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十多分钟才到达对方说的酒店,直奔大堂,砚青见男人始终都一脸淡笑就眼角‘抽’筋,这两个人估计要成为真正的商业伙伴难于上青天,没有仇恨,即便互看不爽那也是事业上的竞争,成天想着怎么搞死对方,这样不累吗?
“你能不笑吗?”
柳啸龙伸手‘摸’‘摸’鼻翼,点点头,但经过了岁月洗礼的‘性’感脸庞上的笑意不曾消失,仙人跳,居然也能被碰上。
砚青也在想这个问题,按理说陆天豪干的就是黑道,黄‘色’这一块没少‘弄’,他怎么会不知道酒店叫按摩就是上‘床’?柳啸龙脸上的疑问可看出,以前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没了手下打理,就寸步难行了?
坑钱坑到眼皮子低下了,一会非要教训教训这些人,直接送去公安局。
‘叩叩叩’
柳啸龙单手‘插’兜,放下的浏海见证着早就准备就寝,没有再佩戴眼镜,浑身只着一件衬衣与长‘裤’,松松垮垮,昂首‘挺’‘胸’,高出了前方‘女’人一个头,或许是幸灾乐祸的笑容,美得连打扫卫生的阿姨都看直了眼。
砚青烦闷的继续砸‘门’:“开‘门’!”声音洪亮,气势磅礴。
不一会‘门’才被打开,某‘女’一进屋就傻眼了。
柳啸龙也不再笑了,刚要掏手机,才发现忘带了。
陆天豪赤条条的坐躺在洁白大‘床’上,腰部围着一条浴巾,一个‘女’孩正坐在沙发里玩手机,模样俊俏,令人怔住是满屋子的壮硕大汉,四十多个,都双手环‘胸’,带着警告味道的看着‘门’口的两人。
一个大肚腩很爷们的坐在椅子内,手里转动着两个铁蛋子,板寸头,四十来岁,穿着体面,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和腕部的金链……土!
‘门’立刻被人关严,砚青后退一步,倾身小声道:“你的同行!”
虽说手下们穿得‘乱’七八糟,没有云逸会的统一制服,可那身手很不简单,可以说算是高手了,这可不是好事,三个人,没带枪,也没带太多人,布斯和风雨雷电什么的都没让跟随,打起来会赢吗?即便会赢,强龙不压地头蛇,谁知道他们还会不会找一帮人来?
柳啸龙将屋子内的所有人扫视了一遍,似乎也明白身手都不凡,不想惹事,所以挑眉不说话,一副‘肇事者又不是他,置若罔闻了’。
“到底怎么回事?”砚青走到‘床’边历瞪着陆天豪。
某陆慵懒的‘抽’了一口香烟,不耐烦道:“有个男人给我打电话,问我要不要按摩,我想明天还要陪你们逛,按一按舒展筋骨,谁知道上来的是个‘女’人,一进屋就脱衣服,我就……”
“你他妈的就上了?”砚青拿起一个枕头砸了过去,活该。
“我上什么上?我让她走,结果她打了电话,就上来了两个人,我给打出去了,然后这些人就来了!”陆天豪翻了个白眼。
‘女’孩立马站起来指控:“你这人,长得不错,怎么这么可恶?谁不知道酒店叫按摩就是一条龙?我的‘胸’都被看到了,你就是变态,喜欢看‘女’人的身体,又吝啬,不给钱,还打人,真当我们好欺负了?”并没‘露’出爱慕,可见钱对她来说,超出了所有。
而事实是……
陆天豪看都懒得去看那‘女’人,冷笑:“刚才是你自己说不要钱也可以是吧?”‘摸’‘摸’下颚,好似对这张脸相当满意。
“我……我……”‘女’孩穷词,见大肚腩正奇怪的看着她就跺脚:“我没有!”
砚青撇了‘女’孩一眼,他们要知道了陆天豪的身份就知道有没有了,这种人,很少冤枉一个小妹妹去:“你们到底想怎样?我们就是出来玩的,不想惹事!”
“本来呢,给个五百块就行了,结果打得我两个手下住了医院,也不废话,医‘药’费五万,而他们的‘精’神损失费,十万,老子本来正在赌钱,要赢五十万的,被你这小白脸给‘浪’费了,一百万,少一分都休想走出这房间!”大肚腩没得商量的给出死刑,目光定格在‘床’头柜上的鳄鱼皮皮夹上,一百万对这些人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毫吧?
一百万?砚青好笑的双手叉腰:“你这是勒索!想吃牢饭了?”胃口够大的,找个‘女’人而已,一百万?明星也没这个价吧?那‘女’人长得又不是天仙美‘女’。
“也就是说不给钱了是吧?其实把你们身上的东西扒一扒,差不多也够了!”中年男人用着小拇指扣扣鼻孔,对于坐牢什么的,丁点不畏惧。
砚青难得的冷静下来,捏拳找着逃跑路线,七楼,跳下去定无法存活,他们也不会给大伙报警的机会,要两三万,哑巴亏吃就吃了,当买个教训,可一百万,没‘门’,当他们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陆天豪烦闷的呼出一口气,但没有说要给钱,笑话,还没人从他身上勒索到过东西,懒懒道:“我没钱!”
砚青不是道上的,所以想到的解决方法就是先要命,后报案,目前亮出身份只会讨打,瞅向身后:“带钱了吗?”
柳啸龙不‘露’声‘色’的‘摸’‘摸’‘裤’兜里的皮夹,摇头道:“我也没钱!”后拉过妻子指指‘床’铺冲大肚腩笑笑:“其实我们和他不熟,才认识一天,这件事我们处理不了,你们找他吧!”拉着就要出去。
“想走?”一男人过去直接大力推了柳啸龙一下,然而手还没碰触到,对方就闪开了,只能守在‘门’口:“谁也别想出这个‘门’!”
