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拿着一双银筷子对着一盘的水晶虾饺使厉害,戳戳戳,直把十几颗饺子戳的面目全非才称了心意。哼,还真大的脸面。早上眼巴巴的派了人来说要晚上过来用膳,这倒好,准备了满满一桌子的吃食,人竟然给皇后劫走了。
逗呢吧!
一桌子的饭菜凌安简单吃了几口就没了胃口,筷子一丢提着裙子就进了书房。
红丹早早的就在书房的地面上铺了一张巨大的宣纸,凌安挽了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伸手抓了半人高的大毛笔,沾满了墨在纸上狠狠的一扫。
“主子,您悠着点,可别沾染了衣裳。这翠绿色的衣裳最是耐不得脏的。”红丹站在一边可是战战兢兢,也不知道这主子是发了什么疯,好好的字不练,画不画,非要玩这泼墨大写意,真是费纸又耗墨,“这么大的笔呢,您手腕累不累?主子您就歇歇吧,奴才给您揉揉手,捶捶腿。”
凌安挥着毛笔狠狠一扫,洁白的宣纸上立马墨汁横飞,“给我离远点,省得沾你一身墨。我这是肆意豪情,修身养性,省得让人编排了去,说你主子我不检点,当不得这一宫之主。”
红丹瞧明白了,这是闹别扭呢。说来也是,好生生的一个皇子闲的没事非要在主子面前逞威风,灰溜溜的被教训了一顿,这会子指不定在贵妃面前告大状呢,背不得皇上也是知晓了的。你说,这女人再得宠也比不得自己儿子来得要紧,万一主子要是挨了训,那可怎么说的。
这样一想红丹就着了急,“主子,您可赶紧收拾了出去候驾吧。肖总管可是带了信的,陛下晚点可是要过来的。您这在这里瞎捣鼓,没得让陛下看了心里不痛快。”
“我还不痛快呢!”凌安嘴一撇,“哼,这被小的欺负,还得被老的欺负不成。还真当我是个面团,谁都能捏上一捏。”
“主子诶,您消消气。要说您真不该这么冲动的。好歹人家大小也是个皇子,品阶比您高不少呢。人家娘亲还是贵妃娘娘,你好歹给人家留点面子。这事万一被有心人闹大了,对您没好处。现在您收收脾气,过会在陛下面前服个软,一切都好商量不是?”
“我干嘛要给他留面子的,敢欺负旁人就要有被欺负的觉悟。反正那些好意思难为我的人都不是好人,被人欺负也是活该的。”凌安嘀咕道,说话的声音也越发低了下去。说实话她可真没啥底气,说白了自己也就是个妾,哪能跟人家儿子比。再说了,明泽就这俩儿子,小儿子因着她娘张侧妃的事登顶基本没戏,那就剩了这个明哲了,未来储君的头衔可是差不多就落在他头上。想来也是有这样的考虑,明哲小小年纪就有些无法无天。
红丹瞧着凌安有所动摇,再接再厉,“您对陛下上心着点,别没事乱发脾气,温柔点再温柔点,通情达理点,陛下也是男人,男人都爱这一套。您一定得加油。”
凌安瞥她一眼,“还通情达理呢,那都是人家正经的媳妇干的事,哪里轮到我这做妾的。充其量也就做个合格的狐媚子,把人给迷得神魂颠倒,最后落个祸国妖姬的名号。”
“……”红丹真想哭,自家主子瞧着挺机灵,可有时候怎么总是爱钻牛角尖,好说赖说都说不听。可她还想再劝劝,“主子,您有这做妾的觉悟也是很不错啊!您把妾做到极致那也是十足的了不得了,要能做到妲己、褒姒那样的,这辈子绝对也不亏了!”
红丹亮眼发光,忙不迭的献宝,她觉得人生突然就有了目标。她得把自家主子打造成百年难得一见的妖姬,定要将皇帝迷得精神恍惚魂不守舍,“主子,您瞧过吗???”
凌安脸有点黑,她瞧的小黄书多了去了,这几本可都是千金难求的极品中的极品,那画工,那姿势……
红丹全然没瞧见自家主子的黑脸,继续侃侃而谈,拍着胸脯作保证,“主子,您放心,这东西奴才一定给您弄到手!等您大功告成,那肯定能让陛下服服帖帖的!您一定得上心,不止要服侍好了大皇帝,还得服侍好了小皇帝。人家不是常说食色性也。那些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实在是上不得台面,咱不用。要是谁欺负您了,您就好生服侍陛下,然后梨花带雨欲语还休,陛下还能不心疼的?枕边风最是好使了,到时候看谁还敢欺负您,让陛下好生收拾他!”
红丹说得眉飞色舞,还想再说点啥,突然就发现窗户外头有人影,吓得一哆嗦,腿肚子直发软,伸手就拽住凌安,一个劲的使眼色。
“你眼抽筋啊,哆嗦啥啊哆嗦,我瞧着你都觉得累!”
