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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19章:我的宝贝(1 / 1)

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知之,你这样,我真是情难自禁。可即便这样,他也只是再度覆上她的唇……她眉头好看的拧起来,“难受……唔……”

“这就好了,别心急。”

听见季容白的安慰,陶知之才朦朦胧胧的舒展了一下眉头。

他舍不得,舍不得让陶知之待会儿有一丁点儿的难受了。

季容白没有办法,只能轻咬了一下她,“宝贝,你想折磨死我。”

季容白软语轻喃,“知之……”

“唔……”算是默许了么。

陶知之清醒了两分,她咬着唇,瞬间滴下了一滴眼泪。‘啪嗒’一声打在水面上。

陶知之挠着他,“季,季容白……”

她叫了他的名字,她知道他是谁!没有明显的要他怎样,仅仅是喊了他的名字,就让季容白最后的忍耐全部崩塌。

季容白无奈的咬了咬她的唇,“既然这样,就好好享受吧。”

季容白看得心疼,就变着法的刺激她,捉弄她。可这夜还很漫长。季容白又怎么可能舍得放手的人?他星眸一闪,带着算计的光芒闪过浮笑的面庞。

休息片刻以后,陶知之又开始抓着他,就是拿水水的眸子模糊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就闷哼了几声,挠得季容白……季容白无奈,抱起陶知之……

他深深的望着陶知之,俯身低低一笑,“有你在,我就变得……呵,真是……”

没有哪一晚,让他像今夜这般疯狂。没有哪一个女人,让他像今夜这般情难自持。几乎是使尽浑身解数……

等到后来又醒来,他又小心翼翼的给她清理了一遍。还自嘲的笑了笑,真的是捧在手里怕摔了。

一直到第二天清早。陶知之只觉得浑身酸软,头昏脑胀,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缓缓的睁开眼,动了动嗓子,又沙哑得很,才陡然想起昨夜的变故来。可是现在……她突然感觉到……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她捂着唇,偏头去看安稳睡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幸好,不是高子岩。

舒了一口气。

可是,那是季容白!

她根本不敢动,陶知之努力回想起昨夜的事情,又是一阵反胃。

然后她隐约记得是季容白救了她。可现在这样……是他们睡了么?这人居然还……居然还把……再想到昨夜模模糊糊跟他的记忆,陶知之脸色一红,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其实陶知之一醒,季容白就醒了。只是他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政策,想看看陶知之到底会怎么做。如果她醒来就开溜,那么他黯然接受,然后继续他的辛苦追妻计划,全当做一切没发生。如果……要负责的话,他眸子一动,嘴角微微扬起,当然是欣然接受。

可偏偏陶知之就装作没醒的样子,僵硬的躺着生怕动一根汗毛。

过去了五分钟。季容白终于是忍不住。翻身上前,扣着她靠入自己怀里,“醒了?”

虽然有种坏坏的得逞的感觉,但是季容白觉得此刻他还是要表现得淡然一些才好。

陶知之闷闷的‘嗯’了一声,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只有两颊的那抹可疑的红色,显示着她其实还有点小小的害羞。开玩笑……那是她的头一回啊,女人宝贵的一次。

想想昨夜,都有些后怕。

“你能……先……”她的声音带着喑哑,颤抖着一字一顿的咬牙说出来,传入他的耳膜。偏偏这女人的这个表情,又把他的心情弄得无比熨帖。

她很快冷静下来。回想起昨夜的高子岩,按捺下要干呕的冲动,然后缓缓的坐起,甚至没有去看季容白一眼。

季容白看她这样子就给吓得心惊,生怕昨夜的事情给她造成心理伤害,一个扑腾就翻身起来抓住她的手,“你去哪儿?”

“该不会是要逃吧?”他眯起了眼,危险的看着她。

被识破了以后陶知之也只是微微的移开目光。

“我要洗澡。”她哑哑的开口,然后眼神中带着一种自我嫌恶,季容白知道,她是看到自己身上的印记,就想起昨夜高子岩对她做的那些事情了。

“还满意我给你留下的专属印记么。”季容白微微挑眉,戏谑道。

陶知之闻言立刻错开目光,面色一红。没一会儿又在心里自嘲,她虽然当时没什么力气,可一丝丝神智,还是有的。高子岩根本没有任何的怜惜的意思,她身上这些……

她抬首看了一眼季容白,还是坚持,“我要洗澡。”

然后又突然想起现在两人,表情又立刻不自然起来,陶知之甩开季容白的手,急慌慌的想要躲进浴室,可刚一站起身来,就被酸痛给拉扯得跌靠在墙上,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嗯……”

