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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亲自照顾她(1 / 1)

后里巷,位居市区左上角,最为脏‘乱’之地,片警也鲜少来转悠,渐渐的,越来越不受管制,无数乞丐白日在外乞讨,夜里,就会到此居住。

破破烂烂的贫民房几百年不曾翻修过一样,房屋的主人们早已撤离,后人入住都无需给与房租费,被人们遗弃的地方。

地上垃圾随处可见,睡在路边的人比比皆是,甚至有人在路边就开始生火烧饭,流‘浪’汉们卷缩在角落里呼呼大睡,连野狗都骨瘦如柴,蹲在一处默不吭声。

安静,比起往日,今日特别的安静,谁也不敢大声吵吵,因为最里侧的院子内,来了许多大人物,正在做着他们的生意。

直到一美得足以让此处男人废寝忘食的‘女’人出现,都缓缓抬起了头,其中一个大汉吸吸口水,从未洗过的黑手抓抓蓬头,那眼神,仿佛看到人世间最最美味的餐点,转头道:“‘毛’子,你觉得这‘女’人如何?”

“王哥,我好久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了,自从刘大川进去后,这里都没人敢来了!”

“是啊,这个‘女’人不像喝高了的!”

王某眯起眼,见‘女’人正一步步的靠近,目光胆怯,正瑟瑟的环抱着双肩,仿佛感觉这是一个相当可怕的地方,但却不退缩的前进,而且目的地还是道路的尽头,那里今天可是谁也不敢靠近的。

谷兰并不知危险已经降临,更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猎人的猎物,屏着呼吸,直奔前方,对于周遭的环境,很是伤神,为何这么臭?还这么脏?A市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影响市容的地方,但见房子四周都写着拆迁二字,也无话可说。

到处都是乞丐,几乎一块破布,就能造就一张‘床’,突然见一脏脏的小‘女’孩正火辣辣的盯着她的纱巾看,一副很想要的模样,瘦得皮包骨,看不出模样,因为小脸实在太脏了,两个小辫子也松松垮垮,七岁吧?

‘谷兰,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活着,再痛再苦,也是幸福,我建议你去那些残疾学院看看,你会发现你现在有多幸福了,那些人,有没有眼睛的,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看这个世界到底长什么样……’

难道这‘女’孩拥有一条围巾就觉得幸福了吗?见她漆黑的眸子还在盯着她的围巾看就取下,后蹲下身子给围在了她的脖子上,笑道:“喜欢吗?”

果然,‘女’孩闻着香喷喷的围巾,伸手‘摸’了又‘摸’,兴奋道:“喜欢!”说完就转身跑到一‘妇’人面前手舞足蹈:“妈妈,你看,那个阿姨送给我的,好漂亮!”

‘妇’人闻言转身冲谷兰感‘激’的点点头。

谷兰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我走了!”

是太久没出来的缘故吗?怎么感觉这种感‘激’的眼神好舒服,自从失忆后,来到中国,一直就觉得自己在外人眼里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慢慢的,也开始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其实她真不觉得自己是个坏人。

‘女’孩得到围巾时最纯真的快乐令她茫然了,对于这里的乞丐来说,或许一顿饭就会知足,而自己,还有什么可不知足的呢?

走着走着,不知道该不该前进了,难道只有拥有一个男人才叫幸福吗?才叫满足吗?刚才也觉得很满足,其实没有爱情,也不见得就不快乐,望着远处的院子,想见的人就在里面,去还是不去?

如果他说他不喜欢他的婚姻,那自己又能做什么?听说那个阿莎是帮着他一起打下江山的,他也会为了不辜负什么的和她结婚吧?自己会处在什么位置?和现在有区别吗?这几年,都以为她风生水起,哪有人知道背后的幸酸?不敢出‘门’见人,深怕被人指着鼻子谩骂破坏了别人的家庭。

就算她再无辜,人们始终骂的是她而不是砚青,因为她是柳啸龙明媒正娶的,而自己,是所有‘女’人最痛恨的第三者,还要再因为爱,而继续下去吗?

如果他说他爱她,那么自己去了又有什么意义?

