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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好像有很多人看不到替换的样子,在作者有话说再放一次【作者有话说的字数不计费的】看得见替换的直接向下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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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渠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同样是王者系统,大家都是罐头里出生的,人家的任务是夺`权篡位走上人生巅峰,他就是陪`睡。

他更不明白的是——他的攻略对象怎么会知道“系统”的存在?

系统对于这些世界的人来说,等同于不可知的天机,系统在这些世界里具有一定的主宰性,尽管能力没有大到改变这个世界的走向,但是煽动蝴蝶翅膀还是能做到的——比如差遣自己干活,造成蝴蝶效应,赋予他一些不能看的金手指,改变人物命运。而王嘉峪作为一串数据,没可能得知这种天机。拥有知情权的只有像南渠这样做任务的人员,比如那个穿到自己身上的议长。而且南渠不能透露半点有关系统及自己的任务相关给其他任何人,一旦他产生了泄密的念头,嘴巴便会动不了。想来这个规定在其他人身上也同样适用,所以王嘉峪根本不可能有途径知道这种事的。

系统此刻已经被这神发展给搅得精神错乱了,他出声警告道,“检测到未知危险,为了宿主安全着想,建议放弃任务。”

“……你是见不得我没被爆菊吗?”可能因为这次任务太素了,连系统也看不下去了。

系统郑重道,“我必须提醒你,你的攻略对象现在不正常,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或许就会永远留在这里了!”

南渠被系统严肃的警告给惊住了,张大嘴巴,“你说真的?”

“没跟你开玩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系统一边说着,一边紧急向总部提交了错误。要是宿主出了什么差错,假如总部采取措施,他可能就会被格式化,假如总部放任错误继续,那么他将永远和宿主留在这里。而上次发送的邮件至今还没得到回应,现在又出了更严重的事!这数据拥有了自我意识,所以他已经不单单是串数据了,系统并没有抹杀他来纠正错误的权力,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宿主犯傻,在明知有危险的情况下,还在那儿傻坐着。

无奈之下,系统只能发出撤离指令,“是否立刻撤离该世界,否/否?”

南渠想点头说是,却仿佛被扼住喉咙,发不出声来。这境况正如同他每一次想告诉王嘉峪真相,想告诉他你是假的,我也是假的,却被封住声带,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南渠只能忧愁地望着系统,“统啊,我面前只有两个否字怎么办?”

系统:“……???”

南渠摊手道,“这真的不管我的事,你们系统的问题,太辣鸡了,给了我两个选择,结果两个都是否,我真是……”

系统也有些尴尬,“看来我真的出问题了,回去我该来两袋去污粉修理一下了。”

南渠道,“不,我猜你需要的不是去污粉,你可以向你们总部申请做几天人,尝尝有性生活的日子。”

系统挫败道,“我只是个罐头而已,我不想做人。”

南渠想询问王嘉峪关于他为什么知道系统的事,却无法开口,只能等他自愿说出来。

对此,一人一系统只能选择听天由命。

洋都的开放令一出,便蜂拥而至了许多办理移民手续的洋都人,王嘉峪的车开到边界时,分割线外围着许多想进来的人,防暴警察维持着安全与秩序,他们如临大敌的模样,这里可都是些犯罪分子,履历干净的人少得可怜,即便是妇女和孩子,舌底也可能藏着毒针,趁其不备就能干翻成年男人。

所以边界的网一直都看不见却真实存在着,下方开了一道小门,想要出来的人必须要先接受身份调查,只有没有罪名的洋都人,才拥有豁免权。

洋都是一番难得一见的盛况,天堂鸟的市民却人人自危,一边埋怨着刚下台的首相下达的指令,一边紧闭着大门,生怕一上街就感染了病毒。

王嘉峪的车在到达洋都附近时便脱离了交通管道,停在地面上,掩盖在草丛背后。

“我们要进去吗?”

王嘉峪点头,“对,在那家伙完成任务前,我们就待在洋都,过不了多久,”他望着南渠,笑了笑,“我们就能回去了。”

“……我们?”

那双眼透露出无奈来,“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我真的是数据吧?”

南渠脑子一下卡壳了,“不、不然呢?”

王嘉峪摸了摸他的脸颊,像是在传达自己活跃的体温一般,“我是人——货真价实的、有灵魂的那种,所以我才能一直都记得你……不过假如我真是串数据,大概也会一直记得你吧。”

南渠更懵了,“你……你也有系统,你也是做任务的?”

系统持续懵逼脸,“我是谁?我在哪儿?怎么会有这种事情!”据他检测,这分明就是一串数据无疑啊!

“做任务?”他挑眉,“你吗?”