“很痛?”季容白连忙扶住她。这样子惊得陶知之立刻扶着墙跌跌撞撞的逃到浴室去了。

季容白无奈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怎么办,看来她还在害羞。

陶知之岂止是害羞,根本就是羞愤难当。她把花洒调到最大,然后滚烫的热水扑面而来,把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掩盖掉,只有哗啦啦的水声在耳朵里沉沉回响。她有多讨厌多反感男人的碰触只有她自己知道,只有她自己明白。要不是季容白来得仓促而突然,高子岩也是快要侵犯到她了,她都几乎以为这是一场季容白和高子岩合伙导演的算计。

她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陶知之,是你自己犯的错,如果一开始就断然拒绝大黄的邀请,她怎么可能出这种事?!明明对男人的碰触是那么的反感和厌恶,医生也说是一种心理疾病,可为什么……为什么一想起季容白碰她的样子,没有一丝一毫的作呕感,反而……只有一种名叫羞涩的情绪在脑子里来回打转。

陶知之摸了摸自己右边肋骨处的疤,是那一年做手术留下来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一直在吃着药维持着。她谁也没说。她守着这个秘密过了很久很久了。

季容白仔细听着里面的水声,没有听见呜咽呕吐之类的声音,才放开拧起的眉头,看来她是没什么事了。这才拿起电话打了过去,“宁书,你带一套女装过来,从里到外的,照着你嫂子那样儿大小的,赶紧。”

宁书听完都愣了,照他嫂子那样儿?不是陶知之么。不过这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季二少爷昨晚跟某个像是陶知之的女人玩儿上了?啧啧,真突然。

季容白找宁书送,是不想把事情闹大。索性就再拨了个电话,陶知之昨天一夜没回去,陶叔叔家里不知道多着急。

可电话还没拨呢,易东电话就打过来了,时值早上7点。

“季容白,桃子不见了!”易东明显是找了有一会儿了才打到他这儿来。“今天凌晨的时候阿姨打电话到我这儿问我,说桃子手机一直没人接,后来还关机了,然后到处找她,都不见人影。程橙他们几个都挨个儿问了,全没有!”

“她在我这儿。”季容白淡淡的丢下一句话,“你告诉谢阿姨,她在我这儿。”

“妈的。”易东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不过转念又一想,“不对啊,你什么意思?一晚上你们都在一块儿?你们该不会……”

“如你所想。行了我挂了,晚点说。”季容白听着浴室的水声渐渐停了。立刻挂了电话。

“哎?喂?”易东脑子都还没反应过来呢,这太突然了。

没一会儿就见陶知之轻轻拧这浴室门的把手,很慢,好像在犹豫要不要出来。季容白就站在外面等着她出来,就裹着条毛巾呢。

陶知之一出来季容白就移不开眼,得,这人身上裹着条大浴巾跟穿着超短裙似的,穿了跟没穿一样,反而还更诱人了,加上都是水汽,雾蒙蒙又滑溜溜的感觉,季容白一血气方刚的,看见这种画面不流鼻血才怪。

“啪嗒”一声,季容白的鼻血就砸地上了。

“混蛋!”陶知之面上一红,给了季容白一个白眼。然后陶知之想找自己的衣服,“我衣服呢?”

“昨晚……”季容白一边仰着头擦掉自己的鼻血,一边顿住了话。

提起昨晚两个字,陶知之明显浑身一僵。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季容白也好不到哪儿去。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而僵硬。

“我包不见了,手机给我,我给我妈打个电话。”陶知之刚才在浴室里洗了个澡就冷静了不少,她这失踪一夜没个消息的,谢简宁该多着急啊。

“她已经知道了。”季容白说得面不改色,“我会对你负责的。”

闻言陶知之猛然抬头,恶狠狠的瞪了季容白一眼,眉宇间都是反抗的味道,“我不要你负责!”

季容白脸都黑了。

气氛更加诡异起来。陶知之知道自己没有了作为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心里一阵控制不住的烦躁和难受,可是又矛盾起来,是季容白把她救了下来的,她当时期盼的人,不就是季容白吗?

“你什么意思。”季容白抵着墙壁,看着浑身竖起了刺的陶知之,有些无力。

陶知之冷笑着看季容白,她是女人难道就要活该被欺负吗?

“归根结底,你和高子岩要做的事情有什么不一样?!”她是这么想的没错,可是……一想到如果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高子岩,她会崩溃的。可为什么,季容白就不一样呢。

季容白浑身一震,“你眼里,我和他……是一样的?”