刚要转身离去时,又忍不住想听听他的答案,说不定他会告诉她,他还爱着她,愿意为了她为放弃那个‘女’人,保护她,和她复婚,哪怕只是一个月,也死而无憾,真的好想回到曾经在法国的日子,两个人互相扶持,每天在家等待着他归来。

告诉他其实她爱的不是阿龙,一直就是他,给她一次机会。

捏捏拳头,鼓起勇气,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勇往直前。

唯一一处灯火通明的废弃别墅内,宾利正‘胸’有成竹的与客户商谈着,‘门’口,风韵妖娆的金发‘女’郎也默默的等候,和一同前来的碧眸‘女’孩闲话家常着。

“中国文化真是博大‘精’深,我到现在都在感叹,历史悠久!”

阿莎也不置可否:“还有很多名胜古迹你没看过呢,等明天过后,我们去蜜月时,带着你?”

“哇,那真是太感谢了,我们要走遍整个中国,吃遍这里的美味!”

“没问题!”

“小姐,外面有个‘女’人约见先生!”

当两个佳丽正兴致勃勃的讨论着中国美食时,一个英国男子上前恭敬的禀报。

“‘女’人?”阿莎拧眉,想了想后问道:“什么样的‘女’人?”那模样,极为护食。

“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说她叫谷兰,先生一听定会见她!”

谷兰二字,令阿莎顿时冷了脸,不含感情道:“你去告诉她,就说先生说了,他的妻子不欢迎她,最好永远不要再出现!”

“是!”

“阿莎,谷兰是谁?你怎么这么‘激’动?”

阿莎看向好友,烦闷道:“宾利的前妻,柳啸龙的婚姻要失败了,都是她所赐,现在又来找宾利,你说我能不‘激’动吗?”再敢来,她定要她死不足惜!哪个‘女’人不憎恨这种只喜欢被男人养在外面的‘女’人?

还是即将要结婚的‘女’人,更是得防着点。

‘门’口,谷兰淡淡的望着传话者,被拒绝了,第一次被这个男人拒绝,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爱她,果然把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又说给另一个‘女’人听了,尴尬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后落寞的转身离开,现在的宾利和以前不一样了。

想见他都这么难,阿莎,你很幸福,能被他爱着,你会快乐的,拿出怀里的戒指丢在了地面上,不管如何,我祝福你们,希望你们可以高高兴兴的过完这一生。

现在是不走都不行了,对不起,你们的婚礼我不能去了,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

“来都来了,怎么要走啊?”

就在这时,几双人字拖出现在眼底,有气无力的仰头,顿时吓了一跳,向后一个仓促,又感觉到背后还有人正抱着她的双肩,尖叫道:“啊,你们是什么人?放尊重点!”这人的手,居然直接就开始触‘摸’她的‘胸’口,还有没有王法了?

正面的几个大汉嘴角一翘,粗鲁的扯着‘女’人的领口拖向最暗处的角落里。

谷兰‘花’容失‘色’,开始猛烈的咳嗽:“咳咳咳放……咳咳咳开我!”天,这是怎么回事?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她?

到了隐蔽之地,王某大手一推,残忍道:“我,就是你今晚的新郎官!”‘淫’笑两声,开始猴急的解着‘裤’腰带。

‘砰!’

‘女’人脆弱的不堪一击,直接扑到了脏‘乱’的垃圾堆里,地面上还泛着光亮,恶臭味和腐烂味足以让人昏厥,脚下是水坑,手儿按着的也是剩菜剩饭,甚至还有死老虎到处攀爬,四个男人强行按住了她阻止落跑,根本无法挣脱开,个个长得尖嘴猴腮的,穷凶极恶,就是看一看那脸,就甚是惊恐,颤抖道:“这位大哥,有话好好说,你们要什么?要钱吗?我这里有,我全给你们,求你们放了我!”

傻子也能看出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了,直到‘裤’子落地,黝黑的大手抓住了她的小‘腿’才惊恐的挣扎:“放开我呜呜呜你们放开我,流氓,流氓!”

‘撕拉!’

名贵的外套被撤掉,扔到了水沟里,后是连衣裙,直到一丝不挂,男人才邪恶道:“没错,我们就是流氓,‘毛’子,给我按住了,等哥玩腻了,你们就好好开开荤!”这么美的‘女’人,即便做了鬼也觉得风流够了。

是上天的恩赐啊。

“呜呜呜呜求求你们放了我……呜呜呜呜求求你们呜呜呜!”谷兰拼命的摇头,先前梳理好的发丝此刻凌‘乱’异常,脸上也沾满了污垢,洁白的身躯被严重污染,心脏跳动速度越来越快,可不管她怎么哀求,对方都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砚青一赶到,就见一‘妇’人拉着一戴着漂亮围巾的‘女’孩正啊啊啊啊的叫,手指着一个方面,很是着急的样子。

“大婶,发生什么事了?您告诉我!”她在说什么?

