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捷……大捷……昨晚青龙山的土匪被知府大人与马提辖带兵给灭了!”一大早,三名提辖司的军卒便骑了快马,兴奋地大声叫喝着,把这个好消息报进正定府城来,又被衙役们敲锣打鼓地报到了周边的县城和乡村。
“哇!知府大人真是厉害啊!这神不知鬼不觉的,竟把青龙山的的土匪给剿灭了!”一间茶馆内,一位三十余岁的茶客摇头叹息着,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
“啧啧!你这就不知道了吧!知府大人可是弥勒佛祖座前的金身罗汉,法力高强,他只需拿手哪么一指,便能降下天雷来的?哪种神迹,老朽在大佛寺中,曾亲眼目睹。你想他只需一指,这个世上还有谁能抵挡?灭青龙山的个把土匪,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同桌的一位老秀才向他解释道。
“这林知府扫灭青龙山的土匪用天雷了吗?”哪人追问道。
老秀才笑道:“我哪知道,不过我想知府大人既然去扫灭青龙山的贼寇,肯定会用到的。”
这时恰好一位从青龙山回来报信的军卒走进茶馆内喝茶,两人便上前,向他请教。
军卒呵呵笑道:“昨晚我们知府大人,扫灭匪贼,当然用到天雷啦!因为我在攻山的时候,听到山头传来几声巨响,后来上山去察看,哪个青龙山的二当家,神机军师朱文便是被知府大人的天雷给轰死的,哪情景,要多惨,有多惨!”
“哇!知府大人果然用到天雷了,可我听说,他老人家的法力,一日只能作法一次啊!”茶客追问道。
军卒“嗤”的一声冷笑,说道:“这是谁胡说的,我们知府大人,神通广大,就是十次百次天雷都请得下来的!”说到这里,拿眼睛向四周扫了一眼,神神秘秘的讲道:“再告诉你们一个消息,说出来都叫人不相信。你们知道吗?这几日我们林知府,就住在青龙山上,与哪些青龙山的土匪头目整日见面,而哪些土匪竟然全部被他施了障眼法,知府大人就在他们眼皮底下,他们竟全然没有认出他的身份来!”
“这……真是匪夷所思啊!”老秀才摇头叹息道,其它的茶客也人人脸上露出一副惊诧的模样来。
“店家,这是你的茶钱!”一名低着头喝茶的中年人,忽然站起身来,把十几文铜钱,拍在桌案上,匆匆走出茶馆去了。在正定府宽阔的街道上,行了十几分钟后,哪人来到了一户大宅院门前,拿手使劲敲了敲门环。一个老年家仆探出头来,向四周望了一望,将他让进了院内。
“教主呢?”哪中年人问道。
“他正在屋内发脾气呢?”老家仆道。
哪中年人穿过二门,大步走到一间屋门外,轻声说道:“教主,属下巫仙特来拜见教主。”
“进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语音之中微带有三分怒气。
巫仙揭起门帘,迈步走了进来,在一位白衣老者面前躬身而立。
“教主,今早的事,您听说了吗?青龙山寨已经被姓林的给破了!”
白衣老者点了点头,怒骂道:“一帮蠢货,哪么险固的山寨,竟然一夜之间,便给人灭了,真是……坏了本教主的大事!”
巫仙叹了一口气,说道:“教主,这也不能怪他们无能,而是哪个姓林的太……厉害些了!听说此人神通广大,可以油锅里洗手,可以驱鬼捉妖,甚至还能请下天上的天雷来。这回青龙山的二当家朱文,便是被他用天雷给劈死的,而且我还听说,此人这几日便一直住在青龙山上,青龙山的大刀王三他们竟被他给施了障眼法,丝毫没有认出他来。这……真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哦!竟然有这等事?”白衣老者也是吃惊不小。
“教主,此事应该不会有假!”巫仙继续说道:“我听衙门里的眼线讲,哪姓林的这几日确实没有住在知府衙门内。”
“嗯……这姓林的,确实是我们的大敌啊!”白衣老者长吁了口气,低着头在屋内来回踱了几圈,面现凝重之色,眉毛拧成了一个很大的疙瘩。
“教主,这宋二公子明日便要在东镇起义,扯起反旗,公开叛乱,你看咱们……”巫仙盯着他说道。
“哼!”白衣老者冷笑了一声,满脸不屑地说道:“就凭他那点本事,也想扯旗造反?有姓林的在,一伸指头灭了他。去!回去告诉张堂主他们,立刻将咱们的人从大佛寺撤出来,还有哪个宋二公子,就不必叫他活着回去了!替我做了他罢!”
“是!教主!”巫仙答应了一声,匆匆走出门外去了。白衣老者却走到窗户边,打开窗子,怔怔的望着天空中飞翔的信鸽,嘴里呢喃道:“林毅,天雷?哼!柴源……你这回倒给我派了一个极难缠的对手来!”
上午十点钟左右,数十骑快马飞奔进城来,在知府衙门前停下。林毅喜气洋洋的翻身下了马,与闻讯赶来迎接的张基和闫提刑拱手作礼。
“哇!林大人真是年少有为,用兵如神啊!昨夜悄悄的竟把青龙山的土匪给灭了,当衙役们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本提刑还不相信这是真的,直到军卒们把三个土匪头子的人头,挂在城门上示众,方才相信这是实情,真是佩服之致啊!”闫提刑拱了拱手,一脸钦佩地说道。
林毅笑了笑,也拱手道:“这都是皇上的洪福,朝廷的运气,本府也没想到事情会出奇的顺利,只哪么轻轻巧巧一算计,就把他们给灭了!二位大人来的正好!本府现在有要事相商,快请到后堂议事!”说着,与张基和闫提刑一起走到后堂内坐定。
丫环春雨亲自献上茶来,瞅着林毅笑了一笑,拿了空托盘出去了。林毅呷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一本正经地向张基与闫提刑说道:“二位大人,这马上就要出大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