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那边屋里睡吧。壮汉指着一侧墙壁的里屋。
只有一间吗?高密斯忽然问了句。
壮汉直愣愣的看着她,点了点头。
有一间都不错了,你睡床上,我睡地上。欢胖子催促她里屋,明天还要赶路。
拉着高密斯进了屋子,欢胖子压低声音说,我看那唱皮影的,看你的眼神不对,你今夜就在我身边,哪儿也别去。
这么一说,高密斯心下一阵恶寒,连连点了下头。
午夜时分,从客厅里传来一团团的白色烟雾,乍一闻,像是蚊香,高密斯睡得并不深,她踢了踢地上的欢胖子,是不是失火了,哪儿来的烟雾。
欢胖子睡得像是死猪一样,好在因为他一条腿骨折,经不起折腾,被高密斯这么一踢,一下就疼醒了,嘶咋啦斯妹子?
有烟雾。
欢胖子睡眼惺忪的坐起来,顶着大肚子一瘸一拐的就出去了。
客厅里,壮汉蹲在墙角烧什么东西。
烧什么呢?欢胖子大咧咧的问了句,需要帮忙吗?
纸人。壮汉依旧蹲在地上,头也不抬的说了句。
欢胖子挠了挠头,想看看他烧的什么东西,由于烟雾太大,什么都看不清,只看到其中一个齐耳短发的小纸人儿戴着眼镜,被丢进了火堆里,大概是做废的纸人吧。
他没有多想,继续回到屋里睡觉。
那烟雾持续了一夜,第二日欢胖子和高密斯起床的时候,都盯着重重的黑眼圈,像是一夜没睡着,全身无力,精神萎靡。
欢胖子的一条腿肿成了两倍,两人无精打采的起床。
门开着,明亮的阳光照进客厅,满客厅的纸人东倒西歪的躺着,皮影小人儿林立在窗边,像是一个又一个木乃伊林立在窗边。
好困。高密斯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的说。
我的腿好像骨折了,今天怕是不能赶路了。欢胖子拖着一条腿来到门口坐下。
壮汉赤膊坐在院子里扎纸人,周围几户人家陆陆续续的开了门,准备下地干活,乍一眼看见欢胖子和高密斯,所有人都露出惊恐怪异的表情。
欢胖子哪儿有心思追究这些,此时他坐在门槛上昏昏欲睡,高密斯靠在墙上,后来似是再也支撑不住了,干脆强撑着走到院子里,接着水龙头洗了把脸,勉强清醒了些。
为什么这么困?难道是昨夜没休息好的缘故?阳光真是舒服啊,高密斯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着壮汉扎纸人,不知怎的,她总觉得那壮汉扎的纸人像极了自己。
壮汉一边扎着一边振振有词,像是唱着小曲儿,而在他的左手边,做着一大堆非常巨大的竹签,像是做皮影时所需的东西,但是体积未免太过巨大了,足以支撑起两个真人大小的皮影。
壮汉中途进屋了一会儿。
邻居那边一直在晒衣服的大婶远远的小声喊话道:你们是谁?
高密斯微微一愣,路过的呗,昨夜车坏了,就先找个地方落脚。
邻居大婶露出同情的表情,我劝你们赶紧走吧,那个沈三啊,好邪气吆,家里十几个亲人都陆续失踪了,还都是在他屋里失踪的,没人知道那些人去哪
大婶的话还没说完,壮汉沈三就从屋子里走出来了,大婶急忙闭嘴,走开了。
高密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大婶在说什么?
沈三的大胡子像是围脖一样,将他的头显衬得无比大,他搬了小凳子放在院子里,手中攥着两个皮影,摆好后,开始打磨竹签。
高密斯还想说什么,但是困得睁不开眼,她站起来勉强说,沈先生,不好意思,我再去睡会儿,昨夜没睡好。
沈三点了点头。
高密斯便一脚深一脚浅的跑进里屋,一头倒在床上,梦里,仿佛有两个纸人,一个是她的模样,一个是欢胖子的模样,对她说,该走了,该走了,跟我们走吧。
不知睡了多久,那股白烟再次缭绕进来,味道较昨晚更浓了,高密斯被呛醒,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客厅走去,欢胖子早已站在了那里。
墙角处生了一堆火,火里横七竖八的插着一些烧了一半的纸人。
而沈三,此时正坐在窗下,舞动着手中的竹签,竹签上贴着两个皮影,戏说戏唱。
皮影在白色的只床上投射出黑色的影子,像是两个真实的人,你一言我一语。
鬼迷心窍地,高密斯和欢胖子直直的走了过去,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个皮影,这两个皮影跟他们两人真是像啊,一个那么胖,一个戴着眼镜。
念着唱词的沈三,亦男亦女,辗转的词里,似是讲述着两个挛生姐妹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两人为了争夺那个男人,最后反目成仇,姐姐被逼自杀,最后化为厉鬼,生生世世缠着妹妹。
欢胖子呵呵一笑,嘴角流着口水,双目无神。
就连高密斯的眼睛也渐渐失去了神采,两人看着看着,似是有一种魔力牵引着他们,让他们不由自主的跟着沈三手里的皮影舞动起来,演他所演,唱他所唱。
好咯,好咯,这才凑齐。沈三忽然放下手中的皮影,低着头说了句,故事里的人都凑齐了,咱沈家故事里的主人公都凑齐咯。
他手中的皮影戏一停,高密斯和欢胖子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像是两具笔直的尸体。
沈三一手拽着他们的一只脚,打开了酒窖的地板,将两人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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