某柳这下才看清进了这‘门’时,就注定他无法安然脱身,退到‘床’头嫌恶的瞅向死对头,眉头动了动‘打吧?’
陆天豪斜视了一眼,抬了两下眼皮‘擒贼擒王’。
砚青不懂他们眉来眼去在聊什么,不过看样子好像都懂相互的意思,不是吧?这么默契?她都要怀疑他们是亲兄弟了。
柳啸龙一脸无奈的弯腰冲妻子附耳道:“拿卡给他,直接擒拿!”
宁愿惹事也不给钱?装模作样的拿过桌子上陆天豪的皮夹走向了大肚腩:“我们呢,真不想惹事,这个卡里有一百万,你派人去取吧,密码……”
男人满意的接过卡,然而就在他刚刚接住,脖子顿时一紧,砚青一个擒拿手就将男人禁锢,再腾空双脚踹向后面的两个。
‘砰砰!’
沉重物倒地,与此同时,柳啸龙冷厉的伸手撑在‘床’榻,滑向了前方的人群,一把抓住一男人的头发甩向远处,手里顿时多了一把青丝,力度骇人的‘腿’扫向了另外两个。
陆天豪则冲向了‘门’口,阻止人们去搬救兵,凶狠的一脚踹向一个男人的后脑,男人惊慌失‘色’,脑‘门’直接磕在了墙壁上,昏厥了过去,但同时,陆天豪的后背也被凳子砸中,根本来不及反应,敌人的手法过快,容不得哀嚎,赤红着眼抄起凳子就冲另一人的天灵盖扣下。
“陆天豪,别要了人命!”砚青边扯过大肚腩的领带勒住脖子边打向那些攻击来的人,看似瘦弱,全身紧绷起来,也不容小觑,打得几个男人倒地哀嚎,轻敌了!
柳啸龙肩膀也被踹了一脚,身躯倒了下去,很快又愤恨的滚了一圈站起,开始变得认真。
瞬间屋子内被打斗声充满,‘门’外的阿姨并没在意,这么晚还把电视声音开这么大,好在隔音好,否则一定投诉。
“哈!”
“呕……哼!”
‘砰砰砰!’
不一会,卧室内地上桌子椅子四分五裂,仅仅只剩下二十来人还在战斗,地上已经痛呼连连,杀猪般的惨叫没有间断过,都为了不影响心情而没有要人命。
最可怜的莫过于被‘女’人勒紧脖子的头领,脸‘色’早已成猪肝‘色’,伸手呼救,大脑缺氧,目光恍惚,耳边嗡嗡作响:“别……咳咳咳……别……啊!”随着‘女’人一个侧空翻,直接从椅子上栽了下去,本以为‘女’人会松手可以喘口气,谁知道对方乃专业训练过的一样,瞬间又勒住了他。
“别打了!”使出吃‘奶’的劲大喊。
手下们见这三个人根本不是简单角‘色’就赶紧停手,再打下去,不残废都难,已经有十多个骨头断裂了,两个男人下手极狠,不要命一样,这种人,定是出来‘混’的,正常人谁敢这么干?
柳啸龙最后抓着一个男人的手腕,右手无情的冲中部砸下。
‘喀吧!’
“啊!”
骨头刺穿手臂的皮肤,鲜血喷涌,这么狠的手法,就是他们也不敢。
陆天豪则专踢人的侧脑,两个男人飞起,在空中三百六十度转圈才倒地‘抽’筋。
这才休战,看着另外十来个人不停的倒退和脚边滚来滚去的地痞流氓,砚青松开了快断气的‘肥’硕男子,小手掐住了其脖子咬牙喘息:“你们真是无法无天!”掏出手机拨通110报案。
“别别别!‘女’侠饶命,我们错了,我们该死!”大肚腩快速伸手按住了‘女’人的手机祈求:“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给条活路!”
“我们都知道错了!”全都跪了下去,瑟瑟发抖,这样被抓了,得多少年能出来?
陆天豪‘揉’‘揉’手臂和肩膀,侧腰也被踢伤,拧眉问:“你们功夫不错嘛!”
一小弟无奈道:“我们都是受过专业指导的,没事的时候就去给那些拍武打片的明星做替身,体格不好,从马背上摔个几次就没命了,饶了我们吧,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擦擦眼泪,争取博到同情。
柳啸龙发丝凌‘乱’,气喘如牛,边坐下边摆手道:“算了,你们说得没错,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不容易,但‘混’也分很多种,要么就干大的,要么就别干!”
“是是是,这位老大您一定不简单,请问您是?”大肚腩边掏出香烟递过去边狗‘腿’。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但我现在也受伤,‘精’神损失费什么的……”对这恭维丝毫不感动。
陆天豪过去踹了男人一脚:“玩老子头上了,少废话,一百万!”
砚青看着屋子里跪了一地,加上两个准备黑吃黑的王八蛋,这尼玛不报警,居然反勒索,那你们和他们有什么区别,不过她的腰真的好痛,这些人下手太狠了,算了,这里又不是她管辖的范围,男人的事她也不想‘插’手,进警局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被保释?
要一百万更能给他们教训。
一百万?
几个小弟叫嚣了:“你们也太黑了吧?我们这小帮会刚成立一天,第一次出来干,还没赚过钱呢!总之要钱没有,要命拿去!”
“我们的钱都是血汗钱……”
陆天豪冷笑,伸手拿起地上一个中指长的水果刀转了转,勾‘唇’扯过那让他拿命的男人左手,强行按在了桌子上,冲小指冷血的切断。
“唔!”男人没有哭喊,而是痛呼着反手按住喷血的伤口,手指落地。
这一幕吓得其他人大气儿都不敢喘了,毋庸置疑,这绝对是黑社会,高了他们这种地痞几万个等次,估计人命对他们来说已经构不成威胁,越想越害怕,切根手指,下一步就是割断脖子了吧?
