“那么……”苏惊
“真的。”贺兰尧道，“不用说悄悄话，让它听见也无妨，它们的血肉的确有这样的价值，毫不夸张。”
喝血可提升功力，祛除百病，吃肉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这他大爷的比七叶花加冰山青莲还牛逼。
贺兰尧转过头，看见的便是苏惊羽朝他做着口型，无声道：真的假的？
苏惊羽听着贺兰尧的话，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你也知道怕？”贺兰尧冷哼一声。
小猫缩了缩脖子。
“据说，十大灵宠不仅具备灵性，就连它们本身的血肉也很有价值，喝血可提升功力，祛除百病，吃肉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贺兰尧说着，伸手弹了一下小猫的头，“你该庆幸，君祁攸抓你去是将你当成宠物养着，而不是把你炖了吃肉。你究竟明不明白，你这一身血肉，有多少人想吃？在有些人的眼里，你是宠物，而有些人的眼里，你是食物。”
他这话一出，小猫立即安静了。
贺兰尧伸手按住了它，漫不经心地开口，“这么不服管，是想让我将你丢出马车外么？”
“嘿，你还敢挠我了你？”苏惊羽磨了磨牙，俯下身要去抓它，它却飞快地蹿开，蹦到贺兰尧的身侧。
仿佛很不满被她用脚拱。
苏惊羽的话音才落下，黑猫便伸出了前爪，去挠她的脚。
“小蓝啊小蓝，这一次的教训你可得记住了。”行驶的马车上，苏惊羽望着蹲在脚边的黑猫，伸脚拱了拱它的身子，“让你贪吃，你可长点儿心吧，以后来历不明的食物可不能乱吃，真的饿了，你就自己觅食，捕捉一些活物也好，听懂了么。”
……
至少，收敛了拈花惹草的性子。
看来，二弟跟贺兰尧苏惊羽混久了，也是有点儿好处的。
君祁攸见此，轻挑眉头。
“跟凤凰呆久了，你觉得，山鸡还能入我的眼么。”君清夜不咸不淡地道了一句，随即转身离开。
“其实，我不反对你回到从前那样的快活日子。”君清夜身后，君祁攸慢条斯理道，“一边学着经营生意，一边也可以吃喝玩乐，左拥右抱，最近我招了几个西域女子来楼里打下手，如花似玉又心灵手巧，你有没有兴趣？”
君清夜闻言，冷哼一声，“不用你来教我。”
“他们只是过客。”身后响起一道低沉冷冽的男音，“人，要学会放下，他们于你而言，好似天边浮云，赏心悦目却又十分遥远，你根本无法抓牢，倒不如停止追逐。”
而在他们身后不远的街道上，君清夜站立着，目送着前头渐行渐远的马车，直至它消失在视线中，方才转身离开。
旅程中少了一个伙伴，旅程依然要继续。
苏惊羽坐在马车上，撩开马车窗帘，望着马车外迅速后退的风景，她知道，离帝都愈来愈远。
午饭过后，众人便又启程了。
希望下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身边能站着一个美娇娘，那真是再好不过的了。
期待君清夜可以蜕变，不会如从前那般游手好闲。
苏惊羽望着前头君清夜的背影，心中涌上了一丝期待。
毕竟，像自己这样脸皮厚的整日贴上去，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打扰。
他的离开，并不是为了放弃，只是想要给他们足够安宁的日子。
虽然，他在心中觉得，没几件事是可以难倒贺兰尧苏惊羽的，但他依旧想这么说，想让他们知道，他的锲而不舍。
君清夜闻言，静默了片刻，随即转过了身，“我懂了，小羽，别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了，总之，多多保重，若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是我能帮得上的，大可来找我，但凡是我能办到的，决不推辞。”
苏惊羽听闻此话，撇了撇嘴，“我只是觉得，你的备胎生涯早该结束了，我从未见过有人像你这样热衷于做一个备胎，我苏惊羽从不需要备胎，我要的，是好友，你懂了么？”
其实这个问题，他依稀能猜到答案，可他还是很想问。
“既然小羽都这么说了，那我不努力还真不行。”君清夜如此说着，唇角的笑意忽然一敛，又变得一本正经，“小羽，在我说要离开的时候，你心中，就没有一丝想要挽留的念头么？”
“放心，会的。”苏惊羽忽然伸手，拍了一下君清夜的肩头，颇有哥俩好的意味，“既然开窍了想要学经商，那就认真点，你大哥那个家伙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他的生意手段却是一流的，你多学着点，没准要不了几年，你也是大财主了，你君家有那么好的资源与人际关系，你可要把握好，说不定等我再次见到你时，就该刮目相看了。”
“该保重的是你们，我又不远行。”君清夜眸中悄然掠过一丝失落之色，面上却端着笑意，“鸾凤国那边的女子想必彪悍又强势，小羽，你可要看好小十了啊。”
思及此，苏惊羽也道：“后会有期，保重。”
本想带他去鸾凤国找个媳妇，眼下他却说要走，那就……罢了。
不喜欢，便不该给予希望。她早就盼望着君清夜能对她死心如此一来也不至于耽误了他。
君清夜要离开，她自然不会挽留。
苏惊羽听闻他连‘后会有期’四个字都说了出口，便知他是真的想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