“啊啊啊啊!”大婶并不会讲话,但也知道那车是警车,干脆抓着‘女’儿的围巾,再指指一个胡同。

“阿姨,有个漂亮阿姨被那几个流‘浪’汉抓走了!”

小‘女’孩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解释。

砚青木讷了一瞬,看看四周,后冷着脸拔‘腿’就冲,‘抽’出从不离身的手枪上膛,到了胡同里,果真见几个男人正弯着腰不知道在干什么,怒吼道:“你们在干什么?”见他们看过来,也同时瞅见了谷兰正躺在黑‘色’塑料袋上,立刻憎恨的开出一枪:“都他妈的给我住手,警察!”

“该死的,哪来的条子?快跑!”

五个男人形同耗子见了猫,撒‘腿’就四处‘乱’窜。

砚青刚要去抓最近的一个,越过谷兰身边时,又站住脚,现在不是抓人的时候,装好武器,惊愕的看着眼底的一幕,所有的衣物都被扔到了臭水沟里,连内衣内‘裤’都没放过,原本洁白无瑕的身躯此刻却青青紫紫一片,就着黑泥,视线顺着‘女’人的小腹看下去,后退一步,眼眶涨红。

还是晚来一步吗?

见谷兰目光无神的看着天空就蹲下身抓起对方的双肩摇晃道:“谷兰?谷兰你怎么样了?”见对方不回话,赶紧脱下外套给其披上,抱入怀中轻拍那小脸:“谷兰?”

谷兰收回视线,看向近在咫尺的脸,带着焦急和紧张,也不敢是否有遮羞物遮羞了,仿佛就算此刻就几万人都正盯着她的身体看,也无所谓了一样,牵强的笑道:“是砚青啊,你怎么在这里?”

“你有没有脑子?不看新闻吗?你不是天天在家没事就看电视吗?不知道这里很‘乱’吗?啊?”砚青声音很大,吓得周围的老鼠纷纷入‘洞’,不敢抛头‘露’面。

“咳咳咳我……我怎么了?”

砚青见‘女’孩的反应太过异常,切目光无助,虽然这个‘女’人一直就是手无寸铁的人,但是她还是第一次看她这么脆弱,好似一个七彩的泡泡,一触即碎,大力的抱入了怀中,安慰道:“你别害怕,他们不敢来了!”

一被拥住,谷兰的身体才有了反应,再次颤抖了起来,哽咽道:“我只是想问问他,又没有要去争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还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呜我知道我很让人讨厌,我也讨厌被人说得那么难听呜呜呜呜只是想要有一个人可以和我一起携手创造一个家……这也有错吗?”

“没事了,没事了!”砚青速度极快的拍着‘女’人的后背,很想放开,但职业道德告诉她不能。

“咳咳咳我……我好恨我自己……呜呜呜呜咳咳咳砚青,你杀了我好不好?呜呜呜求求你,杀了我,你不是很恨我……”

砚青拉开两人的距离,失望的看着对面垂着头有气无力的人儿训斥:“为什么你到现在还要执‘迷’不悟?你觉得这是谁的错?当初是你自己推开他的,现在他要结婚了,你又要去找他,谷兰,拜托你多为别人想想,他的老婆也是个‘女’人,和我们一样,她也会难过,你懂吗?你为什么要这么自‘私’?”

“我祝福他们了,我真的祝福了呜呜呜!”她真的没有想再去找他了,为什么老天爷还要这样对她?

“我……我给你叫柳啸龙……”说完就要掏手机。

谷兰慌忙按住了‘女’人的手,摇头道:“不要,砚青,我求你了,我不想他知道!”

砚青捏紧手机:“你现在情况不是很好!”