陆天豪嫌恶的将手里的血在那男人身上擦擦,变态道:“‘挺’好玩的,再来一根!”说着就又要去切,那表情,可见经常做这种事,也因为这个带着笑的表情,让大肚腩知道,今天不拿钱是不行了。
不想看到手下们被祸害,站起身道:“我们确实刚刚成立,这是我所有的家当,八十四万,本来准备买房子的,现在给你!”
“我说了,分文不少!”说完就又要去切。
大肚腩抓住了握着刀的手腕,沉重的做了个深呼吸,跪了下去,推开手下,将自己的手送了过去:“错的是我,您要切,就切我!”
“楠哥!”
“楠哥我没事!”
“切我吧!”
纷纷将手送了过去,如此感人肺腑的举动,可陆天豪丝毫不为所动,拿过大肚腩的手道:“看来你还不笨,大哥这个职位不是随便坐的,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行为,足以害死你这一群弟兄?不经历点切身感受,你永远长不大!”说完就一刀‘啪’刺进了桌面,男人的食指脱离大掌。
“我杀了你!”
“给我杀!”
后面的兄弟们红了眼眶,爬起来又要去打!
大肚腩却伸手制止:“够了!”紧紧按着颤动的伤口站起身冲陆天豪笑道:“实不想瞒,我们平时就是给这些‘女’人当当拉皮条的,但这种事确实是第一次发生,今天受益匪浅,我想……我还是没有能力领导他们……”
“你有!”陆天豪整理整理浴巾,头也不抬:“能把身价财产拿出,又拿命换一个手下的命,还可以吧,眼睛放亮点,才可一帆风顺!我们走!”拿出行礼,找出西装简简单单套好,‘裤’子都懒得穿,确定浴巾不掉下才走了出去。
砚青一直盯着地上的两根手指,心里发悚,不得不说陆天豪是个相当聪明的人,能解恨,还能不让人寻仇,末了的一句令大肚腩一副受教的模样,横店之行,她相信这群人不会来找麻烦,这种惩罚算是最轻的了吧?
“别干这行了,老老实实的给人当替身,虽说很幸苦,可许多明星做不到的你们都做到了,给了观众们视觉刺‘激’,虽然他们不知道是你们,可没有你们,那些所谓的凶险武打片也不会那么好看,你们的存在是很重要的,有了你们,电影才真实,我是这么认为的!”不再多说,跟在了柳啸龙后面一起远离是非之地。
大肚腩淡淡的望着三个人消失,见‘女’孩躲在卫生间里不敢出来便笑道:“走吧!”
“楠哥,我们是继续去做替身,还是……”
“都做!”
“嗯!今天以后,我们誓死追随!”
“很快我们就都会有房子的!”
楠哥居然拿他存了这么多年的钱来救大伙,还断指,他们总有一天也会像刚才那两个男人一样,做到处变不惊,丁点不吃亏的。
“咦!有张名片!”
一小弟拿起‘门’口扔着的名片看了看,惊呼道:“卧龙集团董事长,陆天豪!”
“天!我是记得陆天豪左边半个身躯都有纹身的!”
“怪不得这么狠!”
先前许多人的恼怒在这一瞬间消失,甚至觉得相当荣幸,大肚腩抢过名片看了看,后咧嘴笑道:“我相信我可以的!”
“是啊,楠哥,他说您还可以,我太‘激’动了,是陆天豪,楠哥,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大肚腩深怕将名片玷污,宝贝一样装进了口袋里,边任由手下给包扎伤口边屡了一下半寸头,虽然损失惨重,可他觉得很荣幸,居然在这里能见到这种大人物,第一天出动就遇到神仙了,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走这条路,现在他知道选择对了。
“又来一个!”
前台的‘女’孩们再次捂住嘴尖叫。
“这个好‘性’感哦,好霸气!”
“是啊,我好喜欢他!”
‘门’口,陆天豪已经将行礼扔给了砚青,大摇大摆的住进了同一个酒店,‘裸’‘露’的‘胸’膛‘迷’得‘女’孩们移不开眼,大次次的欣赏,只能冲后面的‘女’人道:“给我开间房!”
砚青费力的提着超大型箱子,很想给柳啸龙,不过他一定不会拿,因为是陆天豪的,怒吼道:“要一个‘女’人给你拿,好意思吗?”
闻言某陆退了几步,‘揉’着腰肢道:“警察让伤患负重,你又好意思?”
“我……”好吧,为民服务,拖着行礼走向了前台。
陆天豪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到底是哪里他又说不上来,一路的苦思,最后在看到柳啸龙脸上的唾弃……就是这里不对劲,这老小子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平时遇到这种情况,早就挖苦了,走进电梯后就哼笑道:“就不信你没遇到过!”
“那你要失望了,真没!”柳啸龙笑意难消。
“很好笑是吧?”
“你说呢?”挑眉反问。
陆天豪见砚青过来就不怒反笑,待‘女’人一进电梯就过去接过行礼,外带低头迅速在小脸上亲了一口:“刚才谢了!”
“放尊重点!”砚青擦擦脸,带着不满。
柳啸龙嘴角的笑还没消失,只是有些变形罢了,黑气笼罩。
某陆却相当正经的解释:“在国外,这是基本的礼仪,答谢你即时相救。”
“可这是中国!”
“可我在法国长大,身不由己!”
砚青狐疑的垂眸冥想,半响后仰头:“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可以试一试!”凑近俊脸嘟嘟腮边。
没等某‘女’挥拳头,柳啸龙就将白痴‘女’人拽到了身后,戒备的防着敌人再次偷袭,等电梯‘门’打开后将妻子推了出去,力道相当大,看着妻子一个仓促也没内疚。
“你干什么?”转头大吼,后瞪了一眼才向卧房气呼呼的走,都说是西方礼仪了,就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男人。
陆天豪没等死对头踏出便附耳道:“实在过不下去,就离婚吧!”
柳啸龙头冒黑线,好奇道:“你怎么还不放弃?”
