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补偿,今晚不管你提出什么姿势我都满足你,怎么样?”
瞧他一副快夸奖我的表情,拜托,他在那啥上各种恶趣味,她若是提出什么姿势,这家伙保证会花样翻新的,她已经发现他格外喜欢看她囧囧的样子。
于是,她眼珠转了转,“我要你一整晚保持军人立正的姿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嗯?这是什么套路,不过邪恶如唐承衍,自然有他的应对方式,凑近她耳边低声喃呢着。
“不错不错,看来叫你两声姐姐,长进不少啊,你在上我在下,试试也不错。”
“哪和哪啊”,墨以浓立即愕然的面孔,她真心没想到唐承衍对她的话还能有这种曲解。
好喜欢她小嘴呈‘o’字型,呆呆看自己的样子,唐承衍挑眉一笑,“你不是在暗示我,今晚全部由你来,我乖乖躺着就行了吗?”
深吸一口气同时墨以浓将头转向唐承衍所在相反的方向,她欲哭无泪,自己根本没有那个想法,他怎么就能理解到那里去呢。
通过咖啡厅装饰镜面看着她的小表情,唐承衍得意的笑着;小样,就她那点道行,在那啥上这辈子别指望赢过他了。
见她憋着一口气迟迟不肯转头看自己,唐承衍才放松那啥事情上的掌控权。
“好了,我开玩笑的,今晚全由你做主,你就是让我睡浴缸我都无二话,怎么样?”
“嘻嘻”,不管他是否说话算数,反正她喜欢被他哄着的感觉,她立即展露笑颜,“这还差不多。”
两人在咖啡厅少用了点甜点,便驱车去与秦敬业约定的地方。
半路上,唐承衍接到慕夜白的来电,有突发事件必须唐承衍赶回去处理。
大唐国际关系着几万员工的饭碗,墨以浓自然不会任性的要求唐承衍陪着她,叮嘱着。
“我打车,你开车回去能快点,如果能够确定晚上回家时间记得告诉我一声,还有忙不过来记得叫我,我对大唐国际业务也挺熟的。”
慕夜白手中权力很大,如果不是遇上他处理不了的事情,他是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的,唐承衍深知事情严重性,歉意的送上自己的吻,揉了揉面前的小脑袋,“老婆真好”。
“我知道自己好,哈哈。”
看着她下车,打车离去,唐承衍才驱动车子往大唐国际赶。
墨以浓打车到约定的酒楼,刚下车便在酒楼门口看都了秦敬业的车子和身影,果然看到秦敬业从车后儿童座椅抱出来个小孩,然后绕车尾去另一边找他妻子。
本能的向后缩了缩脖子,墨以浓看到小孩子的第一反应就是躲。
找就近的车子藏好,不得了,墨以浓看到了秦敬业身边女人也就是他妻子的容貌。
是唐承冉。
原来小不点居然是秦敬业的亲生儿子。
妈呀,墨以浓想起很多唐承衍对她唠叨的话。
用唐承衍的话来说,小不点的爸爸秦敬业,就是个不负责任欺骗少女感情的坏男人。
她也终于明白唐承衍为什么一再问秦敬业姓什么了,因为唐承冉可能为了保护秦敬业告诉唐承衍那个坏男人姓李。
“以浓,你已经到了啊。”
墨以浓飘乱的思绪被拉回,对发现自己的秦敬业一家,尴尬的笑了笑,“秦大哥”。
“以浓来,介绍一下我妻子程冉,这是我儿子小不点”,秦敬业自豪的介绍着他失而复得的妻子与意外惊喜的儿子。
“额”,见秦敬业似乎蒙在鼓里,不晓得唐承冉的身份,墨以浓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唉,要命的缘分。
倒是唐承冉硬着头皮问着,“嫂子,我哥没来吧”。
“没有”,墨以浓如实相告,“他临时有事回公司了”。
“那就好”,唐承冉说着松了一口气。
旁边秦敬业疑问出声,对唐承冉,“嫂子,你叫以浓嫂子,那你不是”。
后面的话秦敬业没说出口,唐承冉一直告诉秦敬业,自己是普通人民教师家的孩子。
“唉”,唐承冉方想起自己说过的谎话,总不能在酒楼门口解释吧,便说道,“先进去再说吧”。
进入酒楼包间,气氛变得越发压抑起来。
觉察不到气氛的小不点似乎对墨以浓非常有好感,看着墨以浓伸出双手想让墨以浓抱。
墨以浓双手举过肩膀做出投降的动作,寻找到借口解释着,“秦大哥,我手腕抱不动”。
遂秦敬业哄着小不点,“阿姨不舒服,爸爸抱”。
“爸爸好”,小不点软萌小包子一个,听话乖巧又好哄。
唐承冉看着和谐相处的父子,嘴角全是暖意,对同样看着的墨以浓。
“嫂子,帮我保守秘密吧。”
墨以浓默默的评估了下当前的形式;不管从哪方面,似乎按照现在社会的标准,秦敬业都不够资格成为唐家的女婿,就像她自己在外人眼中高攀了唐承衍。
夹在老公唐承衍和好朋友秦敬业,以及老公妹妹同时好朋友妻子之间,真心足够为难。
可想到唐承衍对秦敬业的各种怨念,墨以浓没了主意。
“这样不好吧,总有一天你家人会知道的啊”。
旁边秦敬业听出两人之间围绕着的主题,抱紧小不点后,看着唐承冉缓缓的说着。
“冉冉,我可能等不得回家,以浓不是外人,现在解释一下吧。”
听秦敬业的话唐承冉低下头,声音低低的说着。
“是我骗了你,我不叫程冉,真名唐承冉,海城市唐家主脉的孙女;还有我也不是25岁,我今年只比嫂子大一岁,确切说是半年。”
蓦地,墨以浓想到了一个非常非常劲爆的事情。
小不点三岁,加上怀孕的十个月,那不是说秦敬业和唐承冉在一起确认关系的时候,唐承冉还不到18岁;难怪唐承衍总说唐承冉年纪轻轻的被骗,怀孕的时候妥妥的未成年啊。
显然秦敬业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表情凝滞着说不出话。
却听唐承冉继续说着。
“那年我会去巨墨市其实是离家出走,原因吗,年轻经不起风雨,我想报考美术系,家里人让我学企业管理;他们不知道我离家出走的原因,所以他们在医院找到独自检查是否怀孕的我后,便认为我是因为怀孕才离家出走的;碍于唐家面子,不能明面上报复,我晓得事情严重性便对家里人说谎,说敬业哥姓李;还有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听到这里,秦敬业不由得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