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你知道有多少人没钱吃饭吗?”
“你说,我可以捐款。”
随忆头疼,算了,楚大少压根就没过过平凡人的生活,两人的世界存在着一条巨大的鸿沟。
楚玄看着她娇小的背影,视线下移,看着她粉嫩的小脚丫陷在柔软的长毛地毯里,心头抑制不住的柔软。
他现在就这样看着她,身体会先于意识的产生反应,然后在脑子做出反应之前已经靠近了吸引他的源头。
她成了他的万有引力。
随忆被一具滚烫的身体抱着,心头一空,还没做出反应,男人温热的唇已经落在了她的耳后,然后是脖子,再接着是漂亮的锁骨,手也不老实在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随忆挣扎起来,这该死的男人竟然如一只野兽一样把自己困在怀里,不停的撩着她的身体。
“楚玄,松开。”
楚玄攥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拖到**上,压制住,吻在她的嘴角,“你是喜欢的,不是吗?”
随忆憋红了一张脸,气息跟着他不停的加重。
“看,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小嘴诚实。”
随忆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带着心口所有的慌乱。
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肚子饿的厉害,头晕眼花,身体又处在亢奋阶段,这种感觉就像是游走在地狱的边缘,灵魂都要被楚玄撞出去了。
楚玄发现随忆不对劲的时候,她已经脸色苍白如纸了。
他吓坏了,捏着她的下巴,“随忆,你怎么了?”
随忆抬起手虚软的甩了他一巴掌,口气委屈又羞愤,“我饿。”
楚玄被打也不生气,她双手无力甩下来的力道更像是抚摸,不过看她如一只小白兔一样可怜,一直冰冷坚硬的胸口软的一塌糊涂。
他也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折腾她,迅速的起身冲到卫生间里,打开冰冷的水浇灌而下,当把身体里因她而起的火一点点的疏解下去的时候,他套上浴袍,又折身回来抱起**上的女人。
“先洗澡。”
全程被楚大少伺候,随忆羞愤欲死,挣脱又逃不开,讲道理又会被他嘴里的歪理气的半死,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和他辩论,只好全程闭着眼睛,尽量忽略他带给她的电流攻势。
“女人,你应该好好锻炼身体,我们认识这么久,我还没有一次尽兴过。”
随忆咬唇,忍。
“每一次你要么晕倒要么有其他状况,以后我每天带你锻炼身体,在这方面,我希望你可以和我打成共识。”
随忆还是忍,只是眼睫毛在不停的抖动,显然已在忍耐的边缘。
“我希望你每一次都可以坚持的久一点儿,然后……”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随忆侧头,狠狠的咬在楚玄的手臂上。
“楚玄,你去死!”
两人终于收拾妥当走出卧室门的时候,始终早已走过了十二点。
钱佳紫对着随忆甩了一个白眼,却用一张如花儿一样的笑脸迎着楚玄而去。
“楚少,您回来了?我给您熬了滋补的汤,我端给您吃。”
说着就要拉着楚玄向餐厅走。
楚玄冷冷的从她的手上把自己的手臂抽出来,一反手推开了她黏上来的身体。
随忆鼻子嗅了嗅,山药炖排骨的味道,还有糖醋排骨,油焖大虾,清蒸鲑鱼等等。
她肚子好饿,绕过楚玄就向餐厅跑了过去。
“宋婶,可以开饭了。”
钱佳紫怯怯的看着楚玄可怕的脸色,“楚少?”
“易年。”
易年迅速的出现,站在钱佳紫身后。
钱佳紫吓得双腿一软,跪了下去,“楚少,佳紫做错了什么?”
“你敢动手打她就是你今生最大的错,把她给首领送过去。”
钱佳紫吓得花容失色,抱着楚玄的大腿哭号起来,“楚少,我知道错了,不要把我交给首领,我再也不敢了。”
楚玄一脚把她踢开,一个眼神让易年迅速的捂住她的口唇。
“唔,唔。”钱佳紫眼泪鼻涕横流,被易年拖着慢慢的向别墅正门而去。
“等等。”拿着筷子站在餐厅入口的随忆冷冷的叫住易年。
楚玄走到她面前,要去拉她的手,“不用管她,她要为她做的付出代价。”
“我还没贵气到她打我一巴掌就要用付出生命为代价。”她仰着头看他,“她是人,不是随便可以投喂给首领的死物。”
“你想救她?”
楚玄抚摸着她脸上已经淡的看不出的五指印。
“惩罚是要的,但是不能用你的方式。”
随忆知道,今天如果让钱佳紫随随便便过关,以后她还是会对她做出伤害的事情来,对她来说,只有足够的教训才能让她知道害怕,知道收敛。
她踮起脚尖单手拉住楚玄的浴袍,把他的头拉低下来,附在他的耳朵边说着什么。
“你们听说了吗?钱佳紫被关在首领的隔壁,吓尿了,每天抱着头躲在角落里。”
其他小楼的女人听说这个消息,都悄悄的过来看过了,看过之后又都悄悄的回去了。
没有人为钱佳紫求情,也没人敢去求情。
随忆站在高台上,用望远镜看了一眼狗舍的方向,钱佳紫蓬头垢面的样子的确失去了往日娇纵蛮横。
“高兴了?”楚玄圈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随忆挣了挣,知道没用之后任由他抱着,“我只是不想以后她再时不时的跳出来对我横加刁难,我可不想我的耳根子每天都被她闹得吵个不休,更不想她因为挑衅,而丧了命。”
楚玄挑挑眉,最后一句是讽刺他草菅人命吗?
他嘴角含笑,满意的闻着她头发的味道,他和随忆好像又进入了一个怪圈,谁也不提几天前的冷战,谁也不提之前的争吵,他靠近,她接受,他进一步索取,她安然的迎合。
她不拒绝,他不解释。
苏秘书发现从英国回来的楚少心情格外的好,视工作如生命的男人竟然每天准时准点的下班了。
更重要的是,吩咐她每一天给他订一束玫瑰花。
她问过楚少玫瑰花要送到的地址,当时楚少是这么回答的。
“地址就是我住的地方,我可以亲手送给她。”
这个她,苏秘书用指甲盖都能想到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