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老马丁是要抽成百分之十的,现在就变成百分之八点五了。”
“就这样?”
林筱筱不曾问他们谈的到底是多么大的生意,自然也就不知道百分之1.5是多大利润,但是以她对闫朗的了解和以往经验来看,这次老马丁与炎黄集团所合作的项目绝对是巨额的利润。
林筱筱不问,闫朗也不打算说,除非她想要进入他的生意网。在这一点上林筱筱跟闫朗都很有默契的达成了共识,所以她也就没有追问。
林筱筱只是觉得因为1.5,老马丁就露出那种如丧考妣的模样,他也真是个有趣的人。
生意谈成了之后气氛一下子轻松了,未来的几天林筱筱几乎逛遍了整艘邮轮,不过庆幸的是黎泽和欧洋那帮纨绔子弟再没有出现在她的眼前。
闫诗雅和马丁夫人成了她的玩伴,不过三个女人凑在一起林筱筱才知道另外两个女人居然也都是运动高手。
林筱筱自不必说,但没想到的是闫诗雅的冲浪水平,也是极为不一般的,更让林筱筱惊奇的是马丁夫人,年近半百的她居然也是个冲浪高手,她们三个女人不禁在海上玩的兴起。
闫朗远远地看着林筱筱,唇边不自觉地就泛着笑容。只是通过手机看到最新邮件之后他的眼神凌厉了许多。里面尽是半年前澳洲娱乐新闻头条的截图,算一算林筱筱已回国也近半年了。
“在想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筱筱走了过来,坐在闫朗旁边的太阳椅上,不解地看着他严肃的侧脸:“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敏感地觉得闫朗有些奇怪。
“没事,只是有些出神。”闫朗今天的打扮也很休闲,阳光让他的笑容看起来分外灿烂,也格外地迷人,林筱筱看惯了他的脸,但此时却仍然有些失神。
“没事就好。”
从闫朗笑了之后,那种奇怪的感觉就不见了,林筱筱也就没有多想,只以为闫朗自己呆着比较无聊。她握住了闫朗的手,有些歉意地看着他:“对不起,我应该多陪陪你,而不是自己去玩儿。”
“嫂子,我哥只要能看到你就足够了,你不用管他,我们去购物吧。”
已经换好了衣服的闫诗雅优把双手帅气地插在口袋里,歪着脑袋耸肩,显然对自己的哥哥没有什么尊敬的感觉。
林筱筱有些犹豫,闫朗握了她的手一下,又松开了:“去玩吧。”
“那我去玩了呀?”林筱筱看着慵懒的躺在太阳椅子上的闫朗,笑着又问了一句。
闫朗无奈地笑了一下,故意做出很凶的样子:“还不快去,不然等下我反悔就把你绑在身边哪里也去不了!”
“哈哈。”
林筱筱顿时笑了起来,故作害怕地朝着闫诗雅跑过去,只是她的笑容太灿烂了,已经完全把内心的愉悦表现出来。
闫朗看着林筱筱有活力的模样也笑了起来,慢悠悠地起身,不紧不慢地跟了过去,但在电梯前却被几个穿上的保安人员给拦了下来。
“先生,现在船上有人失踪,有件事需要你配合我们调查一下。”
对方说话很客气,但跟失踪扯上关系,电梯口的人具都侧目,闫朗惊讶挑眉:“你确定?”
老马丁见有事连忙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虽然老马丁跟闫朗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笑着的,甚至可以说很幽默,但此时他板起脸来的时候却非常有气势,一看就很不普通。几个保安也有些拿不准,但毕竟是大公司的做派,保安们的态度一直非常好,只是请闫朗去说明一下情况。
因为失踪的人正是前几天攀岩时的黎泽。
闫朗表现得很坦然,跟着保安去接受问询,林筱筱自然跟在闫朗的身边,老马丁也非常够朋友在其中周旋。
黎泽的失踪是在昨天晚上,在参加了一个宴会之后就失去了踪影,而闫朗也参加了那个宴会,其中闫朗曾经单独离开了十几分钟。
“就是他,黎少失踪肯定就是因为这个男人,那天在攀岩的时候他就对黎少动粗!”见闫朗他们进来,一个英语不错的嫩模尖叫道,她今天倒是没有像往常一样只穿三点式比基尼,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倒是有些可怜。
只是她指控闫朗的时候却瞪着林筱筱,好像林筱筱才是罪魁祸首似的。
这样的目光让人不喜,闫朗把林筱筱护在怀里,扬起唇角笑了一下,但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他这个笑容根本没有半分笑意:“小姐,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
“明明就是你,你是嫉妒黎少有我的陪伴,所以才会……”嫩模欲言又止,装模作样地可怜模样让林筱筱越发的鄙夷,这丫是不长脑子吗?只是对不明真相的外人,这个控诉倒不突兀。毕竟嫩模更年轻有活力,而且在国外了为了美人儿决斗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并不稀奇。
“噢,闫,你的眼光可真不怎么样……”老马丁咕哝了一句,他看得出来面前的女孩儿虽然年纪小,但一身的风尘气。但他的吐槽刚说出口就被闫朗和马丁夫人瞪了一眼,老马丁被瞪得表情讪讪地,顿时不敢再说什么了。
闫朗却好以整暇地带着林筱筱坐了下来,确认道:“现在我是最大的嫌疑人吗?”
几个高层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对此闫朗并未做出解释,只是道:“我相信邮轮上有最先进的保安系统,在房间外应该没有监控死角,昨晚宴会时我确实离开,不过是回到房间为我的妻子拿披肩,雨夜可是有些冷的。”
这个解释没有问题,但几个高层却皱了眉头,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高层抱歉地开口:“但是闫先生,昨晚的监控并没有拍摄到你回房间的场景,这一段时间你的行踪成谜,而黎先生也是在这个时间内失踪的。”
如果不是因为有确切的证据,他们也不敢把客人叫来问询的。
能住得起头等客房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作为服务者他们不想得罪自己的“上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