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话说大四,时间充足,精力充沛,可他娘的……
还是好好更新吧,争取早日做大神。
几次都是这样消耗体力的打斗,我不禁觉得身体有些乏了,加之刚才被大蛇尾巴狠撞的那几下,现在整个人都处在意识模糊的状态,就提议说到:“先休息休息吧。”
不等他们回话我就迫不及待的自动坐在了瞎子陈的边上,也顾不得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的腥臭味道和满墓室的血迹。
我是真的觉得有些累了。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了仪式台上似乎是多出了什么东西,但当时我的上下眼皮不停地打着架,全身乏力,顾不上许多,还没看清我就睡晕了过去。
但奇怪的是当我醒来的时候二叔三叔他们还围在吴铭的旁边,我突然又有些疑惑,吴铭这次伤的到底是有多重,我这都睡醒一觉了他还没有清醒过来。
我晃了晃仍然发晕的脑袋,才发现了不对劲儿。周围的氛围根本就没有变过,三胖子还说着要帮吴铭找大夫的事情,地上流淌的蛇血也还散发着温度,敢情我昏睡过去的时间顶多也就一分钟。
我胡乱的掳了两把头发,心想这真他娘的是个操蛋事情,
瞎子陈依然在我旁边的角落里睡着,完全不知道我们刚刚经历过一场攸关性命的厮杀,思来想去,他才是在古墓中过得最安逸的那个,想踹他计较的想法拔都拔不动的在我脑海里根深蒂固。
为了防止我做出顺从于心里的实践活动,我赶紧朝二叔三叔他们走去。吴铭这人虽说平时待人冷漠了些,但也是个能共事的人。
一看,我心中的焦虑少了一些。吴铭已经醒了,但身体还有些难受,黑衣小哥正在给他包扎伤口,我抬手看了看磨破的十指,在裤子上随便擦了擦就走了过去。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二叔见我走过去就问道。
我摇了摇头正想说没有,却又发现了一件大事情。我从刚才醒过来的时候就一直觉得周围有些奇怪,好像凭空多出了一双眼睛在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这一看,可不就是嘛。
仪式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具棺木。
通体赤黑,布满云纹。
我赶紧惊呼出声:“我勒个去,快看,仪式台上多出了一句棺木,刚才明明是没有的。”大家都被这凭空出现的棺木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墓室之中又多有变故,我们都一致的选择先观望观望,
当然,一个群体之中往往都有那么一些特立独行的人,比如三胖子。
他一边上前一边问道:“这不会又是幻想吧?”我看着他那双早已放在棺木上的手觉得非常无语,你他娘的都摸得到还问是不是幻象,我敢断定三胖子绝对没有什么智商可言。
“萧家三胖,莫非是刚才烛九阴带来的冲击力太大,都让你分不清现实和想象了,你这手都在上面了,还说什么真假,这棺木肯定是真的。”三叔憋笑着说道。
三胖子讪讪的收回了手,瞪了死去多时的大蛇一眼。
这墓穴里面的幻象早就被我们打破了,而这棺木又是凭空出现,感受得到它的真实存在的,这二者之间就有些矛盾了。就好比一个唯心一个唯物,让它们同时存在是不可能的,人在思维定局的情况下,往往相信的都是更加倾向于唯物主义,也就是真实存在摸得着看得见感受得到的东西,但墓室之中唯心比比皆是,一时之间也不敢做出什么判定,着棺木为何凭空出现就更加解释不清楚了。
反观我们一路走过来的宋袖墓穴,处处都透着古怪,且都让人疑惑不解。接二连三的幻象更是把我们绕的乱七八糟,丝毫找不出什么清晰头绪来。而且从大方面着手,整座墓穴的格局也是不符合常理的,虽说宋墓写实,但宋袖在生前居住的地方不可能都是走廊过道,这墓穴墓道太多,真正的墓室却没有几间,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反倒像是衣冠冢的样子,并非人死后的墓穴。
但现在莫名出现的棺木又打破了衣冠冢这一说法。
说来说去又绕回到了宋袖的身上,虽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上千年,但他才算得上是这个事件的真正关键人物,也是我们追寻那个所谓最终秘密的唯一来源。但单看他留在墓壁上的那些壁画,似乎也显得有些过于粗略,他得到湛卢、纯钧两把古剑的机遇都太过巧合,壁画上的内容就有些立不住跟脚了。
这么一想就更加迫切的想知道宋袖在这其中到底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它的最终目的就像壁画上说的那样简单吗?一个肯公之于众的目的在我看来已经不算是真正的目的了,就好比我自己,倘若我要做成一件大事情,是不可能把这件大事情的最终收益说出来的,那样做既没有意思也没有更大的兴趣。
在我的内心里,显然宋袖也藏有着他的最终目的。
就在我愣神中,三胖子又做出了迷一样总结,他说:“我怎么觉得,这墓穴根本就不是宋袖的。”
这确实是我心中所想但一直不敢承认的,假若真的是那样,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它意味着我们离秘密又更加遥远了,说的更严重一些,这之前有些努力就白费了,跟着糟老头子的那几个手下死的就更加委屈了。
我迫不及待的想找出一个理由来反驳三胖子的观点,就照着我的想法说道:“这会不会就是一个衣冠冢,是宋袖墓穴但也可以说成不是宋袖墓穴?”