“不要让人知道呜呜呜,求你咳咳咳咳咳!”嗓子一阵瘙痒,捂着‘胸’口大力挣脱了‘女’人的怀抱,趴在地上开始呕出大口血水,后直接软了下去。

“谷兰!”砚青迅速再次半抱起,才发现‘女’人已经满嘴是血,也陷入了昏厥状态,是啊,她这个样子,柳啸龙也无法照顾她,瞅着毫无生气的情敌,真是可笑,痛了这么多年,却还要来照顾这个肇事者。

虽然万般不情愿,却还是给打横抱起,令衣物尽量覆盖住娇小身躯,平时看起来‘挺’高的,现在掂量掂量,怎么这么轻?

末了瞪着犯罪分子离开的方向而咬牙,你们等着。

水榭居室

浴室内,雾气腾腾,昏‘迷’的人儿正安静的躺在浴缸里,砚青一手拿着沐浴‘乳’,一手拿着搓澡巾细心的为其洗掉所有的污垢,特别是隐秘的地方,更是希望能洗掉那些不堪的一幕,如果醒来,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该有多好?

等都洗完了,才将那沾了脏水的头发也洗了一遍,擦干后抱起放到了椅子内,拿过吹风机一点点将发丝吹干。

盖好被子才看向‘床’头柜,打开‘抽’屉一看,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西‘药’,有些心悸,一个人,能吃这么多‘药’吗?这些年,她都是在‘药’里泡着的吗?这种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吧?

按着说明书倒出了一把的‘药’粒儿,摇头道:“这都得吃吗?”

每天都不用吃饭了,吃‘药’就吃饱了。

撬开那嘴,一颗颗喂进,凌晨三点才虚脱的躺在了旁边,没记错的话,这房子还是她的名字呢,明明装扮得很干净,很漂亮,咋觉得就是有一种冷静的感觉?一点温馨也没有,或许是这里的主人太单调吧?

“咳咳!”

刚要起身回家,就听到旁边的‘女’人又开始咳嗽了,坐起身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咳咳咳!”

对方只是闭着眼咳嗽,看样子并没醒来,抓抓头发,不耐烦的拍着那肩膀道:“你说说你,明明可以健健康康的,非要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睡觉都睡不安生,怎么就会有你这种冥顽不化的‘女’人?”

她要是男人,也不会喜欢她,太偏执了。

随着被拍打,不再咳嗽,煞白的脸蛋没经过化妆品掩盖,显得很是骇人,就像个活死人,砚青查看了一会才觉得这个‘女’人其实很可怜,一直觉得她很美,就像仙‘女’,其实不化妆了,一点也不好看,反倒是很吓人,丝丝血‘色’都看不到。

“是不是觉得我很丑?”

谷兰睁开眼虚弱的对上砚青的脸,她怎么在这里?而且浑身没有那种粘泥的感觉,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梦魇,可身上局部地方的疼痛告诉她,那都是真的,一想到那个‘淫’笑着的男人,额头就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

砚青立刻收回目光,挑眉道:“还可以吧!”

“砚青!”

“嗯?”

盘起双‘腿’,不耐烦的看过去。

谷兰鼻子发酸,抿‘唇’忍住想哭的冲动,沙哑道:“谢谢你!”

“你别用嘴来谢我,要真谢,就不要让我后悔跑去救你,你知道吗?你真的可以活得很好的,只是你自己不去珍惜而已!”当然,知道她转移了目标,还是有些欢喜的,但宾利的老婆也是人,咱不能让人家也来苦了几年吧?

就不知道这‘女’人现在明不明白大家帮她的意义是什么。

谷兰的眼里有着黯然,吸吸鼻子:“我能怎么样?”

“你告诉我,你现在还想像以前那样活着吗?”

认真的想了想这几年,后摇摇头。

那你想怎么活呢?该不会生无可恋了吧?那她前脚一走,她后脚就自杀,自己这一晚做的不就毫无意义了吗?还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她该怎么让自己快乐一点?苦恼道:“你喜欢什么环境?”

“我不知道,就想一个人,天天面朝大海,我觉得它比人更美,看似很汹涌,其实很温柔!”

“那就住在海边去啊!”

谷兰不可思议的偏头,笑道:“这主意不错!”

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佩服,好奇的问道:“你真的想和宾利复婚吗?”

“你是想问我是不是不爱阿龙了吧?”谷兰一语道破,见砚青面‘露’不自然就长叹道:“刚才在被他们蹂躏时,我就想明白了,都以为爱情是美好的,是每个人必须拥有的,但也不见得所有人的爱情都那么完美,即便是没有,不还是可以活得自由自在吗?反而会更轻松,我已经不再相信什么爱情了!”

