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雷耀祖的话出口,场上的气氛顿时凝聚起来。
李嫂和貂蝉两人,听到何皇后说老地方见,两人的心里,却是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他们都知道何皇后和李阳是盟友关系,但听到你要是说老地方,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既然是老地方,那肯定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而且还不止一次去过。
心里如此想着,但两人也不敢作出反对,第一,在古代男人就是女人的天,有些事情,纵然心里想着,但也不敢反对。
第二,何皇后是什么人?那可是一国之母,她们不敢胡说,也更加的不敢胡想。
而站在一旁的陈到,心里却是另外一个想法,陈到心道:“没想到,他居然和当朝皇后认识,他到底有什么样的实力?有什么样的后台?”
听完了雷耀祖的活,李阳心道:“这小娘们,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此次回雁门之后,还是和她保持一diǎn距离较好,免得到时候得不偿失。”
李阳对着陈到道:“叔至,不知我之前所说,你可有兴趣?”
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想着建功立业,纵横疆场,但是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
如果没有人赏识你,你从一个普通的士兵做起,有时候10年,20年,你也不一定能够出人头地,而现在,机会就摆在陈到的眼前,抓住,有可能名扬天下,抓不住,或许此生就只能这样默默无名。
随着和李阳这几天一起出生入死,陈到对李阳也产生了不一样的看法,最让陈到佩服不已的是,李阳那份忧国忧民的,为百姓着想的心。
不说别的,光是从北邙山到洛阳,一路上百姓对李阳的爱戴,连同行的陈到,也是感觉到了一阵的自豪。
想到这儿,陈到对着李阳一抱拳道:“承蒙侯爷不弃,小人愿追随候爷左右,为侯爷牵马坠凳,充当一个马前卒。”
说完后跪地道:“主公在上,请受陈道一拜!”
说实话,李阳对于陈到的忠勇,也是心生向往√dǐng√diǎn√小√说,.▼.□os_();,抱着试探的心思,去招揽。
可李阳万万也没有想到,陈到居然投靠了自己,这让李阳着实兴奋不已。
李阳连忙搀扶住陈到的双臂,扶起陈到道:“叔至快快请起,能得叔至相助,日后,定能解更多的百姓于倒悬,实乃百姓之幸也。”
见李阳如此看重自己,陈到也是内心激动不已。
客套几句之后,陈到对着李阳一抱拳道:“主公,恐怕皇后娘娘已经等了许久,若是再耽搁,恐怕会引起皇后娘娘的不满,还是早些动身的好。”
李阳笑着diǎn了diǎn头,便走出了英雄了。
也不用李阳招呼,身后罗小虎,酒鬼,白玉凤,陈到,就跟了上来。
对于画楼,李阳早已不知去过多少回,简直就是轻车熟路。
没多久,就来到画楼之中,罗小虎等人,依旧在楼下等候,只有李阳独自一人上了二楼。
李阳进了和何皇后两人经常见面的雅间,雅间中,依旧和以前一样,充满了诗情画意,墙壁上的墨宝,只是颜色微微的暗淡了一些。
今日的和皇后,一身苹果绿的衣裙,配上她国色天香般的面容,倒也让李阳看得微微一愣神儿。
何皇后看着李阳的表情,打趣地问道:“好看吗?”
李阳道:“好看是好看,但我也不敢多看呀!”
“噗嗤”
听到李阳的话后,何皇后直接笑了出来,脸上露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
虽说此时的何皇后已经二十多岁,但却透露着一种成熟性的美。
笑过之后,何皇后道:“你总是这样,本宫都不怕,你却怕的不行,你那征战疆场的勇气去了哪里?”
李阳摇头苦笑道:“娘娘,这和征战疆场是两回事,若你不是当朝皇后,只是普通百姓,或是某个官吏的千金小姐,我是丝毫不怕,充其量不过多盖一间房子而已,但你是一国之母,当朝皇后,我们根本不是同路人,稍有不慎,你我将不得善终。”
听完李阳的话,何皇后坐下来道:“李侯爷事务繁忙,这两天,剿灭了土匪钻山豹,你可是这洛阳城中的大名人了,本宫想请你来还真是难啊!本宫都在这里等了一个时辰了,你说本宫该怎么惩罚你啊!”
“这个……”
李阳还真不知道让何皇后怎么惩罚自己,于是就这个那个起来。
何皇后也不是真的要和李阳较真儿,看到李阳吃瘪的表情,继续道:“算了,这次就饶了你吧!粮草本宫已经让南阳送到洛阳,不知你接手了没有?”
听到何皇后的话,李阳道:“已经接手了,只是100万石粮草众多,不好直接运到城中,所以一切安置在城外,明日或后日,我可能就要出发雁门。”
何皇后一听,有些惆怅道:“你还是要走了,本宫帮你筹集了一百万石粮草,你准备怎么答谢本宫?”
听到何皇后的话,李阳道:“娘娘身为一国之母,我这个穷小子,还真不知道拿什么来答谢娘娘,不如娘娘喜欢什么就直说!”