“我还没吃呢,你就叫我放弃?开什么玩笑?”很是无辜的对视。
“不觉得很无耻吗?”
“爱情上,人人平等!”
好家伙,软硬不迟,油盐不进,有问必答,外带一副欠扁的表情。
柳啸龙沉默了一瞬,后‘阴’着脸大步走出。
回到卧室,就看到‘女’人趴在‘床’上对着地图看着旅游路线,没有脱鞋准备洗洗睡觉,而是走到沙发里,叠加起双‘腿’缓缓坐下,单手拖着侧脑直视前方,时不时斜睨向笑得‘春’光满面的妻子,皱起的眉宇间写着‘问号’,仿佛不明白一个妻子,当着丈夫红杏出墙还能笑得这么开心,丁点不内疚……
“呵呵呵呵这里好玩!”指指一片水域,和三百米高空上的‘蹦极’,明天就去玩,那感觉,一定刺‘激’。
“你到底还要和他纠缠到什么时候去?”
砚青不解的抬起头,见男人正看着她就摊摊小手:“我没纠缠啊,我又不是海带!”
同样是油盐不进……
柳啸龙好似也知道说不过,干脆喷出一口气,抿紧‘唇’瓣继续做思想家,一副‘就不信她不内疚’,偶尔看一眼乐不可支的‘女’人。
半小时后,某‘女’钻进了被窝,今天除了苏俊鸿受伤外,整体还是很开心的,最最值得回忆的应该就是和两个黑道老大一起并肩作战打败那么多高手吧?可惜没被拍下来,这种机会很难得,上次也并肩过一次,其实大伙都做朋友多好?
其实她相信柳啸龙和陆天豪不是敌人,而是兄弟,将是最佳拍档,靠眼神就知道对方想表达的是什么,且都比任何人要了解对方,或许是敌人,都在关注着对手,每时每刻,造就了如今的默契程度,如果陆天豪再娶个‘女’人,就更完美了。
两道视线仿佛一直在看着她,浑身不自在,撇过去,对方又好像并未来看她,不睡觉吗?这样看着她怎么睡?
翻来覆去,慢慢就习惯了,闭目陷入了梦乡。
听到细微的鼾声,柳啸龙眯眼看去,后掏出香烟点燃,动作熟练得每天都要做很多次般,但不得不说烟虽害人,可动作却相当魅‘惑’。
‘抽’了几口才起身坐到了‘床’边认真打量安静下的容颜,忽然挑眉,猛吸一口,对准安详的小脸慢慢吐出烟雾。
砚青伸手‘揉’‘揉’鼻子,继续沉睡,没有醒来。
柳啸龙玩得起劲,再次吸了一口垂头冲微张的小嘴吐进缝隙内。
“嗯!”‘女’人不安的扭动了一下,秀眉皱起。
薄‘唇’压下,贴服着软软的小嘴儿,鲜红舌尖轻轻探进,吸进‘女’人喷出的呼吸,没有进一步发展,单纯的玩耍,今夜,并没多少人会想着去温存,夹着烟的大手抵在了妻子的头顶,小心翼翼的浅‘吻’着。
某‘女’昏昏沉沉的,呼吸不顺畅,不知是做梦,还是已经醒来,手臂环住了丈夫的后颈,张开口方便对方深入。
柳啸龙凝视着那小睫‘毛’正在颤动就扔掉烟头,真切的来了个法式热‘吻’,好似很贪恋另一半嘴儿里的香甜干净的味道,舍不得放开,隐忍了一年多的‘欲’望刹那间膨胀,拉下一只小手强行塞进了‘裤’头内。
“哼嗯……”
过久未被抚慰的身躯很是热情的回应,亲‘吻’到耳坠边‘诱’‘惑’道:“你都不想它吗?”
“不想!”好吧,在装睡,身躯也变得不对劲,但真的不想沉沦下去。
男人整张脸都因为无奈而扭作一团,闭目继续勾引:“可是它很想你!”
砚青‘抽’回手一把将男人推开,吸吸鼻子,拉过被子将整个人都裹住。
柳啸龙干脆顺势坐在了地毯上,轻叹:“孩子五周岁时,如何?”
棉被被掀开,某‘女’坐了起来,眼眶四周有着水渍,你也知道那时候我会走了?可笑,这就是所谓的心灵感应吗?异常苦恼的伸手蹂躏着满头长发,叉开着双‘腿’,手肘抵着底盖,沙哑道:“柳啸龙,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我们是夫妻,可每次看着结婚证,又是事实,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你稀里糊涂的结婚……”
“后悔了?”男人再次点燃一根烟,坐姿一模一样,表情很沉重。
“我不知道,我理想中的婚姻不是这样的,差了十万八千里,我想要的婚姻是美好的,没有纠纷,我的丈夫他很爱我,什么都顺着我,不会多去看那些长得比我好看的‘女’人一眼,他可以不是很帅,也可以没有钱,没有地位,这些东西,曾经有个男人说给我,而我却没有要,选择了这一段具备挑战‘性’的婚姻,现在才知道,很累!”
没有过关于爱的承诺,没有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有的全是忍受,说着身不由己的话,做着最不想做的事,一直觉得,没有男人有什么了不起?有好婆婆,有四个漂亮的孩子,有那么多的姐妹,到头来,才发现,心里空了一块,不填补,永远无法完整。
柳啸龙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水晶盒子,拿出一个挂坠着手枪手铐的白金链子送了过去:“第一次请你出去吃饭时‘弄’的,一直没机会给,现在给你!”
接过项链,很‘精’美,摇头道:“你这人真是奇怪,不知道该说你好还是不好,很久以前,所有人,连英姿都说我属于那种没有男人能忍受的种类,可一年了,也没见过你对我说不满,有时候我也知道我很过分,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够好,可是谁不想是个完美的人?不是想就可以的,你有什么不满的可以直接跟我说!”而不是去当着谷兰说,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我没有不满!”翻身上‘床’,伸手打横抱过小小身躯禁锢怀中,大手按着其侧脑贴服着自己的颈子,苦笑:“人无完人,确实很想让你放弃工作,但我知道不可能,所以不需要说,我自己也做不到放弃云逸会,互相理解嘛!”