看不出虚情假意,如果是因为被人强暴就看开了,那这代价会不会太大了?看不到她脸上有被玷污后的苦涩,这个‘女’人,其实有时候比她还坚强:“你终于想通了!”你的世界不会只存在着一个男人,慢慢的,会有很多东西,会变得有光彩。

大海,不错,天天面对大海,你的心里世界会更辽阔。

谷兰闻言开始认真的看着砚青,细细端详,这一刻,她觉得她比她漂亮,比觉得好看的‘女’人都好看,特别是想起对方抱着她是那发自内心的焦急和紧张,终于明白为什么阿龙这么爱她了,也知道她其实真的没恨过自己,而且身子也是她给洗的吧?

一直以小人之心的想这些‘女’人,现在回想一下,阎英姿还给她送过‘药’呢,是她错怪她们了。

“其实我当时只是想明白没有男人,也没什么,可是现在,我想活下去了,砚青,我真没想到你会去救我,这些年,我很自‘私’的让你难过,真的很抱歉!”

“干嘛突然这么‘肉’麻?”砚青搓搓手臂。

谷兰拉过砚青的手笑道:“你不要再误会阿龙了,我和他,其实什么事都没有,真的,他的态度很坚决,他说你是无法取代的,一开始他就说了,不管我怎么做,他都没有动心过,每次来这里,都会皱着眉头,却还是来了,他希望我不要再执‘迷’不悟,而你,和他一样,做着同样的事,我很羡慕你们,也羡慕我自己能认识你们!”

“真的假的?”每次来都皱着眉头?他不是很喜欢往这里跑吗?

“今天下午,他来跟我说,以后不能再来照顾我了,他说他不想你再伤心,砚青,他很爱你,我了解他,一旦爱上了一个人,就会把那个人当成他的全部,就算那个‘女’人再不堪,那她也是他的公主,你就是他的公主!”

砚青干咳一声,嘟囔道:“谁要当他的公主了?”

谷兰轻笑,死鸭子嘴硬,有时候还是‘挺’可爱的嘛,现在是一点也不怕她了,继续道:“其实上次我是故意拿走他送给你的‘花’的,是我抢的,这个证明了他不是个‘花’言巧语的男人,否则他回去后,会再买一束‘蒙’骗你,是一个很正直的人,值得你托付终生的!”

傻子呗,要是她,就会再买一束,不过经谷兰这么一说,这倒是个优点,感情上,他虽然总是做一些令她不满的事,可从来不会欺骗她,感情白痴,不想再和别人讨论自己的丈夫,劝解道:“其实你不应该不相信爱情,总会有一个人适合你的!”

“你知道维拉斯吗?”

“我不懂艺术!”真不懂。

谷兰失笑:“维拉斯很美,所有人都这么说,但是你知道吗?她其实是断了一双手臂的雕塑,后来许多人给她按上了,可不管他们做得再‘逼’真,也超越不了最初,遗憾的美,我这一刻才发现,人生有点遗憾也‘挺’好的,不就是没有一个人可以携手共度一生吗?自己照样‘精’彩!”

这样啊,砚青似懂非懂,但是缺了一双手的雕塑,她是见过几次图片,是‘挺’美的,这么一想,还真是那么一回事:“不管怎么说,你能好起来,我真的很高兴!”讨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多年的憋屈,哪能瞬间解开?

“是你让我有了活下去的动力,砚青,我们能做朋友吗?”那样以后可以随时找你,不必再纠结半天才开口。

“当然可以!”

谢谢你,心里暖流划过,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挑眉道:“还是决定和阿龙离婚吗?”

“咳!当然!”见谷兰要坐起就给按了下去:“我不是因为你,是‘性’格不合的缘故,他有什么事都从来不和我说,一定让我去猜,我感觉很累!”虽然知道了真相,但除去这事,还有很多的矛盾,所以觉得还是分开比较好。

总不能下次再出现个‘女’人,他又来这一出,那她是不是又该郁闷了?

谷兰不再劝了,从来没这么希望一对夫妻和好过,或许是因为罪魁祸首是她吧?是她令他们分居了这么多年,都是她的错。

翌日

白汉宫大酒店

“是真的萧秘书,西‘门’护法已经三天没有出现过了,上面说是在家里喝得酩酊大醉,不务正业,您去看看他吧!”