何皇后小嘴一鼓,对着李阳道:“不如,本宫让张让,在陛下跟前说一说,把你调进京城之中,封你做个三公九卿,这样本宫也能时常见到你,你看可否?”
李阳一听心里就是一咯噔,心道:“谁他娘喜欢三公九卿,过不了几年,别说三公九卿,就连你们这些嫔妃宫女,还不是董卓案板上的肉,失去了雁门三郡的实力,董卓还不得把我大卸八块。”
想到这,李阳道:“皇后娘娘万万不可,如今边患未定,匈奴,鲜卑,乌丸,都虎视眈眈,我不想做什么三公九卿,只想尽自己的力量,将窥视我大汉之敌,全部拒于边境之外,给百姓一个安逸所在。”
何皇后一听叹息道:“算了,本宫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本宫还指望你手中的兵马,让本宫的儿子登上大宝。”
说到这儿何皇后看了看李阳,继续道:“皇上和董太后,心里根本不认可本宫的儿子,说本宫的儿子没有帝王威严,而注重刘协,这也让哀家担心不已。”
李阳听完后向着四周看了看,才小声对着何皇后道:“娘娘,尽管放心,国舅何大将军,不会坐视陈留王,登上大宝,那个位置,迟早还是皇长子的。”
听完了李阳的话,何皇后叹息道:“就怕陛下把皇位传给陈留王。”
李阳却是摇摇头道:“陛下如今龙体康健,不会轻易将皇位传人,娘娘只管放心。”
可是何皇后一听摇摇头道:“龙体康健,哼,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如今的陛下,早已被酒色掏空,时不时就卧床不起,万一他要是突然有个不测,董太后一定会立刘协登上大宝。”
李阳一听心道:“这小娘们儿也真够大胆的,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她也敢说出口,这要是被别人听到,就算不千刀万剐,估计也要车裂,或者五马分尸。”
反正何皇后也这么大胆,索性李阳也直接道:“说句大不敬的话,万一真的有那天,不用管董太后,直接利用大将军手中的兵力,扶皇长子登基,朝中文武也不会反对。”
听到这儿向皇后也diǎn了diǎn头道:“若真有那一天,也只能如此了。”
看了看外面,何室后道:“天色也不早了,本宫在回宫了,你走的时候,本宫就不来送你了,每次与你相见,本宫已经小心翼翼,如今这个节骨眼上,本宫当谨慎为妙。”
李阳diǎn了diǎn头,看着已经向着屋外走去的何皇后心道:“没想到,这才186年,汉灵帝身体就出现了异样,这他娘还能不能再坚持两年。”
想到这李阳摇摇头心道:“管他撑不撑得住,我现在就应该立刻回去,闭门造车,大兴农业大练兵,先把实力壮大起来,为即将到来的乱世,做好一切准备。”
冀州刺史韩馥,幽州刺史公孙瓒,西凉刺史董卓,长沙太守孙坚等等,如今实力已经渐渐壮大起来,只有曹操,袁绍,还在朝为官,貌似在历史上,他们在这里几年,将会弃官而去,赋闲在家。
公元187年,他们才受何进之邀担任西园八校尉。
可是因为李阳的穿越,他们提前几年当上了西园八校尉,而西园八校尉也早早诞生了两年,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这一段。
李阳也是思绪万千的离开了画楼。
而身在李阳身后的罗小虎,嘴里喃喃道:“怎么每次主公见到何皇后,总是愁眉不展?”
李阳一听罗小虎的话,转身瞪了一眼罗小虎,继续向前走去。
看到李阳的表情,罗小虎知道自己失言,低下个脑袋不再言语。
一直未曾说过一句话的陈到,听到罗小虎的话,却是沉思起来。
陈到心道:“难道主公见过很多次何皇后?但为何又如罗小虎所说一般,愁眉不展呢!”
李阳一边走一边道:“回去安排一下,我们明天就回雁门。”
“诺”
次日,天色刚刚放亮,就在李阳等人准备出城和粮草车队会和时,在洛阳的北城门,遇到了早已等待在马车上的貂蝉。
李阳手下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李阳和貂蝉定亲的事情,和他们之间的四年制约,所以也没有谁不长眼当电灯泡。
于是都纷纷向着城外走去,将空间留给一对小情侣。
李阳看貂蝉来给自己送行,也是一阵的心酸,李阳心道:“貂蝉,政治的牺牲品,也不知道和你订婚是对是错?”
其实,随着这些天和貂蝉的相处下来,李阳也不忍心貂蝉将来走上那条道路。
两人各自都有不同的心思,直到离开城门两三里路程,貂蝉才从车窗探出小脑袋,有些惆怅道
:“李大哥,此一别还要好几年才会相见,李大哥难道就没有什么对奴家说的吗?”
听完后,李阳叹息一声,望着蓝天白云吟道: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当李阳吟诵完是,马车里的貂蝉,“呜呜呜”的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