陶知之面无表情的看着季容白,没有说话。

季容白看着这个捂着浴巾生怕自己走走光的女人,突然想上去一把掐死她。可是怎么办,越是这样,他越是恨得牙痒痒却又下不去手。

“我再问你一遍,你觉得,我和高子岩,是一样的?”他嗓音低沉,眉宇间渐渐有暴风雨的架势。

陶知之动了动唇,却没能应声。

“我倒是要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看看,什么才叫做高子岩想做的那样!”季容白扑上去一口咬住陶知之的双唇,没有怜惜和温柔,只有侵占。

陶知之根本来不及躲开,只能拿双手狠狠拍打季容白膛,“唔唔唔”的叫着。

一想到昨晚高子岩对她做的事情,她觉得整个脑子都要炸开了般难受作呕,那种惊恐无助的感觉一下子再度盈上了心头。眼神都变了。

季容白注意到她眼里的仓皇,又一下子心软了起来。暴风雨般的吻突然变得柔和起来,浅尝辄止,他苦笑着看她,“这就吓着了?”

陶知之还惊魂未定,看着离自己不到10厘米的男人,直接就推攘了一下,“季容白你混蛋!”

“是是是,我混蛋,我不该吓你。”

“你无耻!”

“我……好吧,我无耻。”

“你,你就是故意的!”陶知之控诉着他的种种行为,然后觉得自己心都乱死了。

季容白觉得她发脾气的样子比什么时候都好看,一下子心情好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双手搭上她的肩,让她对视自己,“看着我,知之,看着我。”

他觉得他们之间有必要沟通一下。

“你看,你也不讨厌我对不对,我碰你,你并没有那么反感是不是?”他柔声问她。

陶知之逃避他灼热的眼神,没有回答。

“沉默就代表你是默许了。”

“喂你……”

“咚咚咚”的敲门,闻声季容白眼眸一沉,拿被子往她身上一放,“裹好。”

季容白开门的时候就迎着宁书笑得一脸灿烂的样子,面无表情的拿了他手里提着的袋子,然后很不给面子的关上门。

不过房门要关上的那一刻,宁书眼疾手快的挡住,“不是吧老大,我这么给你跑腿,人都不让看一眼的。”

“你嫂子在里面呢,你怎么说话的。”季容白掰开他挡在门缝上的手,“待会儿找你。”

宁书望着差一点儿就撞上自己鼻尖儿的房门,行啊,这藏了什么宝贝还不让看,不对,嫂子?他一下就反应过来,这动作够快的啊。

不过季容白房门一关,还说待会儿找他,这大老远过来就为了让他在门外干等着?只有自认倒霉了。

“来,先把衣服换上。”季容白把衣服拿给陶知之。

陶知之一看,面色又是一红,里里外外的全有。心里某个冰冷的角落,一下子被柔软掉。

季容白知她脸皮薄,直接转身到浴室去,“我洗个澡。”

陶知之迅速的换上衣服,也顾不得合身不合身了,站起来就要走,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外面傻站着的宁书。

“嫂子!”宁书都以为自己看错了,擦擦眼,没错啊。不过照那天的架势,季容白该是碰了一鼻子灰啊怎么会这么快就……

陶知之看着宁书探究的目光,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急急的跨了步子要走,却看到谢简宁身后跟着易东和安恬往这边走,她吓了一跳,又折回了房间狠狠关上门。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快她妈就找来了?

“在干什么。”季容白一边擦自己身上的水花一边带着疑问看向抵着包间门惊魂未定的陶知之。

“我妈……来了。”她都要哭了,这么尴尬的场景她怎么解释。

季容白看她这后怕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把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待会儿你什么都别说,交给我。”

陶知之想拉开他们俩之间的距离,他们哪有这么亲昵。可季容白根本不会放过任何能吃陶知之豆腐的机会。

季容白脸上挂着笑,打开房门,果不其然看到正抬着手要敲门的谢简宁,明显脸色有些不好。

“妈……”陶知之一看到谢简宁,自己想说的话都咽了下去,她不想让谢简宁担心。

谢简宁一看到陶知之,整个人都送了一口气,“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你昨天明明说了要回来,结果人都联系不上了,妈都急死了。”

“对不起……”

谢简宁找到陶知之,看陶知之也没什么大事,这才放松下来,但是立刻意识到房间里面还有其他人,“你,你们俩……”

“谢姨,您好。”季容白把陶知之紧了紧,“昨晚的事情是个意外。我会负责。”