听见他的回答,南渠自以为想明白般地点头,“噢……所以你和我一样,不过你的任务对象是我。”

“如果说我的任务是你,那这句话是正确的,但是我没有你那样的系统,或者说……你可以把我想成医生,通过干你来刺激你的求生欲,好吧,”看着他一脸茫然,王嘉峪只能轻声叹气,“你只需要知道,那家伙一完成任务,我们就能走了。”

南渠还沉浸在那句“我是医生,通过干你来刺激你的求生欲”当中,当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种治疗法还是头一次听说。

“等我们回去,我就解释给你听。”

南渠应了一声,忍不住又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还会见面?”

“当然,而且我保证会很快,还有……”他的声音不由自主低了下来,“你得记住我的脸,我的名字,也要记住我爱你,我只对你硬得起来,所以你要是敢甩下我,我保证干得你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他的威胁听起来非常……骇人,“你要知道科技足够发达了,做一个身体改造手术,两根四十公分真的会要你命的。”

南渠想象了那副画面,便觉得生无可恋了。

系统适时地做了个模型给他看,为他哀悼,“祝你好运。”

“……”南渠冷不丁被辣了眼睛,他忍住脾气,“有建模和瞎逼逼的功夫不如想办法联系你们总部,你们的办事效率简直了,还有你这系统干什么吃的,他连他是人是数据都看不出?”

系统道:“讲道理,我觉得他是脑子有毛病,不是总有精神病说自己没病?兴许他不是人,就是以为自己是人呢,我用了红外紫外蓝外等七彩欧若拉光扫描,他都是串数据没得跑!”系统怒然立flag,“他要不是数据,我就承认自己是辣鸡系统!”

系统这样笃定,甚至拿自尊作保,南渠又不确定了,或许,这只是串有点意外的数据呢?

车子隐了形,悄无声息地潜入洋都,南渠凭借着所剩无几的记忆指路,“那里,我以前就住那儿的。”

洋都的房子建造得非常极端,非常高,而且小,看起来很容易倾倒,一旦倒下去便会引起多米诺反应,整个洋都都会变成废墟。

楼层越低,房价越高,而楼层最高的,几乎望不见顶了。南渠刚来那会儿,就住在高层,没有洋都被污染的空气,但是每天出去一次,困难到不可想象,那是一根水管粗细的长梯,爬上爬下需要两个小时,空气稀薄,夏天闷死过不少人,冬天还会结冰,这种恶劣的生活环境,才能造就生化武器般的洋都人。

悬浮车变身飞行器,拾级而上,找到熟悉的一间房,南渠手臂伸出车窗,敲了敲那扇花玻璃。

没有应答,南渠再敲了一次,过了一会儿,玻璃上的贴纸被人撕开,露出一张年轻出学生气的脸,少年打着哈欠揉眼睛,“谁呀……你是?”

尽管是旧相识,可是南渠穿来后模样就大变了,任谁也看不出他就是以前那个嚣张得无法无天的杀马特。

“你们这是要……收保护费?”

南渠摇头,“小飞,我是张蒙。”

“张蒙?!”

通过非常规手段进去后,小飞手足无措地邀请他们坐,可是屋子逼仄,连个沙发都没有,只有隔板分出来的两个房间。他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另一方面又是惊奇的,因为南渠的变化太大了,鲜少有洋都人,到外面去能活得那样有声有色的。

“我走了之后,房子租出去了吗?”

“租、租了,不过他今天去办移民手续了,”小飞看了眼跟着南渠来的男人,语气没由来地变弱,“那个,你们喝点什么吗?”

“小飞,你像以前那样对我就行了,”南渠道,“你怎么不去办移民?”

“算了吧,在外面我这种人就是过街老鼠,还是这里自在点,”他嘿嘿笑了两声,“不用交税。”他话锋一转,问道,“对了,你干嘛走了又回来?不会是来看我的吧……还带了这么个……”小飞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陌生男人眼熟,他仔细想了想,或许是因为对方太帅了,和自己有的一拼,才让他产生这么个错觉的。

王嘉峪抢答道,“我是他……伴侣。”他可疑地停顿了一下,南渠发誓那一瞬间他听到王嘉峪差点要把关系解释成爸爸。他回答小飞的问题,“这个说来话长了,我们会在这里呆一段时间,会付给你双倍租金的。”

“住这里?”小飞露出疑惑的神情,他差点以为南渠是在外面犯了事,才会躲回洋都的,事实上他猜得也不错,但是他识趣地没有多问,既然有双倍租金,那他也不怕麻烦,“不过一张单人床,你们俩够睡吗?”

南渠低头看了眼这辈子锻炼得有些壮硕的身材,再看看王嘉峪保镖般的块头,犹疑着点头,“应该是……够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和首相合伙犯了罪,他是偷渡和造假证,王嘉峪是包庇罪,要是待在天堂鸟那种法纪森严的地方,十二个小时内就会被逮捕归案,还是洋都要安全些。

在薄薄的板墙四角贴了隔音装置,王嘉峪贴着墙躺下,给南渠腾出一半多出位置,“这下好了,谁也不知道我们在里面干什么了。”

南渠挑眉,“你想干嘛?”