吴铭摇了摇头,将我心中所抱有的那一点点幻想都打破了,我以为他们赞同的是三胖子的说法,这根本就不是宋袖墓血,高涨着的热情就像瞬间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在“滋滋滋”的声响中消失殆尽,我整个人也跟着熄火,真想找个安静的地方高声呼喊。
就在我要开口操大娘的时候,二叔及时开口说道:“这不像是衣冠冢,衣冠冢是指葬有死者衣冠服饰从而代替死者遗体的一种下葬形式,在墓穴里并没有真正的死者遗体。一般来说都是在死者遗体找不到或是已经葬于另一处,为了纪念死者就设立衣冠冢。除此之外,衣冠冢还有另一种形式—生基,在人死之前就设立,用作消灾祈福,埋葬的也是一些生人的衣冠物饰。”
我还没从二叔的科普知识中消化过来,他又接着说道:“这座墓穴起码将山体掏空了三十米以上,且不算山的宽度,历史上没有任何一座衣冠冢是以这样的规模修建的,所以理所当然的这就不可能是衣冠冢,我看这就是宋袖本人的墓穴,只不过修的有些不同常理罢了。史书上所记载的衣冠冢,墓前有碑文刻字,而且较多的是在历史上有较大影响的人,除生基外多为他人为死者而建,这宋袖虽说是赵构亲封的御弟,但他最后却被赵构以女子的身份嫁给了红袖国,显然他不具备让人为他修建衣冠冢的能力,他也没为南宋做出什么功绩性的事件。所以说,这就是他自己为自己修建的墓穴。”
听二叔这样说我提起来的心又有些放回肚子里,虽说他一口否定了衣冠冢的说法,但他也没向三胖子那样离谱的说出这不是宋袖的墓穴。
我正暗暗惊喜着突然听见几声拍掌声响,神经“唰”的一下又绷紧了,想都没想抬起空空的枪支就对准了声音响起的地方,下意识的扣动了扳机,没看见子弹弹出才想起弹夹早被我用完了,忙把手中的枪支换成了短匕首。
糟老头子从黑暗中举着一支枪走出,说道:“何小哥,不必要这么紧张,李某没有恶意。”说着就朝我的脚边开了一枪,这下神经彻底崩解了,一下子就窜出了一米多远,这厮肯定是故意的。他收起枪支又说道:“何小哥,这是你刚才未完成的动作吧?”
这样的动作无疑是不尊重我了,也顾不上中华几千年来的传统美德,我瞬间就爆了粗口:“草你大娘的,完成你妹,小爷我的枪子随时都是向着你的脑袋去的,想尝试一下吗?”
后者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就是故意激我了,小爷我也不是吃素长大的,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意的打量着糟老头子,而后说道:“哦,怪不得乱咬人,原来走狗缺了胳膊疯狗上啊。”
虽然我和糟老头子的距离隔得远了些,但我也如愿的看到他变换了脸色,小胜一筹。
糟老头子也不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腆着脸说道:“何小哥,看你这话说的,李某不是看你紧张想着帮你放松放松心情吗,大家都是一路人,没有必要相互针对,和睦相处才是。”
“李老说的是,晚辈越礼了。”装模作样谁不会。
眼看就要聊不下去了,三胖子赶紧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李老啊,想必受了不少苦吧,衣服都破了。来,赶紧的我给你缝缝补补,哎呀****,后面的东北小哥怎么胳膊都给弄没了,你们这是遇上了什么呀?……”
这下,糟老头子的脸算是全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