谢简宁倒是诧异的抬眼看季容白,他眼里又诚恳又热切的目光让她为之一动,她素来不是个古板的人,尤其是深深的明白季容白他们那个圈子,没有几个专情的男人,她也考虑了良久,才挑出了季容白,因为是季婉的儿子,也因为季容白看陶知之的眼神。她一向是个眼尖的,只不过是抱着让孩子们处处看的心态,如何合适,再好不过。可如果有任何不合适的地方,谢简宁也不会硬着撮合。

所以他们如果只是……嗯……只是不小心酒后乱情之类的,谢简宁只是会生气,气陶知之不自爱,气季容白不尊重她。没有哪个当妈的想让自己的女儿在婚前就失去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所以她也气。

可是季容白一言一语,眉眼之间的神态,都让她的气转瞬间消失。他的话不多,分量却重。

谢简宁不知道昨晚的那些细枝末节,只当年轻人是疯狂了一次,咳了两声没有多说,“负责的事情以后再说,知之,你过来。”

陶知之看了一眼面色有些不好的谢简宁,以为她在生气,可是自己也很委屈,于是动了动步子就要挪到谢简宁的身边,却被季容白拉了一把,不让她走。

“谢姨,都是我的错。生气伤身。”季容白毫无怨尤的把所有的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陶知之张了张唇,却是什么也没说。

谢简宁皱着眉头,季容白对她女儿的心思已经很明显了,她也早就看出来了,只是相处的时日甚短,她还要进一步考察。脸色也渐渐缓和下来,“你们俩跟我回家吧,见见她爸爸。”

“好。”季容白回答得飞快,然后放开陶知之,迅速的回身穿上自己的衣服。

陶知之讶然,季容白这就是故意的吧?自己连个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她很想张嘴说,妈,我不要他负责。可是不敢。谢简宁脸色很不好,她如果敢说,下一秒谢简宁就敢把她户口本扔给季家,说,拿去,你们家的儿媳妇。

横竖也不过是个坦白。陶知之只能硬着头皮走。

宁书看这一幕看得可谓是瞠目结舌,旁边的易东安恬也是,三人凑了一堆,“行啊他,动作快得让我都要瞎眼了。”

“啧啧,果然是要先得到了再说啊。”宁书感叹道。

“两个老混蛋!”安恬呸了一声。

“哎媳妇儿我错了……不过这电光火石之间俩人就直接见家长了,我这不还没适应么。”

易东挺佩服季容白的,自己帮他的也就是点小忙,要是陶知之对季容白完全没感觉,那季容白做什么陶知之都不会接受的。即便是有好感,好感不够多,那陶知之的铜墙铁壁季容白也是打不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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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恬哼了一声,笑嘻嘻的对里面的陶知之打招呼,“桃子,我们在这儿呢。”

“嗯。看见了。”

瞥了一眼安恬和易东,这两人终于谈婚论嫁了,真是爱情长跑。

谢简宁拿出一个长辈该有的姿态来,“易东,恬恬,今天倒是辛苦你们了,帮我找知之,下回请你们来我家吃饭。今天我就带着他们先回去了。”

“谢姨再见。”

“桃子,拜拜。”

安恬这个傻妞就冲陶知之比划着呢。幸福的模样直叫人闪了眼睛。

陶知之失笑,没有说话。

等人走远了,宁书这才掐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问易东,“哎你觉不觉的嫂子走路的姿势有点怪……”

“是有点。”

“哇。季容白那么生猛啊。啧啧。”

“媳妇儿,你这么夸他,我今天晚上也很想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人的凶猛。”

“别……我说错了。”安恬闷着头,不敢帮腔了。

季容白和陶志清两人关在书房里,陶知之憋在心里的话一直没敢说出来。她很想就这么把这一页翻过去。可明显谢简宁和陶志清都很正式的重视这件事情。

她的腰和那里都还有点疼,尤其是走路的时候。天晓得昨晚上他们两个是怎么疯狂的。想起这个,她又忍不住脸色一红。

谢简宁看着坐立难安的陶知之,“知之,你愿意跟他在一起吗,我的意思是……结婚。”

“妈……”她哑着声,“我没想这事。”

的确,陶知之真的没考虑结婚这种事情,太突然了,她根本就是措手不及。

“那你假设一下,如果你跟他结婚,你会愿意吗。妈妈当然希望你能过得幸福,所以,即便……咳咳,昨晚……你也可以有自己的选择。”

谢简宁到底是长辈,说得很隐晦,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陶知之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

她知道季容白对她还算不错,尤其是最近。也许一开始她只是把季容白的那些行为当做骗女人的把戏,没有放在眼里,可是后来,季容白的点点滴滴都渗透进了她的生活,每一次他的付出,都让她心里小小的一软。

可这个男人……偏偏又跟她发生了关系。在那种她完全没有准备好要进行这一阶段的情况下。这不是逼着她往前走吗?陶知之有些无措,并且被这种无措的感觉弄得很压抑。

“你是不是……还没忘掉你以前那个男朋友?”谢简宁终于说出了她心里的担忧。

陶知之猛然一震,“好端端的,妈你提他干什么?”

