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浅言带领众人来到出口处。
远远就见到出口处守着的四方人。紫浅言不由一叹,放慢了脚步,他们还是来晚了,这群老东西速度可真快。
不理会旁边疑惑的目光,紫浅言牵着夜离墨的手往前走。
众人虽有疑问却也明白现在不是发问的时候。
冰与魄看着自家阁(殿)主牵着别人的手不由惊讶。主子虽然很好相处却也不轻易与人亲近,这个气度不凡的男人是谁?以前没听阁(殿)主提过啊。
知道这不是他们该揣测的,到他们该知道的时候主子定会告知他们。
紧紧跟上紫浅言他们,很快,四大家族的人也发现了他们。
紫浅言站离对方一段距离并未说话。
倒是冰看着这场面不由娇笑起来。
“呦!这百年难得的大人物都齐聚一堂啊!我来看看,不错啊,四位家主竟然亲自来迎接我们,魄,你说他们也太热情了吧,我都不好意思了。”
“冰,红颜祸水啊!”
冰一身白衣上遍布划痕血迹,但现在却笑得花枝招展。
对此紫浅言很是无语,明明是个很冰冷的名字,她却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
对于冰知道她的性子紫浅言倒也不惊讶,让她她惊讶的是魄,不苟言笑的魄竟然也来了这么一句红颜祸水…冰刚说四位族长热情地来迎接他们,魄就来这么一句,这不明显着说他们是为冰这红颜而来嘛!不知那四位听了嘛感觉?
对面四位族长的确听到了冰与魄的话,那脸,黑的堪比包公了。
“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从星月魔林里出来?”
作为地主,阮经天起带头作用开始询问。
听闻此言,紫浅言不由冷笑,她的好爹爹啊,竟然问她是何人!呵呵!
冰与魄是知道紫浅言真实身份的,不由为自家阁(殿)主感到愤恨。
有这样的爹吗?!这样还不如都如他们般是孤儿更好。
冰更是冷笑连连。
“阮大族长可是说笑了吧,我们是什么人好像与你无关吧,而且这林子并未规定不准人进吧,你自以为是谁?又有什么资格来询问我们?”
冰冷酷地一甩衣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这种人,跟他说话其实就是种浪费。
“冰,人家那是关注你,追求你呢!”
魄淡定地接了句。
“切,就他那熊样,就是再年轻20岁,姐姐也很难做到给他一个眼光的余角。”
夜离墨感受到手中紫浅言加重的力道,垂眸看向那张略显冷清的小脸,不由轻笑出声。
也亏言还能摆出如此冷清某样,现在她的心里指不定笑成什么样了呢。这两人是她的属下吗?还不错嘛,至少在口舌上还是可以的。
听到夜离墨的笑声,紫浅言丢给他一个白眼。
可是一看他那轻浅的笑容,仿佛一下被触发了什么,再也忍不住扑到夜离墨怀里大笑起来。
她这一笑,除了夜离墨满眼宠溺,其他人都很惊鄂!很好笑吗?虽然拿着一族之主调侃一下感觉或许还不错,但也不至于笑到这程度吧!
冰看着自家平时还算淡定阁主笑的如此不顾形象,转念一想,便明白了。
“哈哈,冰块,哈哈,你……”
这下墨笙他们彻底无语了,怎么冰笑的比浅言还夸张?
她都快笑的蹲地下去了。
对于冰突来的大笑,魄是一个眼角都没留给他。他当然也知道她们在笑什么,不过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一起只因那人是主子。仅此而已!
无论魄是如何想,冰与紫浅言却是笑的开心无比。
尤其是紫浅言,本来在夜离墨怀里快要停下的,可一听冰的笑声,这下笑的更欢了。
一群乌鸦从众人头顶飞过……
明明很冷清的主,咋就笑成这样呢?
对面的阮经天见自己被对方调侃,还被对方嘲笑,并且是在四大家族最有分量的众人面前,他感觉他要抓狂了。
其实,阮经天真的是多想了,对于他,也就冰逗逗他而已,紫浅言理都懒得理他,更不用说笑他了。
她笑的是魄,平时魄就如冰说的完全就是一冰块,甚至更甚,现在冰块突然爆发了。
听着那调侃的话,想着那寒冰脸,再联系平日魄的风格,她真的是想笑,如果让冥殿的人知道他这样,那效果,想想都乐了。
她现在才发现,冰和魄完全就是一对活宝啊,看来以后要好好开发。(不得不说,她的玩心又上来了,不过也就是对亲近的人有这兴致)
刚开始忍着笑还是顾及魄或许脸皮薄,可她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哪知却被阮经天误会了。
不过他爱误会就误会,她们是不会在意的,更不会解释。
“你们可考虑清楚了,真要得罪我们四族?”
看着阮经天咬牙切齿,毕竟是阮族族长,代表着阮族脸面,所以阮家一位老祖出面了。
听到如此大一顶帽子竟然安在她们头上,紫浅言停止了笑,从夜离墨怀中抬起头来。却并未说话。
“这么大一顶帽子,小女子怎么敢接啊,我们家主子顶多也就是和你们阮家有点怨,再和那个脸厚如城墙的连家有点仇而已。”
冰仍是笑意涟涟,但眸中已略带冷意。
跟我族有怨?老者皱眉。
那边连城一开始就发现紫浅言了,他当时就想冲上去。但一看阮经天那态度,想来他还不知紫浅言的转变,那不如让他们父女俩斗,他看戏岂不更好。哪知现在也被扯进去了,还是如此说他们。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这位小兄弟,不知与我阮家有何怨?”
阮家天对着夜离墨道。
在他看来那女子所说的主子应该就是这气度不凡的男子,至于紫浅言他当然看见了,但他对紫浅言的眼中只有厌恶与仇恨。
仇恨?紫浅言疑惑了,厌恶她倒可以理解,只是这仇恨来自何处呢?
“你那样看着我妻子,阮家主可要说说我们到底有何怨了。”夜离墨笑的邪肆,却是笑容不达眼底,紫眸中划过幽光,四周的温度仿佛突然下降,空气中有着丝丝冷意。
敢那样看着他的言,若不是还不太明白言与他们的关系,他一定会把他的双眼给挖出来。
他的言,他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