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云乔的眼前一黑,浑身痛的难受,身上重重的压着什么东西,快要让她透不过气来。
难道,是她的任务失败,没有被营救离去,被抓了吗?素来冷静的她,感觉到皮肤上传来一阵阵的异样,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她战栗,也让她恶心。
她不是未经人世的少女,那粘着她的“油腻腻”不是肉,是什么?
想用这样的方式惩罚她?简直就是做梦,也不看看她是谁。
只是当她抬手想要遏住对方的脖子时,却发现四肢无力,手腕更是被什么东西系住,动弹不得,她那双已经适应昏暗的眼睛,冷冷的盯着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的脑袋,“放开我。”
压在她身上的人完全听不到,只是死命的啃咬着她。
宫云乔的心底顿时升起一股怒意,恨不得将这男子碎尸万段。
她的声音有些虚弱,喊了几声也没有作用,眯着眼睛直直的盯着房梁。
冷静下来,宫云乔在分析着眼前情景的同时,渐渐有了力气的双手迅速的挣开了束缚,甩手就给了那个男人一个不算太响亮的耳光。
“贱人!”那个男人努力的睁开因为肥胖而变成一条缝的眼睛,突然间就扯住了她的头发,甩手就给了她好几个更响亮的耳光,“我这是看得上你,你还不识抬举?”
宫云乔的头被打得歪到了一边,立即就尝到满口铁锈般的血腥。
“我碰你,那是你的福气,因为,你一辈子都是嫁不出去的。”男人嘲讽又鄙夷的说道,又白又肥的双手再次抚向她的胸口,发出淫秽的笑声,听着就让人作呕。
嫁不出去?她的双眼一眯,杀机已显。
即使她力气现在单薄,但是想要杀个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她注意到男子的头发竟是束起来的,轻轻的咬着下唇,努力抬臂将男子的发带扯下,直接将发带缠在了男子的脖子上,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带子牢牢的系紧。
男子瞬间就瞪大了眼睛,好像根本就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对他痛下杀手。
“你是不是疯了,你不认得我了,我是你二哥。”男子圆瞪着眼睛,死死的抓住脖子上的发带。
说起来,这男子的力气应该是比她要大得许多的,但此刻,竟然完全没有反抗的本事似的,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不过,她更多的注意到,是男子自称是她的“二哥”。
笑话,她一个孤儿,哪里来的亲人?如果非要说谁与她最为亲密,恐怕就是生死搭档了,而不是眼前这个口口声声称自己为“二哥”,却做着道德沦丧之事的男人。
哼!她用力的扯出发带来,死命的推开男子。
看来是药效过了,她竟然恢复了几分力气来。
“想逃?”男人不过是装作昏死,如今趁着她有失防备的时候,再一次的扑了上去。
她早就感觉到了身后异样,灵活的闪躲了过去,伸手就扯住男子的长发,随手就抓起了一个东西就狠狠的砸向男人的头部。
眨眼间,男人就软软的倒了下去,满脸的鲜血。
她瞧了瞧那个伸着手,向她求饶的男人,再次毫不留情的又砸了几下,看着男人断的气,才收了手。
“二少爷,您可不能真的动手啊。万一查到,那可就……”
突然,一个细细的女音从门外传来。
竟然有人在外面偷听?宫云乔猛的拉开门,一名蓝衣女子就滚了进来。
“你、你……”女子见到宫云乔,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居然谋害二少爷,我一定要去告诉我家小姐去!”
“在我的手里,从来就没有活口。”她还没有什么力气,但是对付一个丫头,还是绰绰有余的。
“宫云乔,我家小姐不会放过你”丫头转身想要离开。
宫云乔随手就将门关好。
这两个人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她不能让他们这么安安静静的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宫云乔直接把女人打晕,将她的衣服撕碎,再把自己手中的发带,塞进了女人的手中,才算是大功告成。
无论这两个人到底是如何抓到她的,她都没有任何兴趣知道,保住性命,就要回到组织,等待下一个任务。
当宫云乔再一次拉开这扇门时,才感觉到怪异。
这屋外的景致古色古香,优雅别致,也许是哪个大人物的私宅,故意仿古而建吧。
宫云乔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正往前走时,看到院子的花丛中,有个人被五花大绑的丫头。
此刻,丫头见到宫云乔,顿时哭出声来,“小姐,是奴婢没有保护好小姐。”
保护她?笑话?自从她进入组织,成为一名合格的士兵开始,就不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
“闭嘴。”她可不想惊动其他人,影响她逃走的打算,冷冷的看着挣扎站起来的丫头,“你是想死在这里。”
“是奴婢的错。”丫头慌乱的解开身上不算是太干净的衣衫,裹住了她的身子,哭着,“奴婢没有办法阻止少爷将小姐带走,还被打晕。”
她的脸色青了青,这个人说的是什么鬼话?什么少爷?
“小姐,您一定是受欺负了。”丫头想到这里,脸上竟然透出一股决然之姿,“奴婢去为小姐报仇。”
“不必过去了。”她本能的伸手拉扯住那个鲁莽又可笑的丫头,难得好心的想要救个人,“这个仇,已经报了。”
眼前的丫头自称是她的丫头秋月,二少爷对她图谋不轨,海棠为谋上位帮着一起做恶事,而她就被打晕在外面。
那个海棠,就是被她打晕的丫头,她的作法是等于将肥胖男人的死,嫁祸到了海棠的身上。
当然,她发现最重要的事情是,这里的衣服样式独特,层层叠加;这些人的谈吐怪异,咬文嚼字;特别这个地方尽是错落有致的院子,古色古香。
她没有在任务的现场,而是在古代,她倒霉的竟然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