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会客厅之中,推杯换盏,逐渐的来了兴致,杨胜的表情也渐渐的好了许多,面漏喜色。
含元殿殿主的似乎对于风成在比武大会之中夺魁似乎也没有多大芥蒂,毕竟这个是个靠实力说话的世界,对于杨胜虽然也是极尽所能的栽培着,虽然结果有那么一点差强人意,但是毕竟杨胜也是名动济州的人。在年轻的后生之中也是强中之强。对于紫星阁功法上的优势,含元殿的殿主也是心知肚明。
此次比赛可能最过于难过的是杨胜了,他在不少人的心中地位超凡,但是一举被风成拉了下来,心里自然疙疙瘩瘩,不过对于一个能够取得今天地位的人,心胸恐怕也不是这么小,对于此赛的成败虽然介意,但是也是给了自己鞭策的动力。含元殿照样的还是把最好的功法传授与他。
大家聊着。
突然会客厅之外传来了丁丁当当的声音。铁器交汇的声音此起彼伏,不断的有不小的炸响之声传来。
“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白天闯入了郡守府主内”郡守说道
大家一同的走了出去。
眼见几个辛8阶左右修炼水平的官兵竟然被几个黑袍之人打的横七竖八。在地上躺倒了一片。
几个黑袍之人修为也是不差,几个几近突破到庚级的强者,还有三个庚级4阶左右的强者,2个己级的强者,领头的竟然是一位已经到达戊级的强者。
对于面前这个阵容,郡守也是为之汗颜,怪不得胆敢大白天的闯入郡守府之中,在济州之内恐怕能拿出这个阵容的势力不会超过3个,唯有含元殿能够比肩他们吧。
含元殿殿主戊级6阶左右的修为,还有几个大长老是戊级的水平,其余的长老多是己级的水准,但是此期间有多名的长老在外游历,目前含元殿也就是这个实力的水平。
“小子,昨天你竟然杀了我的一个长老,没想到你一个庚级的修为竟然打败了能够修炼我们秘传己级的长老,今天也是留你不得,交出秘籍,还有我们腰牌,否则将你碎尸万段。”领头的长老说道。
“你那个长老是你们殿主的侄子吧”?风成打趣的问到。
“没错,那长老就是我们殿主的侄子”。黑袍领头人回道。
“那怪不得这么的不经打,几下解决了,看来只靠丹药撑起的修为,平常修炼也是偷懒啊,我的命竟然需要你这个戊级强者来收,也是万分的荣幸啊。”风成说道。
“休得在言,纳你命来”。
郡守也是心里嘀咕着,面对着这么强大的阵容,这小子竟然还能这么打趣的飞短流长。胆子也是够大的,我这个师弟......
没等到郡守想完。
一股狂暴的能量威压朝着这边的四人蔓延而来。
黑袍领头人浑身散发着光芒,有点刺眼,一个能量球体飞速的成型,朝着四人爆射而来。
在前的含元殿殿主也是催动着周身的能量。“黄口老头休得放肆”。
紧接着一道能量光幕在四人的身前形成。
看着两股能量相撞,极其狂暴的能量朝着四方喷瀑而出。
如天雷爆炸一般在耳边炸响,殿主身后的三人也是被震的气血翻涌,风成和杨胜则是觉的嘴里一甜,感觉到丝丝的血液从嘴角上流淌了下来。
几人从来没有见过戊级强者的对抗,没有想到戊级的强者竟然有这么强大的能量。如果不是前面有同样是戊级强者的含元殿殿主挡下了致命一击,恐怕此时的风成早已经被炸成齑粉了。
此时也像是起了弥天的大雾一般,目不可视,周围的一切陷入了混沌之中,宇宙初开一般的能量波动着。
再看能量接触的地方,几人所站石阶已经被烧焦了如同熔岩一般的流动着。周围的墙壁已经完全的不见踪影,成了飘飘洒洒的灰尘。
此时的含元殿殿主已经和对面的戊级强者打着跑到了远方,一股股强悍的能量在天际之间炸响,犹如晴天炸雷一般在整个济州的上空轰轰隆隆的响起。
眼睛可见的能量波动在天空之山一波一波的传来,济州城内的老百姓有的已经不明所以的出来看起了热闹。
剩下的几个黑袍之人,除了2个己级的人,还有3个庚阶的人其余的不足为患。但是同样的面对着不小的压力。
郡守也是己级8阶左右的修为,看其对面的2个己级的强者应该在己纪4阶左右。
剩下的所有黑袍之人冲着三人蜂拥而来。
作为风成的师哥,郡守不能干看着,自己的府邸已经被破坏的破败不堪了,紧接着郡守催动着周身的元力强力的一击,朝着对面的几个人一道强横无匹的能量爆射而去,所到之处也是地板横飞,竟然进一步的得到了破坏,此时不知郡守心中是何种滋味,但是面对着敌人这个一脸正气的人是毫不含糊的。
快要能量接触之时,除了两个己级的强者,其余的人全部倒飞出去,那些辛阶修为的黑袍之人简直来这里就是送死的,身体如鸟一般学会了飞翔,倒飞的不见了踪影。
对面两个己阶的强者身形一顿,朝着郡守进攻而去了。
剩下的3个庚阶的强者从地上爬起来,不知道对于能够修炼到庚级的强者是不是第一次这么强烈的羞辱,几个人身上的衣服已经是破败不堪,如拖把条一般的挂在身上。还是战斗力十足的冲向了风成和杨胜。
其一冲向了杨胜,对阶的水准,杨胜不落下风,而风成则是有点吃力,自己庚级3阶的水准,面对着两个庚级4阶的强者,多少难以招架,显的有点吃力,但也是不慌不忙的应对着。
砰砰的炸响之声之声不断的在这片地方传响了远方,不同颜色的能量在这一片地方五颜六色的交错从横,所到之处也是狼藉一片。院子里之前的大鼎由于被之前含元殿的殿主和对面黑袍的领头之人两个戊级的强者几近烧焦,一个铜蛋在院子之中不住的来回的滚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