她情绪立刻就起了很大的反应。

谢简宁皱眉,她没想到过了好几年,那个男人还能在陶知之心里惊起这么大的情绪。

季容白是自己要求和陶志清谈谈的。所以两个男人关在书房,说女人们不知道的事情。

陶志清握着的水杯里,水面隐隐发抖。他的脸色很不好。

季容白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男人都是如出一辙的阴冷,和愤怒。

“陶叔叔,我本来不想说这件事情,我不知道它在知之心里留了多大一个疤,所以我连提也不想提起来。我今天来只是问问您的意思,顺便理清了这后面的事情,才好回敬高家一个大礼。”

“谢谢你。”陶志清黑色的眼眸看着季容白,这是作为一个父亲的感谢,救她女儿于水火,“不过你小子也不是个东西。”

季容白尴尬一笑。的确,昨晚的情况他本来还有另外一种办法,那就是送去医院,给陶知之洗胃。不过他没有。他那时候都已经是急红了眼,陶知之又娇又嫩一副等你来吃的诱人模样,谁能忍得住?

季容白一时间还真不好接话。

“简宁挑中了你,我女儿也跟你发生了关系,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个没担当的,我也相信老季的儿子绝对不会是像高子岩那种败类。”

“叔叔,您拿我跟高子岩那东西放一块儿,就是看不起我了。”季容白笑了笑。

说到高子岩,两个男人都又怒了一怒。

“高家贪了不少,这事我知道,只是还没证据。还有,我马上会升为市委书记,这事板上钉钉了,调任都下来了,只不过还压着没公开。”

“证据……倒是不急。只要陶叔叔确定确实有能扳倒高家的事情发生,要什么证据都可以有的。”

“也是。”

季容白和陶志清对视了两眼,两个男人都为了同一个女人达成了协议。

A市的天,很快就会变。

即便已经不爱那个人了,可以想到自己曾与他有过的亲密过往,还是会觉得心里有莫大的失落,因为那个人已经不在身边,也不配在身边了。

陶知之突然觉得今天的风特别冷,忍不住拢了拢衣领。又不经意嗅到新衣服上那股子特有的味道,勾起了早上的回忆,面色又是一赧。

这天陶志清和季容白在书房里说了什么,没人知道,谢简宁和陶知之都没问。看着他有些疲惫的从房间里走出来,陶知之这才注意到他眼底下的青黑。

敏感想到他可能是一夜没怎么睡,又不由得想骂一句,混蛋。

等到季容白要走的时候,他悠然抬起的手却顿在陶知之面前,似乎是想要抱抱她,却在看到陶知之略微闪躲的眼神时不着痕迹的放了下去。

他难得正经,“季姨,陶叔叔,今天我就先回去了,知之……”

“我送你下去。”错开季容白望过来的目光,陶知之穿好鞋子对谢简宁和陶志清打了个招呼,“待会儿不回来。”

“哎你们……”

“行了,胳膊肘都往外拐了,去吧去吧。”陶志清对季容白的印象还算不错,也没有多加阻止。

陶知之没有反驳,她垂了垂眼睑,亦步亦趋的走在季容白的身后。

季容白叹了一口气,“你特意出来,真是就送送我?”

“不然呢?”陶知之歪昂着头,瞪着他。

季容白被瞪得莫名其妙,“知之,我哪里又得罪你了?”

“还没有么?昨晚你……”陶知之别开目光,停止说下去。

季容白顿了一秒,然后别开头扑哧一声笑出来。陶知之害羞的样子都是那样的明媚动人。见她这么快就恢复了以往的生气,不由得安心下来。

他停住脚步,转身看她半晌,“不是说了么,爷会对你负责的。”

陶知之不想再跟季容白讨论这个话题,她只是冷着脸问季容白,“高子岩人呢。”

提起这个人的名字,都好像是脏了自己的嘴。

季容白拨开被风吹得沾在她脸上的几根头发,拍了拍她的脸,“这种事情,就交给爷来处理吧。妥妥的。”

“不行。”陶知之偏执的想要报复,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第二天我清醒,我就要他千刀万剐,要他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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