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表格找到,没事了。回吧,你回吧。”周健直接打发孟中平走人,同时他自个也站起来走了。
孟中平一下子跳起来,气得全身抖动。他真的很想冲上去掐死周健,可是周健是谁啊,以前国家武术队的主力队员,武术套路和散打都拿过冠军。
只能憋着,孟中平不敢真冲上去干周健。只能找机会暗中下手啊。可是现在,孟中平真的没办法。
“我要去找校长,我叫校长撤掉你们---”
伸着手,发抖着,孟中平指着在场的各位组委老师。这下更把这些组委老师弄火了。有一个组委老师直接说:“去吧,去吧,校长是你家养的。”
看来,校长还真是孟家养的。在校长办公室,校长亲自给孟中平倒水,然后安抚孟中平,同时保证,一定帮孟中平拿下参赛资格。
最牛活动是这所学校最经典的赛事,这个赛事因为其独特的规则和魅力,经过多年的积累,已经被苏州省,甚至全国所熟知。
而最牛大赛中的佼佼者,之后几乎全部成为各自行业的骨干力量。这些人,高中毕业,立即被大学哄抢。而到了大学毕业,只要提起曾经拿过最牛大赛,也会被用人单位十分看重。
也正因为这样,最牛大赛的规则,就一直保持下来,从来没有任何改动。
校长知道,要改动大赛规则,很难。这个活动虽然是学校通过组委会办的,但是本质上已经是一个半社会性的活动。
那么,只能把箫楚生拿下,再让孟中平上去。
孟中平的想法,不但要重新拿到参加大赛的名额,还要搞掉周健。可是校长只说保证他拿到参赛名额。算了,周健的帐,慢慢再算。现在弄到参赛名额先。
孟中平愤愤不平地走了。校长的保证多少让他平静下来,他也要去准备最牛大赛。参加最牛大赛的,可都是好手,或者学习领悟能力特强,或者体能格斗特强,除此之外,经常有一些身怀实用技术的高手,令人赞叹。
跟这些这些参赛的人比较,孟中平的体能格斗完全一般,只能算平常人水平。用孟强的话来说,练那些散打和套路没啥用,一个特种兵轻而易举就解决掉几十个练武的人,不实用。真正的格杀,需要特殊的修炼。
而实用技术,孟中平也没有强点。孟中平真正厉害的,还是学习很好,基本是班上一二名,年级前十名。如果发挥得好,可能会近前三。
当然,单单学习方面,不可能拿到最牛大赛奖项。但是孟中平还有各种特长,他的钢琴过了八级,这在学校里是唯一的一个。他的绘画和书法,也是多年专业资深书画家教出来的,已经达到专业水平。这在学校,也是屈指可数的。
综合学习、钢琴和书法绘画,孟中平在学校,还是很牛的一个。再加上孟家的影响,这个因素很多评委会不得不考虑。所以孟中平只认,只要参加最牛大赛,拿个奖项不在话下。
当然,他也想拿到最高的最牛学生奖。
明天就要预选了,预选会淘汰三分之二的学生。孟中平真的想好好准备一下。至于箫楚生,他暂时不去考虑了。因为箫楚生在他眼里,还是远远不够资格参加最牛大赛的。
何况,校长已经决定帮他拿到参赛资格,那么就没有箫楚生什么事了。
校长是个官,公立学校的校长还是个不太小的官。他同时还兼任了扬州市本区教育局的副局长。虽然只是个区级的局,跟市里教育局相比较,小了一截,却已经拿得出手了。
但是,他属于孟家的外围势力之一,孟家的话,就是他的行事指南。这次虽然只是孟中平来说话,孟强可能根本不知道这回事。但是校长知道,这件事情做好,对他一定有好处。
校长一个电话打给周健,叫周健过去校长办公室一趟。
周健正在回忆沈冰雁的笑容和眼神,一边回忆,一边陶醉。电话响了好久,他才去接,听了校长的话后,懒洋洋地回答:“没空。”
挂了。
电话再响,没办法,周健还得接。毕竟他还是很想继续呆在这个学校的。
校长电话里一顿咆哮。
“啊?校长,刚才我没接电话,什么,马上过去,好好好,就来,就来。”
周健没有马上动身,而是给沈冰雁打了电话:“沈大美女,那个秃秃找咱呢,要不要一起去啊?”
“找你你就去呗。”沈冰雁说起话来很轻松。
“去了挨骂呢,有难同当啊,一起吧。”
“挨骂才不去,我有事要办,挂啦。”沈冰雁挂了电话。
哎,这事本来就是沈冰雁找来的啊,现在居然撂担子。周健叹口气,懒洋洋出门往校长办公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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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周健怒气冲冲从校长办公室出来,校长还在办公室里,陷到沙发里头,满脸通红,一身发抖。----备注,以后改写为干了一架后背周健达成协议。
除了校长办公室,周健又拨通沈冰雁的电话,电话里传来沈冰雁甜滋滋的声音:“周公子,又有啥事啊?”
“别,别叫这个。要么你叫健哥哥吧。”周健听着周公子这称呼就头大,眉头就皱起来。
“贱男,有啥事说吧。”沈冰雁干脆换成叫贱男了。
周建苦笑,说:“事情是搞定了,代价不小啊。”
“哦?怎么讲?”
“我曝光了。现在这学校,除了你,多了一个人知道我的底细了。你看这事,往后叫我在这学校怎么混啊?”周健完全是很委屈的语气。
“那不是更好,要是大家都知道你是周家大少,那可就能横着走呢。”沈冰雁那边嘻嘻直笑。
“不开玩笑了,我是来跟你要代价的。”周健换成严肃的语气。
“别,别。要代价免谈,要命一条。”
沈冰雁又挂了电话,这边周健只好收了电话,嘴里直嘀咕着:“我不就是想要一张结婚证嘛,不就是想跟你结婚嘛,不就是听从父母之约媒妁之言嘛,至于吗?每次接电话就挂,不知道这样影响我脆弱的心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