“当然是想干你,可是现在我只能摸摸你,”他有些沮丧,“希望选举早点结束。”

南渠跟着爬上床,两个人面对面地侧躺着,似乎又回到了第六维监狱的那一段日子,空间再逼仄狭小些,就成了那个躲避丧尸的地下基地里的睡舱了。“到底是什么要命的苦衷,才让你这样的?”

王嘉峪的手在他背上静默地停靠了一会儿,像风平浪静的海面上一块浮板,双眼对视,“……刚来的时候,你的躯体躺在维持植物人身体活性的药剂舱里,那时候我就以为是你,等你醒了之后……我过了好几天才意识到,这次你不是在角色扮演,那真的不是你。他大概怕我干出什么事,就给我下了个……”他有些咬牙切齿地闭上眼,“一个恶毒的禁制。”

南渠笑出声来,“什么禁制?”

“如果我碰他,**就会变成……”他难以启齿道,“金针菇。”

“……”半响后,这层楼里传出了好长一阵的哈哈大笑,似得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建筑,更有倒下来的架势了,南渠笑得停不下来,眼泪都出来了,“哈哈哈,怎么会…会有这种事!”

系统更是惊讶不已,不解道,“别的系统还有这种功能?”为什么他没有,不,就算他有,他也不会告诉宿主的。

手指抹了抹他湿润的眼角,王嘉峪脸黑得已经快滴出水了,冷声道,“这么好笑?”

南渠噤了声,憋住笑,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他真诚地眨眼,“不好笑。”

王嘉峪对他绷不住冷颜,叹息一声,冲他比了比拳头,“我委屈一点,让你爽还是没问题的,或者69,反正在这里也没事干,不如玩些新花样。”

南渠被他比拳头的动作吓得脸色发白,这他妈就是个碗口啊!瞪圆了眼珠子,“你来真的?”

王嘉峪发笑地摸他的头顶,“手指太细,手臂又太粗,你要我怎么办?”

南渠松了口气,差点以为自己要来一次新鲜体验了。

系统叹道:想想还有些可惜呢。

两个快一米九的大男人挤在不足一米宽的单人床上,侧着身抱得很紧,这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夜晚相拥入眠,可能是怕极了“金针菇”,王嘉峪只能一边安慰自己,同时安慰南渠,“其实抱着你就挺好了,以后不一定还能有这种安定日子。”

外面已然是薄晓,黑压压一片耸然而冰凉的建筑,像一片枯萎的森林,从比纸片还薄的缝隙里露出日出的颜色。南渠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我想吃金针菇了。”

王嘉峪在他背后搓着的手陡然一停,南渠说完话就阖上了眼,不知道是装睡还是真的睡着了,王嘉峪拿他是毫无办法的,他这辈子怕是都不会想吃菇类食物了。

两人在这里呆了好一阵,透过贴着彩色纸的毛玻璃,南渠以前看不到以前那个拥挤又碌碌无为的洋都了,因为所有人都在往外跑,他们看到新闻里的播报,烧杀掠夺充斥了天堂鸟,但是可怖的是,首先拿起武器,爆发战斗的不是那些刚刚拿到移民手续的洋都人。一名天堂鸟居民用激光枪打死了新搬来的邻居,理由是他们在一个电梯的时候,这个洋都来的邻居看了他的女儿一眼,即使被关押,在镜头面前他也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杀了个无辜的人,因为一个……荒唐的直觉。

“我不认为我做错了,要知道那家伙可是那种地方来的,为了保护我的家人,我只好拿起武器了。”他这番发言,获得了广大市民的支持。而这位杀人的市民,一周后被无最释放了,辩护理由是正当防卫。

市民们抗议洋都人住到自己家附近,抗议他们移民,暂代管理者职务的议长先生忙得焦头烂额,心里也知道这算是一个机会,因为倘若他不干点什么成绩,没有人会给他投选举票的。所以他只能站在天堂鸟大多数人的利益上,减少了大量的移民数量,统一将那些新移民者安置到了有安保管理的营地——说是安保,实则和监狱没有什么不同,因为它禁止出入,保安都全副武装,配枪里有数十发子弹。

为了获得更多的选举票,议长把目光对准除了“封锁洋都”的市民需求以外的基数最大的要求:“抓捕造成这一混乱的前首相以及偷渡移民客张蒙。”

议长望向塔尖的雕像,靠在首相专座上。虽然一早和前任首相达成了共识,但是为了完成任务,他只能违背诺言了。

小飞从外面回来时,带来了紧急消息,“来了好多……警察,楼、楼下。”

小飞听见新闻播报的声音,“……如果有市民发现这两人,还请交给政府,包庇罪犯是很严重的行为,如果你发现了疑似通缉犯的人,请务必联系政府,举报者将得到重金酬谢以及移民资格……无论是什么要求,政府都会尽力满足,通缉者:前首相……”

后面的话小飞已经听不清了,他扭头望向这两个人。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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