砚青难得的没有挣扎,就这么安静的靠着,感受着男人的体温,点点头:“你变了很多,以前都不懂的来尊重我的!”
“娶了个警察,冲击太大,不变都难!”
“我对你来说,真的重要吗?”
柳啸龙闻言蹭蹭小脑袋反问:“上刀山下油锅娶的,你说呢?”
“切!如果没那么复杂的结婚……”
“也一样!”
“哎!”长叹一声,继续道:“那次……就是和陆天豪那次,一开始你当真了?”
“当然没有,你不是那种人!”
砚青坐直,收拢秀眉怀疑:“但你不相信陆天豪!”见他点头便嗤笑:“那你就是相信我们那啥了,为什么不签字离婚?”真有男人能接受吗?
某柳认真的思考了一瞬,后摇头:“如果真是那样,你比我难过,为什么还要责怪?自愿和非自愿的意义很大,你真以为我是因为你这脸蛋娶你的?”伸手捏捏小脸,眼里的真诚很是明显。
“我脸蛋怎么了?没有我这脸蛋,你那四个倒霉蛋能那么好看吗?”居然敢说她脸蛋不好,这可是父母留给她唯一的纪念物了。
“你说说你,东拉西扯,我的意思,是看内在,而不是一张脸,就算你哪天毁容了,只要心不变,就还是你!”
某‘女’尴尬的搓搓脸,真难得,居然会‘肉’麻了:“西‘门’浩能有你这种想法,也就不至于闹到这种地步了!”两个人结合一下多好?当然,她也是个只看内在的人,只要第一印象的那是鸭子,玩玩就好,可丈夫嘛,就要那种耐看的,一辈子看不腻的。
柳啸龙赞同的点头。
“如果我不想等那么久呢?”
“我都说了,和她没你想的那些事,为什么你……”伸手用力‘揉’着太阳‘穴’。
砚青吞吞口水,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坚持,只知道心里是这么想的,依稀记得妈妈曾经说,长大后结婚了不要怀疑丈夫,一定要做一个心‘胸’宽广的人,她做到了,可这件事却大方不起来,难道真是自己太心‘胸’狭隘了吗?
睫‘毛’不停的震动,捏紧睡衣做着决定:“如果那时候她还要抓着你呢?”
“如果那时候,没有和宾利走,又一直活在梦幻里,就把她送回家,无‘药’可救,怨不得任何人!”说得平淡,眼内没有不忍,只有着少许的无奈。
“为什么是孩子五岁?”
“不能影响到孩子们的成长嘛,她自己也说过,到时候她会自己去哈佛,其实你可以不把她看成是一个人,而是‘精’神有问题的患者,而我就是唯一那个可以救治她的医生,明白吗?”爱怜的用五指梳理着‘女’人凌‘乱’发丝,碰到打结的会细心的解开。
你也知道这有伤风化?不是你说没事,别人就会以为没事的:“随便啦,反正到时候我都想好要走了,如果能让我满意,或许可以继续下去,不满意嘛,好马也不会吃回头草的!”
柳啸龙扬‘唇’‘摸’‘摸’平坦的小肚子:“那我们再生一个?”
“神经病,四个就够让我头疼了,还生,下小猪呢?万一这次再来四个或者五个的,还要不要活了?”害怕的推搡开,翻身睡美容觉,孩子五岁,还有四年零两个月,到时候他就算不想离婚,又要照顾谷兰的话,那么她相信他也不会犹豫的签字,还得允许她回家看孩子,今天收获不小。
“不一定就那么多,即便那么多,我也养得起,再来四五十个,也能……”柳啸龙也钻了进去,试图多制造几个孩子。
“滚!”
砚青一听就怒了,抬起小脚狠狠踹了过去,见没踹下‘床’就又补了一脚:“下辈子建议你投胎成孔雀鱼,繁殖量保证你满意!”还四五十个,亏他说得出口,变态。
某男再次被踹下‘床’,在地上滚了一下才‘阴’冷的坐起:“我睡哪儿?”
“随便你!”继续盖着脑袋梦周公。
“那不生就是了!”说完就要向上爬。
“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
“行的时候我会去找你的!”‘精’虫入脑的猪,每天都在想这种恶心的事,下流!
柳啸龙抬脚踹了踹‘床’铺,再暗骂着走回沙发里继续做思想家,等你这‘女’金刚来找,恐龙都要再次登场了。
而酒店客房走廊内,萧茹云捏着手机站在一个房‘门’前,伸手试图按下‘门’铃,奈何又为难的收回,反反复复一百多次了,犹豫不决,无法像男人那么果断,其实没什么,即便做不成恋人,也不是仇人吧?
好歹往后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而且萧祈说要她再回白翰宫,重新给她安排工作的,那就更会多见面,是上司。
手儿里捏着一瓶云南白‘药’,下了决心,依旧按不下去。
屋子内,西‘门’浩敏锐的察觉到‘门’外有个人停留了一个小时还不曾离去,避免节外生枝,懒懒的站起,步履蹒跚的扶着墙壁对着猫眼看去,破裂的嘴角因为忽然抿紧而滴出一颗血珠,五官上有着四块淤青,半‘裸’的身躯上更是不忍目睹。
见‘女’人屡次试图按下‘门’铃又退缩,自嘲的笑了一下,打开‘门’挑眉道:“怎么?和萧祈过不下去,还是觉得我比他更能满足你的虚荣心吗?”
‘啪!’