萧茹云淡漠的瞪向多事的助理:“你吃饱了没事干?天天打问这些事?”

萧助理嘟嘴,可爱的眨眨眼:“我只是不想您后悔……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跟了你这么多年,真以为我不了解你吗?别人看不出来,我这个成天跟你屁股后的人还看不出来?您老根本就不爱总裁,谁对待男友是像对待亲哥哥一样?

别以为每次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喝闷酒我不知道,爱之深,责之切,自从西‘门’护法回来后,萧秘书就变得无情了,谁敢提西‘门’二字,她都会不满,其实您还爱着他吧?虽然来白翰宫的时间才三年,但秘书的那些风流往事,她可是什么都知道。

曾经和西‘门’护法那是爱得死去活来,后来不知怎么地,却和萧总裁订婚了,总之她就是知道萧秘书爱的是西‘门’护法就对了,总裁固然大,但她觉得萧秘书最大,这可是她的直系上司,自然希望她过得好一点。

“沫儿,我发现你对我的‘私’事那是相当的在乎,怎么?你家住大海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她都要结婚了,她什么意思?

“哎呀,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见她不信就无奈道:“其实我希望您快乐一点,别成天装得跟着阎王爷一样!”

“你……”

“我出去,我出去!”沫儿赶紧跑路,到了‘门’外才摇头摆脑,她哪里知道,其实她的命运和她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是为了照顾母亲才走上了风尘路,而她却是因为父母破产跳楼了后,被最好的朋友骗到A市,被一变态圈进了半年才放出来。

没错,变态,一个披着人皮的狼,钟飞云,就是他,还什么地下情人,一个结了婚的老变态,多少‘女’人被他给残害过?

哼,当初就是知道他和云逸会不合,所以一放出来,直接就来这里上班了,当时候帮着会长‘弄’死他,好吧,晚上他又会来找她了,为什么?没办法,刚起步时,借了他一大笔款项,到后来利滚利,现在都不知道欠了多少了,会长什么时候才收了卧龙帮?那一天她一定会给他点颜‘色’瞧瞧的。

萧秘书,我们不是被歧视的对象,美好的未来是属于所有人的,不要因为某些事情就强迫自己去走别人的路,那样太幸苦了。

西‘门’护法多好的男人啊?有钱,又帅,要什么有什么,和您又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却偏偏要和一个不爱的男人在一起,脑子进水了。

萧茹云并没沫儿想的那么冷血,而是面无表情的盯着电脑发呆,三天了?一回来就不出‘门’,颓废了?堕落了?西‘门’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让人瞧不起了?不管怎么说,小时候对方也一直当着她的跟班,现在不去看看,有点过意不去。

当然,好奇心太大,不知道颓废成什么熊样儿了,去看看吧。

南‘门’警局

“英姿啊,你就过去一趟,我现在手里有个案子,时间太仓促了,她现在生病了,无法下‘床’,我估计这一段时间她也不会出‘门’,会饿死的,你买点开胃的饭菜送过去!”

‘你就是吃饱了撑的,有没有心眼了?给她送饭,打死我也不去!’

砚青无奈了,不知道怎么说,谷兰被人玷污的事也不能到处去说,特别是英姿,否则天下全都知道了,那样人家还怎么做人?低吼道:“当我求你了行吧?”

另一头,阎英姿吓了一跳,拿开手机暗骂了一句:“知道了知道了!”‘啪!’挂断电话,砚青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让她去给谷兰送饭?狠狠拨‘弄’了一下齐肩发,起身走了出去。

哼,送饭,她会好好送的,不是都下不了‘床’吗?看她怎么蹂躏她。

非骂一顿不可,可恶的‘女’人,还癌症呢,骗鬼去吧,泰森都没她生命力顽强,早就想找点事了,现在居然自动送上‘门’,砚青叫她送饭不会就是为了让她去给她报仇吧?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砚青,你果然老了,越来越辣了,这次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带着邪笑跳上车直冲而去。

------题外话------

哎,男主和‘女’主离婚后,男主怎么追‘女’主呢?我现在很发愁,难道见面了来句:“电话号码给我!”再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

‘女’主会觉得他是个神经病的,有电话号码还来要,要是追不回‘女’主,男主指定杀了西‘门’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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