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更新都是断断续续的,但不要怪我,因为我自己严重的出现了问题,写些什么都不知道了。(哭泣脸)
但不得不说,最近有些忙,考试考试复习复习,但更加可悲的是忙些什么都不知道,也是想醉醉的了。(难过脸)
而且,网文的各种“率”都不好,也是有些写不下去的赶脚。(感伤脸)
不过我还是会继续写的,这少这本已经被我自己玩坏的《扫仓纪》我是要负责到底的,不然我怎么成为大神,对不对?
但是,各位看书不看书的小伙伴们,你们在哪里,快快发现我这个无能作者吧,不然活不下去了。。。。。
再有,是谁在评论里写了什么不雅词汇么?我的评论被屏蔽了,只看得见条数看不见内容了。。。。
三胖子盯着我看了看问了一个特别白痴的问题:“那东西真有你说的这么玄乎?我看也就一条虫子而已啊,哪有这么可怕。”
这一听就是没有吃足够多的亏的人说出来的话,再说了那“耳中人”又不是我说出来了,是人家先辈蒲松龄老先生趣÷阁下描绘出来的真实存在的小怪物,那年代迷信的很,谁他妈的知道到底有没有着小东西呢?
亏得这时候还有个清醒人,糟老头子斜睨了三胖子一眼说到:“我这边已经损失了两人,你自己也中过招,你说是不是真的?”这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我完完全全是站在糟老头子这一边上的,附和着说道:“我去,三胖子,我说你到底有没有上过学啊,没看过《聊斋》么?上面这么些个稀奇古怪的食物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话一出,我就有些后悔了,三胖子是自小在收儿所长大的,能有什么机会好好读书,虽说是调侃他,但这话语说的有些过猛了。
果不其然,三胖子立马就黑了脸色,说到:“大柱子,你这话说的可不中听啊,什么叫没上过学,你以为你一个重点大学的高材毕业生很了不起么?说到底还不是和我们这样的五大三粗为伍,整日里我在这地底下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能高尚到哪里去?”
火气没由来的就冒了出来,我脱口而出:“就是比你高尚怎么了。”转回身就看到了糟老头子严重一闪而过的笑意,我又冲着三胖子补了句:“你能怎么样吧,今天?”后者使劲瞅了我两眼,但没有出声,一副随时上来打一架的阵杖。
我们内部人争吵,糟老头子是绝对乐意看戏的,他站在边上看了我们一分多种,我和三胖子就一直持续着“相看两相厌”的状态在默默对立着,其实那会儿我差点儿就憋不过来了,心里面总有个声音再说:“何北辰,你可别笑出声儿来啊,不然你刚刚和三胖子斗嘴的那两句话就没有意义了,坚持住啊……”我咬着牙定定地看着三胖子,我知道只要我稍微露出点松动的神情,三胖子保准的会大声笑话我。
都快要到了我挺不住的时候,看戏的老先生糟老头子才上前来一副和事老的样子说到:“小何爷,萧三爷,没有必要为这么点儿小事伤了和气是不是?不论高低贵贱,能成事的都是能人嘛,俗话说的好,英雄不问出处,何必计较那些框框条条的事情呢,你们说是不是?再说了这次是老头子我专门请你们来的,就当是给我这个面子,两位都消消气,别伤了自家人……”
既然台阶都给了我们,不顺着下那要真出了事情可就不好了,我和三胖子都假把意思的的“和好”了一番。我顺便瞟了瞟糟老头子的脸色,他笑得可开心了,脸上的大褶子都消了不少。
事情的最后,作为主策划人的吴铭站出来做了总结:“好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而后他转向糟老头子询问他的意见:“李老,接下来怎么做?”
