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娅,今年二十六岁。
正处于女人一生中,最为娇艳迷人的时候。
她原本就读于朱雀大学。
三年前毕业后,她没有回老家,而是就在花城中心区找了一个工作。
经过三年的打拼,她成功成为公司中的小主管。
终于,有了闲暇。
前几天,老家人打来电话。
她这才想起,马上就是她爷爷六十大寿。
凌娅耗费几天时间,将自己手上的工作安排下来后,就向公司请了一周的假。
今天一大早,她就来到汽车站。
打算乘早班车,去往城郊的机场。
然而,她刚刚来到汽车站,刚刚买了车票,走到候车大厅,还没来得及坐下。
她已经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下意识转头看去。
目光中。
一名男子竟是迅速向她走来。
目光一转,确定这人她并不认识后,凌娅自然而然的坐了下来。
不过,方才坐下,她的眸光已经微微变幻。
整个人都是愣住了。
因为……
因为迎面向她疾步走来的男子,竟然在此时,开始脱自己的t恤。
没错!
就是脱t恤。
正对着凌娅,这人一边快步走来,一边开始脱自己的t恤。
实际上,男子与凌娅已经不远。
在男子彻底将自己的t恤脱下,让自己的上身赤果之际,他已经来到凌娅的近前。
啪——!
凌娅还没反应过来。
男子突然一甩手,将t恤砸在凌娅身边的空位上。
他想干什么?!
感受到座位上传来的轻微震动,凌娅心头一震。
活了整整二十六年的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就在凌娅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时候,这名男子开口了,用自以为字正腔圆、充满磁性的猥-琐语气说道:“漂亮妹纸,请问一下,椅子上这套潮流男装是你掉的吗?”
“啊?”
不得不说,这样的动作,再配上这样的话语,突如其来之下,凌娅根本反应不及,惊讶的叫出了声。
“这位漂亮妹纸,请问一下,椅子上这套潮流男装是你掉的吗?”
猥-琐男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又说道一遍。
凌娅闭上了嘴。
不过,同她闭上的嘴比起来,她的眼睛却是在这时瞪得老大。
这人有病吧?
她的目光闪烁不定,似惊恐,非惊恐,似可怜,非可怜,复杂得难以用言语形容描述。
说实话。
这猥-琐男的动作言语,确实给人有病,而且是有神经病的感觉。
这特么!
一个正常人。
他会当着人的面,将自己的衣服扔到地上吗?
嗯,真正说起来,这种情况还是有可能的。
正常人确实会在某种情况时,将自己的衣服扔到地上,但是,正常人绝对不会像这个猥-琐男一样,当着对方的面,扔下衣服后,立马又问对方,这衣服是不是对方掉的!
这种事情,恐怕只有脑袋里有坑……
不对,一般脑袋里有坑的人都做不出来。
只有那种脑袋里有坑,坑里有水,水里还养金鱼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
“然后呢?”
将一个小笼包吞下肚子,庄毕在眸光一闪后说道。
“然后?”
猥-琐男坐在庄毕对面,喝了一口豆浆。
又撇了撇嘴,才接着说道:“然后,我就被人那俩货给架出来了,真是蛋疼,朋友,你说他们两个,真是闲的蛋疼,你说他们维护车站的秩序也就罢了,竟然还来管我和美女搭讪,我觉得吧,他们肯定从来没搭讪过,看我已经搭讪成功,他们嫉妒我!”
庄毕看着猥-琐男不说话了。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够不要脸,没想到,这丫显然比他都还不要脸。
不过转念一想。
庄毕也就释然了。
毕竟他第一次见到这个猥-琐男的时候,这个猥-琐男就蹲在路边,妄图……妄图做一些正经人不会光明正大做的事情。
而且,这猥-琐男一边做着,一边还冠冕堂皇的说什么世风曰下。
简直是不要碧莲到极点。
对了。
这名猥-琐男就是庄毕和乔盈逛街遇到的那位。
“我听那两个保安说,你已经是第三次被弄出来了,第一次、第二次,你也是因为你身上这套潮流男装?应该不会吧?”
庄毕再度吞下一个小笼包,看着猥-琐男说道。
“第一次……唔……”
猥-琐男也吞下一个包子,说道:“第一次,我本来是打算给几位女施主算算命,然而,我才拉住一位女施主,并委婉的表示,我算命想算的准确,必须捏捏-奶……啊呸,捏捏骨,结果,那两位又来了!”
捏捏……
庄毕看着猥-琐男张了张嘴,终归没有说出话来。
“第二次嘛,我想起,现在一些女人,特别喜欢看棒子国那群男人跳舞,然后,我就找了一根棍子,准备在一些漂亮美眉身前跳跳舞。”
猥-琐男继续道:“很不幸,方才有一位漂亮美眉被我的舞姿震惊,本来我以为我已经可以同这位漂亮美眉进行深入交流的时候,那两个家伙又来了,简直是欺人太甚。”
说着,猥-琐男忍不住转过,向着车站正门的竖起了一根中指。
“你可以的,你一定要保持现在这种状态,我相信,你很快就能抱得美人归!”
庄毕这时倒是给猥-琐男竖起一根大拇指。
“哈哈哈,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猥-琐男转过头,哈哈哈大笑,显然是很认同庄毕的话。
“对了,猥……嗯,朋友,咱们这次也算是第二次见面了,还不知道朋友你叫什么的?”
庄毕对这丫的好奇心空前浓郁起来。
“我姓甄,双名银建,随便朋友你怎么称呼,对了,朋友不知你如何称呼?”
猥-琐男……不,是甄银建,第一时间就说道。
这丫的语气倒是稀松平常,没有什么起伏。
然而。
庄毕的目光却是变了。
这丫的名字比我还劲爆?
这是庄毕头脑中生出的第一个念头。
第一个念头一闪而逝。
第二个念头紧接着生起:真yin贱?这丫绝壁是故意乱说的!看来这丫并没有真的打算同我交朋友。
有此心念。
庄毕暗自撇了撇嘴,说道:“我姓假,双名牛比,随便yin贱你怎么称呼。”
“原来是牛比兄啊!”
“yin贱兄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