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他的这个要求后就忍不住有点动心了。毕竟做一个这种小玩意对我来说是费不了多少功夫的,而且他开出的价钱毕竟是十张金叶子呀!但我反复打量了这个客户后始终觉得他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之处,从心里感觉到他要我打造这种强弩出来的目的不会那么简单。于是我就婉言谢绝了他的要求,当时他听了后什么也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他是绝对不会这样善罢干休的!”老张摇了摇头后说到。
“等他走了后我也就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了,谁知道过了两天他又到我们铁铺里来了。这次我一看见他就觉得他整个人都和上次不一样了,上次他提要求的时候还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但这次他整个人完全是一副春风满面,信心十足的样子了。”
“那他这次来搞了什么花样呢?”老张冷笑了一声后问到。
“他来了后就直接对我开出了条件,说他已经知道我的兄弟陈二铁又聋又哑,只要我答应他可以先让我兄弟能听见。他还把这个条件写在了纸条上面给我兄弟看了看。当时我兄弟看了后就高兴的乱蹦乱跳,死活拉着我的手不放,非要我答应下来不可。”
“他这几天也没在你身上少下功夫呀!”老张感叹到。
“是呀!我这个兄弟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呀。他已经快四十岁了,不但长得一表人才,打铁的技术也是无可厚非的。但就是因为又又聋又哑,条件稍好一点的女人都看不上他。他也一直为此抑郁寡欢,我当哥哥的也只有干着急呀!现在有这么一个好机会摆在面前我怎么会不动心呢?”陈大铁感慨万千地说到。
“兄弟情深,情有可原!”老张点了点头后说到。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后我就答应了下来,我没有收那十张金叶子只是对他说帮我兄弟把耳朵治好就行了。他当即让我兄弟用棉花把自己的耳朵塞住,接着就给我兄弟的后背上贴了一块符咒。然后对我说明早让我兄弟把符咒接下来就行了,接着就和我商量打造弓弩的事了。我当时就说你要求的小巧和准头都没有问题,就是不知道你要求弓弩的力量要多大?他想了想说弓弩发出的利刃必须能把一只成年母羊的身体射穿!当时我听了后就吓着了,你不是做来给自己的小女儿玩的吗?你犯得着要这么大的力量吗?这样的弓弩已经可以把一个成年人置之于死地都绰绰有余了!”
“但你还是按照他说的做了!”
“我没有办法了!他看见我犹豫不决便对我说到我能让你兄弟听见,也能让你变得和你兄弟一样。我活了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他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我知道他的确有这个本事。于是我就连夜给他打造了一把小巧精致而又力量十足的强弩,发射的利刃我也给他打造了十片。他当时就找了一只怀孕的肥母羊来试练一下,结果几片利刃都轻而易举地从母羊的身体和腹中的小羊里穿过。他见此情景后满意地笑了笑,又让我再同样做两把,让利刃从不同方向同时射出都能命中目标。我知道他肯定要用这东西去干别的事情,但也只好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了。庆幸的是我兄弟的耳朵第二天真的能听见了!临走是他留下话说他还会来找我,只要我办到了后他会让我兄弟开口说话的!”
“是那个人吗?”老张指着矮矮胖胖地老朱问到。
陈大铁看都没看一眼就点了点头,看来他是早就把老朱认出来了。
“三把强弩一把放在林芽儿的香袋里,一把放在被褥里,一把自然就在这位朱副教主的手里了。三把上了膛的强弩全部都对准了老教主,他真是插翅难飞呀!”老张恨恨地说到。
“当时你在那里?你亲眼看到了吗?我们怎么知道老教主什么时候回来呀?”林芽儿反问到。
“你问得好!这也是我正想说的。老教主刚和我们一分别自然就有人给你通风报信,你自然可以知道老教主回到教理的时间了。在算准时间后你们就设法让小教主喝下****,等他药性发作和平儿姑娘混在一起后你们又杀死了平儿姑娘。接着你林芽儿上床去迎合小教主,在知道老教主快要进门时你猛地一口咬掉小教主的半截舌头。当即小教主就疼得从床上滚到地下大呼小叫的,老教主听见之后自然要关心小教主的伤势。然后你趁老教主分心之际抠动了香袋里强弩的机关,老教主当即死于利刃之下了。小教主的舌头被咬断了,又亲眼看见自己的父亲惨死在你的手下,他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怎么能承受如此大的打击呢?当时整个人就被吓得疯疯癫癫,神志不清了。”
“你接着说下去!看你还能说些什么出来?”
“当时我在外地没回来!老教主一死你自然就无所顾忌了。你当时穿的这件兰花长裙已经是沾满了鲜血了,所以你换好衣服,擦干了脸上和手上的血迹。然后从容不迫地把平儿姑娘的尸体放在床上,把半截舌头塞进她的嘴里。再把已经不省人事的小教主也放到了床上,又将他的匕首放在他的手里。接着你再将平儿姑娘的嘴和小教主的手和匕首全部涂上鲜血。办好了这一切后你才叫了几个平时对你服服帖帖的教众进来。”老张说完后死死地盯着林芽儿,双手已经激动地不停发抖了。
“我说的有错吗?”见林芽儿始终不说话,老张又继续追问到。
“你私自偷了我的衣服,又把它弄上血迹后以此拼命地栽赃于我,对于你这种大逆不道的下属我只有执行教规了。来人!将他拿下。”林芽儿顿时一声令下。
十多个蝙蝠翼人听见命令后立刻冲了上来将老张整个人团团围住了。
“退下!还轮不到你们来动手。”老张厉声呵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