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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噩梦从导(1 / 1)

餐桌前面,白意彤呆呆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咖喱饭。勺在手上却没有一点要动手的意思,面部上虽然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其实心里早已万浪翻天,真是窘困。

“意彤,你怎么了,怎么不吃啊”这时程可怡关心的问道,说着她看向欧阳逸轩又说道:“逸轩,你表妹怎么了?刚才跑上去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哦,她没事,你不用担心。是吧,意彤”他看着白意彤说道,故意吧后面的几个字加重了音量。

“嗯”白意彤简单的回了一个字,然后就低下头吃自己眼前的饭。有事也不能说出来啊,毕竟自已经说出来了就要做到。她开始一小口一下口的吃着,尽量不吃洋葱,可见她吃得有多辛苦。每一口都觉得是在咽石头一样。

程可怡看见她都把洋葱留了下来觉得奇怪就问到:“意彤,你怎么不吃洋葱的?”

本以为这顿饭会就这样平静就过了,可是程可怡的一句话让她当场就怔住了,眼里露出不自然的眼神,当然这是谁也没看见的,这句话简直就是将她陷于尴尬的境地,她牵强的露出一个看着自认为还可以的笑容说:“我习惯这样的吃法”

餐桌上只有欧阳逸轩一个人是安静的吃着饭,莫默默的吃着。又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偶尔有时候会抬起头看一眼白意彤。

这一顿饭吃得有人喜有人悲。悲的当然就是白意彤了,饭后她迅速的洗了碗后就一刻不留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自己的过敏药,可是翻遍了可能有的地方就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药,她颓然的躺在床上等待着噩梦的开始。不久她的身体就起了反应,一点一点的红疹子在手臂上,脖子上等身体大部分的地方出现,而且又痛又痒的,痒是那种任你怎么挠就是没有办法解决的神经上的痒。她的恶梦开始了。

她开始抓自己的身体,就算是脱皮了她还是毫无知觉,甚至用嘴去咬自己的手臂,想要减少身上的痛楚。突然她看见了窗台边的一个花瓶,霍地起身走过去拿起花瓶。“砰”连带着她的一声吼叫,响彻整个房间。

欧阳逸轩遣走了程可怡后就鬼使神差的来到了白意彤的房间,静静地站在门口盯着门出神的看着。突然里面的一声巨响将他拉回现实,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敲门,他用力的敲着门,问里面的白意彤:“白意彤,你怎么了,快开门。”回应他的是一阵沉默,他急了,用力抖着门把,可是门被反锁了,这时候他想起了他还有备用的钥匙。他马上向自己的房间跑去,这时他才发现他与她的房间离得是这般的远,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就像是地球的两端一样中间隔着“万水千山”。拿了钥匙,把钥匙插进门孔的时候,发现他的手竟然在发抖,钥匙连放了两次才成功的把钥匙放进去。门开的一刹那,他被里面的情景给惊呆了,白意彤就只穿着内衣裤,身上是清晰可见的红斑点,最让他震惊的不是这些,而是她身上的伤口,有抓伤的,咬伤的,甚至还有个割伤的,在她的手上还拿着一片玻璃片,不远的角落是一地的玻璃碎片和几支雏菊。血顺着她的手流下来滴在地板上酝成了一朵朵娇艳的红梅。她在干什么?她身上的伤刺痛了他的眼睛,也刺痛了他的心。终于忍不住出声说:“你在干什么”声音中带有一点怒气在里面,他不知道她这是在自残吗?

由于他的出现让白意彤遂不及防,她被吓了一跳,慌忙的扯过一边的被单裹住自己的身体,,转过身北泽欧阳逸轩对他说:“在干什么你不是看得一清二楚吗?又何必多此一问。”

“你……”欧阳逸轩握紧自己的双手,走到白意彤的前面似是质问道:“不能吃洋葱昵呈什么强啊,承认事实就那么难吗?”

身上一笔波一波的痛与痒袭来,她用力握紧抓着玻璃片的手,手上传来一股刺痛与热流,但她依然没有松开自己的手,这点痛相对于身上的痛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另一只手拢了拢身上的被单,说:“承认事实?呵,承认什么事实,我说的事实是你想要的事实吗?欧阳先生。”在你眼里我早就是一个不堪的人了,你对我早已不信任了,我承认再多最多只换来个虚伪的名号,竟然如此我又何必呢?逸轩,哪怕你对我有那么一点点的信任,这样我也会满足了,可是你连一点点也舍不得施舍给我。从你的眼里我只看到憎恨与厌恶,你叫我情何以堪啊。

“……”他没有了语言,松开了紧握的手。她说的很对,他说过她没有什么是值得他去信任了,以前还对她说过解释就是掩饰,可是当她真正的选择什么都不说的时候,他又确陷入了迷茫,现在他很气恼,对自己也是对她。

他看着她,她低着头。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了语言,白意彤痛苦的咬着唇,皱着眉,她快要达到极限了,玻璃片已经深深地陷入了她的手心。为什么他还不走,她不敢抬起头,害怕他看见她现在狼狈的样子,虽然现在她也很狼狈。