糟老头子似乎是觉得有些意外,吴铭在这种时候居然会询问他的意见,他愣了一会儿才说到:“接着走吧,我们刚下来人就走散了,这会儿我们估计还在边上呢,得进入到最里面去才能找到我们想要得到的东西。”
吴铭又乘胜追击的问了一句:“这座古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下问题都提到明面上来问了,糟老头子在逃避就显得他有猫腻了,也由不得他选择回不回答,他都的回答了。
但看糟老头子的神情,他似乎是早就想好了答案,吴铭问题刚问完,他就说到:“还是那么回事呗,这古墓里又把我们要找的古剑,第一次下斗的时候那墓壁上记录的故事还记的吗?宋袖说他因梦得到了两把古剑,而后模仿前人把古剑埋在里地底下,这古墓里的古剑就是那先人埋在这里的。”
糟老头子这话虽然说的滴水不漏,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回答吴铭刚才问的那个问题,这古剑在这座古墓里是肯定的,不然我们下来刚什么?第一次下斗的时候那股古壁画上的东西都领我们赞不绝口,没有人不会不记得。
吴铭问题的言外之意是糟老头子试试怎么得知这座古墓里有古剑的,但后者这次也没有给出什么明确的回答。这点令人不得不起疑心,你说都到了这个份上了,顶多大开杀戒几次我们就要看到那古东西了,你还藏着掖着有什么意义?
得到这样的问答,吴铭也不觉得意外,说到:“走吧,时间也不早了。”
我不禁看了三胖子两眼,你说这古墓里黑漆漆的,哪里看得出时间的早晚,周围都是些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
接下来倒是换成糟老头子那边的人打头阵了,吴铭我们就跟在最后面,三胖子走在我的前面,隐隐约约可以在黑暗中看见他高大的身影倒影在古墓的甬道墙上。他平日里下斗都是唧唧呱呱的,这会儿就在我们前面安安静静的走着,我都有些不适应了,想和他捞上几句磕,但说实话刚才在大家面前说出的那几句话不知道他有没有放在心上,我自认为是三胖子配合着我给糟老头子演了一出戏,但那话说得也挺伤人的,万一三胖子一时半会儿想不开了,我岂不是得不偿失,就此失去了一个重要的朋友。
在狭小的环境里,大家都沉默不语,我说上几句话似乎有些尴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也跟在后面不出声儿的往前走。忽然前面的人突然转过身来朝着我做了个鬼脸,虽然不可怕但我还是有些诧异的,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三胖子,就随手捅了他的后背一下。
他理所当然的开口:“我去,大柱子,你他娘的走路不长眼睛啊,都撞上胖爷爷我了。”
“那您老体型可真大,真是对不住啊,是小的不长眼了。”后面传来了轻轻的笑声,听不出是吴铭还是黑衣小哥。
这时前面黑暗里传来了“听众看”前辈的问话声:“大侄子,你和这萧三爷是怎么认识的?”不知道是我想得有些多了还是一时间不适应有人叫我大侄子,我有些别扭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答道:“第一次下斗遇上的。”
“合作不错?”这时吴铭在后面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再迟钝这么点儿反应力还是有的,于是我答道:“还行吧。”要不我怎么突然觉得这“听中看”前辈问我的这话是带着目的性来的呢?
既然这样,他问的那话我也可以理解成为那是对我的一种好奇?这么一想问题又来了,那种好奇是来源于他自己还是别人?他们两位前辈虽说都和我的散户有不浅的瓜葛,但我到底该不该相信他们说的话呢?
但事情就是这样,想到什么就会来什么,他又接着问道:“在外面没来得及问,这老三是怎么死的?”
我抬头看了看走在最前面的糟老头子,说到:“我第一次下斗,为了保护我,掉下山崖摔死的。”我知道自己看不见糟老头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老三”这样的称呼,就会下意识的看向糟老头子。
模模糊糊的我似乎听见有谁在漆黑的古墓里说到:“不是,事情不是那样的,你三叔根本就不是摔下山崖死的?”
我追问出声儿来:“那是怎么死的?”
三胖子举起手电筒朝我照了照:“你说什么呢?大柱子,什么怎么死的?谁死了?”
我朝四周看了看,根本没有人说刚才那句话,就说到:“没事儿,我和我自己说着玩的。”
“有病吧你。”前面传来极低的男中音。
我们就这么一直顺着甬道往前走,倒也没遇上什么,都是些地鼠洞蛇之类的小动物,不足为惧,我还记得中途还原地休息了一次,我们围在一起席地坐在一个土坑洼里,吃着难嚼的牛肉干,有些开心地听着两位老前辈说他们老家的一些习俗。
但那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想到那条甬道怎么就这么长呢,我们都走了快两个小时了,还没有走到尽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