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计划失败
宁越屏住呼吸,“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呐,我有解决的办法,但是这个办法,我要卖给你八十万。”长宁得意的有点忘形,完全忘了自己是在老虎嘴里拔牙,跟他讨起价来。
宁越不屑的摆手,“长宁,你也太心急了一点,这么快就想脱离我的掌控?”
“那你到底买不买?不买我就回去睡觉了,等你奇痒难耐的时候再来找我吧。”长宁说着故意做了个走的动作,她就不信宁越不是凡人,会受得了女人蝶那种钻入骨髓的痒痛。
但是,刚走了几步……长宁才发现自己想离开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才一转身,她便撞上二座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肉山,撞得她差点眼冒金星。
“池晏,你最好让开,这儿可没有你们什么事。”长宁小声的抗议。
池晏并不吃这一套,“苏小姐,这事怎会与我们无关,凡是与少爷有关的事,我们是必定要管的。”
长宁眼珠骨碌碌转动了几下,指了指身后的宁越,“那……他的下场你们看到了吧,你们不会是想和他一样,弄个奇痒难耐的下场吧?”
“我们不会让这种结果发生的。”
知道跟池晏毫无商量的余地。长宁愤愤的转过身,把余怒发泄到仍坐在那儿仿如局外人般的宁越身上,“宁越,你这算什么?这是我跟你之间打的赌,干嘛劳师动众的请你的兄弟出面?
宁越对于自己成了反面教材表现的并不在意,“我早就说过,你最好别惹怒我,惹怒我,我会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好……”长宁知道硬的不行,看来只能来软的了,她装作可怜惜惜的,在他的身边坐下,“那我们来谈谈吧,你如果八十万不要的话,那七十万也可以,七十万不要的话,那就六十万,但这已经是最低价了,不能再低了。”
宁越握着拳,苏长宁这次没有说谎,那种奇痒对耐的感觉正从他的手心漫延开来,正顺着他的手臂往上爬,但是,在他的脸上,却发现不了一丁点正在遭受折磨的痕迹。
“我可真是太享受你的厚爱了,为了不辜负苏小姐的美意,我也应该回馈一点东西给苏小姐,这样吧。池晏,你去找刀爷要几条蛇来,苏小姐可是最爱蛇了,另外,再捉几只这样的女人蝶,寄送给庞即,这种好东西,也该要大家分享分享的嘛。”
“是,我这就去做。”池晏说着,毫不含糊的迈开步去。
“等等。池晏。”长宁叫住池晏,对于宁越她是毫无办法,想来自己平时歪主意一想一大筐,怎么这会儿就认输在他的脚下了呢。长宁实在是不服,可是,不服又有什么办法,她被他吃得死死的,知道她还是个很善良很重义气的人呐,绝不会叫自己的好朋友跟着倒霉的。
长宁盯着宁越的脸细细的看,这不由就让长宁犯起了糊涂,难道,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这种蝶身上的粉,根本就没有折磨人的本事?还是,他根本就是个超人?
“哎,宁越,你也太过份了,干嘛要殃及鱼池呢。”
“我这可是被你逼的。”
“好。”长宁极是不服的站起来,恶狠狠的盯着他,“宁越,反正还有十天的时间,我也不跟你在这一会儿上计较,现在就放过你。”
“那……这办法……你不卖钱了?”宁越戏谑她。
“算我白送给你的。你这小气鬼,一毛不拔的家伙。”长宁瞪着他,“你只需要找到男人蝶,把他放在你手心里沾上粉就可以了。”
说到这,长宁终于又舒心的笑了起来,说到底,也并不算是无功而返,至少,这个宁越和他的四名将,这一个晚上,都会为了男人蝶而奔波劳累了,好歹,也算是报了一仇。
在经过骆驼跟刀疤脸的双重验证后,刀爷已然开始相信长宁的真才实料了,刀爷昨天晚上就派人来告诉长宁,说刀爷已经同意他们之间的合作了。
第二天一早,长宁就去了刀爷的房中,一切都准备就绪,长宁却迟迟动不了手,就在昨日听闻刀爷同意的消息后,她的确是舒了一口气,一直以来的镇定和失去的元气终于在刀爷的一声定夺中全部补了回来,长宁承认自己一直是逞强的,不想宁越那个家伙看出自己的紧张来,但她确实是紧张到极致,以致于昨日晚上一夜无眠,气是舒缓了,但又多了一桩心事,她不知道用自己跟宁越之间的交易来替换跟刀爷之间的交易是否值得,因为没有时间考虑,她也只能全由着感觉,是对是错是深是浅就听凭天判断了。
长宁下定主意,单脆曲起,开始用一根根银针来为刀爷去除寒气,针极细,银色的光线在暗淡的竹木屋中闪烁出了一点魅惑的味道,刀爷紧了紧身子,早就听说过中医针灸,但对于这一切却是一窍不通的,他也吃不准这小小的银针在刺进自己的皮肤时会不会要了自己的命,但想着自己权力在握,高高在上,一个小小的女子能把自己怎么着?除非她是不想活了,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怎么可能就此甘心年轻轻的了却自己的生命呢?
刀爷终于有些安心,一惯以来掌握他人命运的想法在关键时刻的确起了不少作用,不致于一个大大男人的怕这么个小小的玩意。
银针在长宁的手中一根根移向刀爷的膝关节处,除了有些酸涩,倒也感觉不到疼痛,刀爷也是暗自称奇。
“刀爷,你看,这很简单,只不过是用了屈屈几根针,再辅以我的中药,只需三天,您几十年来的烦恼就可以彻底解除?”长宁低着头,手中的一根针趁着刀爷不注意,快速的刺了下去。刀爷只觉得一酸,然后便是一阵舒服。
“我不相信这区区的几根小针就能彻底摆脱我的烦恼。”刀爷心里不信,“我不是没有见过中医,他们告诉我说这毛病完全无法医治,难道他们是骗我?”
“不是他们骗你。在他们心里的确是这么认为的,我和他们不一样,有些专业术语说了您也是不懂,针灸还必须配上秘方方能成效,否则也照样解决不了什么问题。”长宁撂了撂头发,继续。
“小丫头,你就不怕等我好了以后食言么?”刀爷吓她。
长宁抬起头,微微一笑,“刀爷怎么会?刀爷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若您食言,这话传出去可是会有损刀爷面子跟形象的。”
“小丫头,你可真是了得,嘴巴甜得很呢!”刀爷大笑,心情在无形中大好起来,还故意开起了长宁的玩笑,“丫头,你说宁越这小子是什么眼光?放着你这么又靓又甜的女子不娶,偏要娶一个什么豪门之女,好像他们生意人的头脑中除了生意就没有什么其它的,就连结个婚也跟生意有关,也真够利势的。”
长宁有些无法适应刀爷的玩笑,但追根刨底罪魁祸首还是宁越,若不是说她跟他什么什么的,刀爷也不会开出这样的玩笑来。
“刀爷,我不会跟他计较什么的,他娶谁是他的自由,也自有他的道理。我一个势单力薄的小小女子就是有心争取,也是无济无事,倒不如安份守已一些,也好图个清静。”
“你说的也是在理,男人的事,女人不要插手,插手太多了反而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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