红丹:好想死一死……
明泽:娶了个傻大姐……
“咳,都在呢。”明泽出场了,他觉得再不出来这俩丫头嘴里就得再蹦点了不得的东西。
背对着明泽的凌安手一抖,毛笔头一颤就落了墨,溅了凌安一裙子,翠色的衣衫上沾了墨瞧着分外明显,凌安抿了嘴,没回头也没说话。
明泽也不恼,就站在那。有眼色的肖总管赶紧将闲杂人等轰了出去,万分体贴的闭了门。
红丹站在门口还惊魂未定,只觉得腿肚子打颤颤,她拽拽肖总管的衣裳,小声道,“总管大人,您什么时候到的啊?”
“就在你让宝贵人对陛下上心着点的时候。”肖总管一脸的鄙视,这没长脑子的臭丫头,都说了些什么混话。咳,他细细想了想,当时陛下脸色不大好,可也没生气……
红丹:呜呜呜,这下死定了……
门外的红丹一脸的生无可恋,门内的凌安也好不到哪里去。
“陛下,您这样是不对的。”凌安撅着嘴小声嘀咕,你们在说黄色笑话,然后被意/淫对象捉了包,任谁也得尴尬。
“你们就是对的。”
“妾身也没干什么。”凌安低着头,别别扭扭倒腾手里的笔。
“大约是朕太惯着你,让你们主仆二人是越发的无法无天了。”明泽从凌安手里拿了笔来,慢慢悠悠的写写画画,“说说吧,今天园子里是怎么回事。”
“能怎么着……就那么着呗。三皇子想着让小的给他下跪,小的没同意。他还想动粗的,小的也就是吓了吓他,也没干什么了。”凌安揪了揪衣带,小声说道,“您别朕朕的,小的听了心慌。”
“……你也真敢。”
“小的也是不敢的。可谁让三皇子是陛下的儿子,小的虽然人低位卑,那也觉得三皇子做的是不对的,便唬唬他,给他提个醒。这般的性子在宫里头也就算了,若是出去了,指不定的就遇上了混头子,那是要吃亏的。不过看得出是您儿子,那训人的架势可是跟您学了个十成十的。”
凌安低着脑袋,小小的一只,瞧着无比的柔软和乖巧。自打这丫头进了宫,那倔脾气是改了不少的,做事还是不管不顾的,可在自己面前总是一副小兔子模样,看着乖顺的狠。估计那狼爪子都朝着外头招呼去了。
明泽瞧着她黑亮的乌发,心中一片柔软,伸出手摸了摸,本想敲打敲打的话也说不出口了,“那小子是该教训了,想是课业轻松,让他闲的过头了。”
“呀,您可真坏啊。”凌安眼睛一亮,扑闪扑闪的瞧着明泽,笑眯眯的活像只偷腥的猫儿,“您说说,为了小的坑了自家儿子,您这做爹的可不地道,三皇子要知道了得多伤心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泽顺手给了凌安一巴掌,拍在那臀瓣上感觉甚妙。
“嘻嘻,您别打我呀。”凌安笑眯眯,瞧着明泽写大字。
不多时便写出一个“安”字来,明泽顺手丢了笔,麻利的给凌安解衣带。
“您干嘛!”
“饱暖思****。”
“……”
凌安转身想溜,被明泽一把抓住,圈在了桌子边,“跑什么跑,瞧这脸上的墨,活像只花猫。”
凌安抬着头,万分的无辜,简直目瞪口呆,而后傻缺般的叫了一声,“喵~”
明泽:……
凌安:嘤嘤嘤嘤……
明泽捏着她下巴逮着那张小嘴狠狠嘬了一口,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给剥了个干净,反手就把人按在了桌子上头。
凌安哇哇大叫,“您又来,您怎么老这样!”
明泽手上不停,一手伸到前头罩住了一方绵软,可劲的抓了几把,喘着气的问,“什么样?”
“别从后头!”
话没说话便被猛地进入,凌安倒吸一口凉气,异样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跟我说说,画本子都看了多少了?”明泽在凌安臀瓣上捏了一把,笑道。
凌安抵赖,“无!”
“嗯?”
明泽狠撞几下,凌安只觉得就要魂飞魄散,抽着气的喊,“一本,两本,好多本!”
明泽伸手在砚台里摸了一把沾了满手的墨,五指张开就罩在了凌安的臀瓣上,雪白的软肉透过指缝仿佛都能逸出来。那只可恶的手游走在凌安的脊背上,让她止不住的颤栗,黑色的墨迹蜿蜒开来,称的雪白的皮肉美得惊心动魄。
每一次的撞击都能让他神魂颠倒,这确实个是妖精,可是他放不开,那就跟着自己一起沉沦才是正道!明泽覆下身去,咬着凌安的耳朵说得喃喃道,“我告诉你,要学以致用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