萧茹云反手就是一巴掌,扭曲着小脸刚要把‘药’膏扔掉,但还是给透过缝隙扔到了屋子内,这才‘抽’身离去,擦擦眼泪,没什么好哭的,不就是十多年的感情吗?又不是没了就会死,总有一天会淡化,会忘记的。
男人的脸还保持着偏开的动作,许久后,舌尖‘舔’了‘舔’淌血的‘唇’角,将‘门’关严,弯腰捡起‘药’瓶捏紧,也知道再不擦‘药’,可能会留下伤疤,走进浴室对着脸上‘药’,后是紫了一片的腹部……
次日
‘春’光明媚心情好,十一个人变成十个,苏俊鸿已经能正常行走,除了背部会隐隐作痛外,走动走动能锻炼人的痛觉神经,除了西‘门’浩无法劳累前来外,几乎个个神采飞扬,头上都因为‘女’人们的贪玩戴上了同款鸭舌帽,颜‘色’不等。
根据着自己的服饰搭配,本想恶搞一下,却发现男人们戴上仿佛年轻了五岁,锦上添‘花’,过往的‘女’‘性’游客还是偷偷的拍照。
阎英姿见苏俊鸿因为走不稳,一个‘女’人正搂着他扶正便‘阴’郁的捏拳,上前母老虎一样扯过男人拉到了背后。
“粗鲁!”‘女’孩不满的瞪了一眼:“想男人想疯了吧?”说完就要去拉外国帅哥。
英姿拿过丈夫的左手,再伸出自己的冲‘女’孩摇了摇:“到底是谁想男人想疯了?”
“咳咳,我们走!”‘女’孩回去和姐妹们一同踏上缆车。
苏俊鸿见妻子狠狠的瞪过来就‘露’齿笑道:“别‘乱’吃醋了,我心已许终不变!”锤锤‘胸’口,见不少男人也在看可人儿就宣誓‘性’的搂过爱人将身躯重量压了过去:“还是有点不好受,扶着我走!”这些男人,几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哇!美‘女’……好漂亮!”
“天啊,这里果然很多明星,她好像林志玲哦!”
“不对,像王祖贤,你看她的眼睛,和嘴都和王祖贤一模一样,哇,我好喜欢她!”
叶楠闻言有些哭笑不得,为何都喜欢拿她和别人比?
“你这么一说,还真像,不过王祖贤是魅‘惑’妖娆,这个有点百合的味道,我也喜欢她!”
男‘女’通杀,林枫焰护食的把爱人藏在了身后,拉过手道:“别紧张,没事的!”楠儿向来不喜欢别人这样盯着看,特别是那种猥亵的目光,可恶,掏出一个紫红‘色’墨镜为其戴好:“不要离开我半步知道吗?”不会武功,真怕给‘弄’丢。
现在的男人很‘色’的。
“哇!好羡慕啊!”一个‘女’孩捂着嘴尖叫,冲过去祝福道:“你们都好好看,祝福你们!送给你!”将手里写着‘一生一世’的气球塞给了大美‘女’,男人也好帅,好像浑身都充满了活力,跳街舞的吗?身材好‘棒’。
“谢谢!”叶楠温柔的笑笑。
砚青和萧茹云还有甄美丽都靠在一起看着一个方向而咬牙切齿。
“我快爆发了,队长,您呢?”美丽摩拳擦掌,可恶的‘女’人们。
“连我都要爆发了!”萧茹云恨不得上去打人。
砚青嘴角‘抽’搐,不说话。
正前方,一团糟,皇甫离烨的脸上亮晶晶一片,全是‘女’人的‘唇’印。
“黑人帅哥,我第一次见人能黑得这么好看!”‘女’孩们疯狂的抱着男人送去善意的‘吻’。
柳啸龙和陆天豪皮肤过白,不管他们怎么推拒,依旧是满脸的口红印子,终于,陆天豪怒了:“滚开!”
“哇!”
二十多个‘女’孩倒退几步,吓得不轻,怎么这么不绅士?
但都没有再继续,走上了缆车。
皇甫离烨嫌恶的拿出纸巾递给了自家大哥,也不忘塞给陆天豪几张,用力擦拭掉,中国的‘女’孩太热情了,热情得有些难以消受啊,回到家里,还不得被折磨死?好在小可爱在旁边,否则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这一群‘女’人是哪里人?
柳啸龙没有太在意,因为此刻有一件比这更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摆在眼前,望着前方人们踏进缆车就有些脚软。
陆天豪也好不到哪里去。
“走了走了,轮到我们了!”阎英姿拉过甄美丽和皇甫离烨:“好了,茹云,你和叶楠一起,砚青你……你就和柳啸龙和陆天豪,还有那小孩坐一起吧!”指指旁边拿着‘门’票的七岁小帅哥。
“没问题,你们先走吧!”砚青松松筋骨,一会得照顾两个有严重恐高症的人,她得扛住,千万不要都惊声尖叫就好,很豪迈的拍拍手:“你们两个,走!”
柳啸龙刚想转身就走,但见陆天豪已经过去了,硬着头皮上吧。
小男孩缺了颗牙齿,笑起来特别甜,有着年少时的童真,很礼貌的伸手道:“叔叔阿姨请!”
“哎哟小宝贝,太可爱了,走!”‘摸’‘摸’孩子的小脑袋,率先走进,一看脚底是玻璃,透明的就伸手捂住嘴偷笑,就连她都有点害怕了,高达一千三百多米,且要坐四十分钟,只要不‘尿’‘裤’子,她都可以接受,万一他们真‘尿’‘裤’子了怎么办?