“欧阳先生,虽然这里是你家,但现在麻烦你出去好吗?”他再不走她就真的受不了了。

“你说的对,这儿是我的地方,要不要走是我的事,你……”这时被单上的一点樱红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伸手扯掉她身上的被单。

他一手扯掉她身上的被单,瞳孔顿时缩小。盯着她的手看着,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她的左手已经是血肉模糊了,暗红的血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白意彤感觉身上一阵清凉,她羞怒的瞪着欧阳逸轩。

欧阳逸轩不理会白意彤,他只觉得怒火冲天,大声道:“你干什么。”伸手想要抓过她的手,可是被白意彤一个侧身躲掉了。他怒瞪了她一眼,继续上前抓她的手,结果还是一样。“把玻璃片扔了”这次他的语气缓和了许多,但也暴漏了他的担心。

白意彤低着头,脸别过一边说:“我也想,但是做不到”她也想啊,但是现在她只有这个办法让自己安静下来,保持自己的清醒。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欧阳逸轩越想越气,在她失神之际他一把拉过她的身体,一手扣住她的头说:“你真是一点都不听话”说完就吻上她的唇,连带着心里面的怒气用力的吻着白意彤,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紧紧地抱着她的身体。

他突然的袭吻让白意彤不知所措,一双眼瞪得大大的看着他,但欧阳逸轩毕竟是老手,白意彤哪里是对手,渐渐的她的一双手无力的垂在身旁,再次掉入了欧阳逸轩织的网中。“哐啷”手上的玻璃片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响。她顿时清醒了过来,她在干什么?她羞愧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欧阳逸轩的禁箍,她怎么可以这样,上次他的话还历历在目。她不要,不要这样子。用力的挣扎着,不顾手上的伤用力的捶打欧阳逸轩的胸膛,血迹染红了欧阳逸轩的衣服。欧阳逸轩,竟然已经不爱我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她无声的在心里呐喊着,他这是在折磨她,会让她误以为他还是爱她的。

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了下来。

她哭了?欧阳逸轩看到她眼角的泪时,心像是碰到玫瑰的刺一样痛了一下,他马上放开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为什么要哭?“你……”他开口想要说点什么,但看见她眼里泪时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我送你去医院”最后也只有这句话可说。

白意彤什么都不说,默默的捡起掉在地上了被单披在身上,手上的伤隐隐的作痛,身上还是会传来一波一波的痒,她咬着牙忍着。

欧阳逸轩向后退了两步走出房间,顺手带上了门。咔,门关上的那一刻,白意彤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音。

不一会欧阳逸轩又回来了,手上还拿着药箱。白意彤快速的擦干眼泪,不解的看着欧阳逸轩,在看见他手上的药箱时她明白了。原来他是去拿药箱了,心里荡起了了小小的漪涟。

欧阳逸轩拿着药箱一语不发的蹲在她前面,打开药箱,把她的手从被单里拿出来,用湿毛巾拭擦她手上的血迹。然后打开消毒水,用棉签沾上轻轻地涂在她的手上。

“咝”一股刺痛从手传到心底,白意彤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手。欧阳逸轩用力抓住她的手,不给她缩手的机会,继续涂着药水。从白意彤这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他长长的睫毛和高听得鼻梁,看着看着白意彤鼻子突然就发酸了。这样的情景让她想起了以前,以前欧阳逸轩也曾经这样给她涂药水,那是他们是相爱的,但现在……她把脸别过一旁,紧抿着嘴唇,颤颤发抖,往事不堪回首啊!回忆就像突然翻滚的巨浪一样,绞痛着她的心。

现在欧阳逸轩的心里是五味陈杂,说不清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感觉,只觉得心里是隐隐的抽痛。明明自己说过她早已没有了感觉,可是她身上的伤口还是触到了他。最终他还是无法做到太无情。涂好药之后他说:“穿衣服吧,我送你去医院”收拾好药箱走了出去。

白意彤快速的找了一件衣服穿上,走出房间欧阳轩已经在等她。在车上,白意彤静静地看着车外的快速向后退去的景色,神情越来越悲伤,人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死亡来的如此毫无征兆,让她手足无措。到底她的生命还有多少?她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她现在很怕突然在某个早晨她就这样“安逸”的睡过去永远都不过来了。

欧阳逸轩认真的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白意彤那副神情落入了他的眼里,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表情?就像是对生命的惋惜一样。突然意识到今天对她的关注超过了以往,他甩了甩头。欧阳逸轩你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现在她也许是在使苦肉计而已,只是要博取你的同情,不要又被她给骗了,五年前的教训你忘记了了吗?现在就当时在帮助一个有难的路人甲,对就这样。

到了医院,挂了号,医生开了药,就回去了。这一过程来两个人一直都是噤口不语,车内显得安静的诡异。回到别墅的时候白意彤对欧阳逸轩说了声“谢谢”后就没有了任何语言,一个人拿了药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从头到尾她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而且她也无力再说什么,现在她只想好好的一个人安静的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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