蓝‘色’的缆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两个男人面对面坐好,空间还算大,攀比谁的胆子更大一样,都装作一副无所谓。
等‘门’关好,开始行驶时,小男孩就发现两个叔叔一起颤抖了一下,对此觉得相当不可思议,而且抓着扶手的大手都紧得要将缆车捏碎,也不去看景物了,就这么大爷一样坐在凳子上望着两个胆小鬼。
砚青也不时的斜睨过去,不害怕吗?还以为会尖叫呢。
柳啸龙第一次没有叠加双‘腿’,并拢,保持着平衡度。
陆天豪也是同样的坐姿,双手张开靠着后面,嘴角放‘荡’的笑意敛去,鲜少有的一本正经泄‘露’了此刻心里的恐惧,都目视前方,不敢向下看。
等开动十多分钟时,已经到达高空,小男孩没见他们有害怕的表情就纳闷了,怕还是不怕呢?‘舔’‘舔’下‘唇’,忽然,站起身狠狠跳了一下:“啊!”顺带尖叫。
“噢!”陆天豪哆嗦了一下,惊悚的站起身趴到了砚青身边,挽着其手臂哆嗦:“不不不行了……这……这玩不得,我……我不去了!叫叫停下!”
这倒霉孩子,叫什么叫?
柳啸龙没有那么夸张,依旧坐得很直。
小男孩竖起大拇指:“叔叔,您太厉害了!”
一滴汗顺着某柳的额头落下,依旧不说话,目不斜视。
“哎呀,有点出息,都到这里了,怎么回去?你能不能不抖?看看柳啸龙,他也有恐高症,比你有出息多了!”一大男人,瞧给吓得,脸都白了。
陆天豪不敢睁开眼去看,每次缆车一抖,就接近虚脱,看都没去看死对头便哼笑:“他……手是没抖……可他的脚在抖!”装什么装?怕就怕,谁又不会笑他。
一句话,另某‘女’和小男孩一起注视向男人的双脚,果然,打摆子一样。
小男孩轻叹一声,摇摇头道:“太没用了,我爸爸要敢这样,我就换了他!”
囧!
砚青下巴接近落地,这也能换吗?
陆天豪和柳啸龙也不敢置信的瞅向倒霉孩子,见男娃儿表情认真,都在庆幸‘还好我儿子没来’。
“叔叔快看,鸟从我们脚下飞过去了!”
两男条件反‘射’的看下去,同时瞪大眼,果然看到一只鸟飞过,但……脚下的玻璃过于清晰,已经离高空有几百米了,为了面子问题,都忍着,陆天豪知道上了贼车,下不去,也不再求救,熬着吧!
“阿姨,你看,风景好漂亮啊,我跟你说,我妈妈就在上面摆摊,您这么漂亮,穿古装照相一定很好看,十块钱一次,我们还给拍照,一次十块,要不要试试?”小男孩仰头笑着介绍。
“你这么小就会帮妈妈拉生意啦?好聪明啊,不过我不适合穿古装哦!”自己的儿子将来也会这么可爱吗?
宝宝被夸,很不好意思:“那没关系,他们是你男朋友吧?我跟你说,不要和这种人在一起,太没用了,男子汉就要像我这样,什么都不怕!”高傲的用拇指指指自己的鼻子。
两个男人谁都没说话,很想反驳,但都形同两条猛龙游到了浅水沟里,被虾子嬉戏也不敢多言,憋着一口气不敢出。
砚青就好奇了:“你觉得男朋友应该有两个吗?”谁教育的?
“是啊,我就有两个‘女’朋友!”宝宝炫耀。
无语!
“阿姨,我说真的,这两个人要不得,比如现在缆车断了,他们救不了你,还得你救他们!”
“值得考虑,你爸爸呢?”
小男孩一听,抓抓后脑嘟嘴道:“不能说!”
这种眼神某‘女’早就看得不愿意再看了,坐牢了吧?这对孩子来说,比死了还难以启齿,死了,妈妈都会给爸爸立个光荣榜,应该是单亲家庭,否则会有新爸爸,只有坐牢的孩子才会说‘不能说’,抱过来安抚:“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即便是个杀人犯,那也有他不得已的理由!”
“他不是,他是因为帮人追小偷,结果小偷不小心被他撞死了,他就坐牢了,阿姨,是不是做好事也要坐牢?”天真的问。
原来是这样,苦笑着摇摇头:“具体情况呢?”
“哦!爸爸那天喝了点酒,看到小偷偷东西,就开车去追,然后就把人撞死了,然后就被告了,人家宣称没有偷东西,爸爸说是因为被发现了才没偷成,就想抓到那人教训一顿,没想到……我相信我爸爸是看到那人有偷东西的!”咧嘴笑笑。
“喝酒了是不能驾驶的,就算他真看到对方有偷东西,但只要没偷成,就是有罪,不过你爸爸是个好人,你要以他为荣,但不要学他喝酒驾车,知道吗?”可怜的孩子,居然能这么活泼。
小男孩明白的点点头,兴高采烈道:“我爸爸是大英雄,我答应过他,永远不喝酒!还有三年,我爸爸就出来了,他很帅,很高大。”
砚青鼓励的拍拍手:“没错,你就更要听妈妈的话,等待着迎接爸爸,让他出来后看看你已经很‘棒’了!”
“嗯,我每天帮妈妈洗碗,扫地,洗衣服呢,我成绩比其他同学好,我字比他们端正,我‘女’朋友比他们多,我吃得也多,也最听话!”
“哎哟,真是个好孩子,不过呢,‘女’朋友一个就够了,这个爸爸看到了会不开心的,等上大学了才可以有‘女’朋友,知道吗?”
“为什么?”
“信不信阿姨的话?”
宝宝摇摇头,后又点点头:“感觉阿姨像我们老师一样,有时候很可怕,有时候又很好,阿姨,我长大了可以当警察吗?我不会让好人坐牢的!”
“只要你想,就可以,你这么优秀,一定可以的,加油!”举举拳头。
两男人都望了过去,看着‘女’人细心的把一个孩子拉上正途,几句话就不做‘花’‘花’公子了?还做警察?
小男孩呵呵笑出声:“我听你的,上大学才要‘女’朋友!”
掏出证件道:“你看,阿姨就是警察,但是做警察的前提就是上大学之前不可以有男‘女’朋友,否则做不成警察的,而且和‘女’孩们在一起,会荒废学业,警察都是高学历的!”
“真的假的?阿姨你真是警察啊?哇塞,真的吖!”宝宝拿过证件左右翻看,照片穿的是警服,佩服道:“阿姨,我一定听你的,好好上学,我要做警察!”
“相信自己,就可以!”宝宝的小手很脏,甚至‘弄’脏了她最引以为傲的证件,可没有立刻收回,反而很开心。
柳啸龙轻笑了一声,这也行,证件都‘花’了,平时不允许任何人碰触,有些不可思议。
许久后,宝宝才将证件送回,越来越有斗志了:“阿姨,你人真好,我长大了也要和你一样,但是不要和这种没胆量的人在一起,你看他们,都快‘尿’‘裤’子了,妈妈说,男子汉大丈夫,不可以让‘女’人照顾的!”
怎么又说他们头上了?小屁孩。
一路上,宝宝都鄙视的冲两叔叔竖中指,太没用了。
下了缆车后,砚青就带领着其他人兴冲冲的前进,而陆天豪则伸手提起那个还在冲他们竖中指的孩子提了起来,指着宝宝的鼻子道:“你这小鬼懂什么?还鄙视我们,真正的有才干的人,不是不怕高就行了,靠的是脑子,是拳头,这叫文武双全!”
“哼!如果要在山顶呢?你们还能全吗?”小男孩一点都不怕被摔下去,偏开头不屑去看。
“嘿!你这倒霉孩子,牙尖嘴利的!”
“我说的是事实,要‘女’人来保护的男人,就是没用!”再次竖起中指。
柳啸龙嘴角‘抽’筋,大力抢过孩子举到最高,仰头冷哼:“‘女’孩子都喜欢沉默寡言的男人,你太呱噪了!”说完就给扔到了地上。
宝宝几个仓促,没有摔倒,但也没生气,双手叉腰笑道:“继续走吧!”满脸的等待着看好戏。
果然,到了一条望不到边,弯弯曲曲,陡峭的木板路上,两个男人再次脚软,其他人已经看不到影,见小男孩就一直跟着他们笑得‘花’枝招展……头冒黑线。
陆天豪看看下面的悬崖,再看看木板路,虽说是挨着峭壁建造,但下面的万丈深渊着实令人浑身冒汗。
站在木板前,不知道该不该走。
“哈哈哈,来啊,来啊,我跟你们说,这木板其实早该换了,很容易就一脚踩空的,放心,我会救你们的!”宝宝倒退到木板路上大笑。
两男人冷冷的凝视着宝宝,他们走这种路他就这么开心吗?
木板路仅仅只能容纳两个人并肩走,外边是半人高的栅栏,能看到路线通往前方某座大山,路上行人并不是很多,听说全部长达需要步行两个小时……
“陆天豪,你很害怕吗?”柳啸龙垂眸看了一下死对头的双‘腿’。
“废话,我这辈子就没怕过什么!”某陆不屑的扬眉。
柳啸龙嗤笑:“那你‘腿’抖什么?”
“练习练习平衡度,你先走吧!”指指前方,孩子还等着他们呢。
某柳深吸一口气,踏步走了上去,没有石地的安稳,但也没有摇摇晃晃,很结识,战战兢兢继续前进。
陆天豪见死对头走了十步就坏心眼的抬脚狠狠一踩栅栏。
顿时猛烈一震,柳啸龙慌忙伸手扶住石壁,不敢再动,冷汗连连。
“哈哈哈哈!”肇事者边笑边大步上前拍拍那瑟瑟发抖的肩膀道:“走吧!”
柳啸龙呼吸急促,森冷的瞪了一眼,没有去嘲笑,五十步笑百步,何必呢?
走着走着,陆天豪吞吞口水,表情复杂的要求:“柳啸龙,我们还是找找平衡度吧,并肩走!”虽然很不情愿,但此刻不是对持的时候。
“我也是这么想的!”说完就上前一步,肩并肩,冷静自若,并没惊慌失措,不认真看,无人能想到此刻两人内心里有着煎熬。
又走了几步,陆天豪继续道:“我们要不搀着走?这样我掉下去了还能拉你做垫背!”耳边是呼呼的风,深怕忽然一个十二级台风刮过来,就掉下去了。
柳啸龙浑身发热,已经看不到手下和那群‘女’人到了哪里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陆天豪将手挎进了生平最大的死敌臂弯内,就这么昂首‘挺’‘胸’一起抬起左脚落地,后是右脚,整齐的好似军人。
这一幕把宝宝给乐得差点就跪下去了,但他没有笑出来,看着两傻帽越过后才哼了一声,敢扔他,你们死定了,蹦能跳跳的跑到了最前方,然后边回头边手舞足蹈:“好好玩啊!”使劲跳!
两男人不敢动了,心里那个恨啊,决定等小男娃走远了再继续,拐过弯后,看不到宝宝了,这才呼出一口气,尽量不去看下面悬空的地方,明明都跑远了,为什么木板还在震动?拐过弯才看到宝宝正在那里原地跳呢,顿时无言以对。
宝宝边跳边笑:“叫你们摔我,前面的独木桥看你们怎么过去!”
独……全身僵硬,似乎在想走,还是不走?可下山的路在前面……
“哈哈,看把你们吓的,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独木桥,其实一点都不可怕的,不陪你们玩了,拜拜!”竖起中指摇了摇,后继续蹦蹦跳跳的向前跑去。
柳啸龙狠狠闭目,咬咬牙:“走吧!”
五十米外,砚青等人都躲在一些茂盛的树木后,透过缝儿看到远处的奇景咂舌,想也不想,拿出手机将两个背负着杀父之仇的世界龙头手挽着手,相互扶持着走的画面拍摄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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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你们要乐了,就给给月票,没乐就算了。
很快,茹云的处‘女’膜事件几要揭晓了哦。
还有屏岩‘洞’府不是这样的哦,剧情需要,所以篡改了,大概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