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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们面面相觑,他们确实是想从莫雨薇的话里找出来一些纰漏然后去大肆的宣扬一番,可是偏偏莫雨薇的话又说的滴水不漏,实在是让他们一时半会找不到缝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莫雨薇微笑挥手,打开车门。
莫雨薇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将这些人暂时的镇住了。
简直太可怕了,应对这些能吃人的记者们比应对客户还让人觉得心累。
顾北北两眼闪着光,看着外面那个被不少人团团围住的莫雨薇,心里觉得一阵佩服,同时又有一些羡慕。
像莫雨薇这样的女孩子,待在大叔的身边,应该会给大叔带来不少的帮助吧。
不像她,整日里就只是给大叔添麻烦。
顾北北有些失落的垂下了头。
驾驶位的车门被莫雨薇拉开,她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坐回车里,朝着医院的停车场开去。
一直到从后视镜里看不到那群记者的身影之后,莫雨薇才愤愤的说道:“不是让刘意远封锁消息了吗,今天怎么还来了这么多的记者。”
她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手机,然后又对着顾北北说道:“北北,我们这几天恐怕得小心一点了。”
很有可能,在这个医院的每一个角落里,都潜藏着一个想要拍下一个惊天大新闻的记者。
顾北北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雨薇,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泄露出半点消息的,只是…等会你可能就不能送我了,那些人估计认不出来我,所以我等会得自己去找师父。”
“你一个人可以吗?”
顾北北眨了眨眼睛:“你忘啦,我可是有风雷尺护身的,更何况,要是认真算起来,我可是你师父~”
莫雨薇失笑:“是是是,你是师父。”
只是玩笑归玩笑,该认真对待的事情还是要认真对待。
如今消息已经被传出去了,他们能做的补救措施就是力求让所有人相信,莫夜朗的确是到别的地方安静养身体去了,而不是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莫雨薇紧紧拧着眉头,她还是比较相信刘意远的能力的,可是今天这么多记者,很明显就是被有心人透露了消息,至于这个人是谁,恐怕还得辛苦刘意远在医院和公司彻查一番了。
至于找莫夜朗的事情还得继续在暗地里进行,必须挑选出一批格外忠心,对万通绝对忠诚的人出来才可以,这件事莫雨薇决定自己来处理。
在医院拿莫夜朗血液的过程十分轻松,毕竟莫雨薇都发话了,没有哪个医生敢说不的。
更何况那些医院的核心人员都知道这件天大的事,别说是莫夜朗的血液了,让他们拿什么他们估计都能交出来。
两人重新坐回莫夜朗待过的病房里,将自己手头上现有的东西整理了一下。
顾北北看着门外那些时不时朝进瞟一眼的护士们疑惑问道:“大叔失踪了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关注啊?”
莫雨薇看了一眼门上的小窗口,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他们哪里是在关心大叔啊,他们是在关心自己的医院。”
“什么意思…大叔不见了和他们的医院有什么关系吗?”
莫雨薇抬起眼皮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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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顾北北,然后接着说道:“当然有关系了,四叔要是不见了,直接关系着万通的经济利益好嘛,说不定会撤回对这家医院的投资,他们不担心才怪呢。”
顾北北一脸懵的说道:“原来这么严重啊,我就说呢,为什么有这么多人都这么关心大叔,原来只不过都是关心自己的利益罢了。”
想一想还是有些难过的,不过,顾北北又想,幸好大叔身边还有她们,她们是真真正正关心大叔的人。
两人谈话之间已经把手底下的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
莫夜朗的生辰八字被顾北北装进了一个新的结了封印的信封里,那管血就放在了医院配置的无菌袋子里。
顾北北将这些东西都认认真真的放在自己的双肩包里,然后从病房走了出去,如她所想,那些记者们还有外面好奇的群众们,对她并没有产生兴趣。
她几乎是十分大大咧咧的就从医院的正门口走了出去,没有一个记者拦着她。
估计现在所有的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莫雨薇的身上吧。
可是很明显,顾北北实在是低估了这群记者的八卦能力。
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一支小小的团队坐在一辆黑色面包车里,其中拿着摄像机的记者紧紧的盯着顾北北的背影,在她上了一辆出租车之后,对自己身后的司机吩咐道:“开车,跟上那个小姑娘。”
顾北北在顾老头所在的酒店门前下了车,丝毫没有察觉到后面的人已经对着她的背影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照片。
那个开车的司机不解问道:“王哥,你拍这个小姑娘有啥好拍的?”
那个被称为王哥的记者捣鼓着眼前的摄像机,然后说道:“你懂什么,之前的新闻还记得不?莫夜朗传出来一个小女友,不就是这个小姑娘。”
“是吗?我看着不像是一个人啊?”
“你懂个屁,以前那是化妆了!”
“奥~原来是这样,还是王哥厉害,王哥厉害。”
王哥将自己手里的烟掐灭,嘴角勾了勾,明天的新闻头条,肯定要被他们占领了。
顾北北轻车熟路的走到了顾老头的房间门口。
她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应。
顾北北又喊了一声:“顾老头,开门!”
里面还是没有人应。
顾北北鼓着脸,真是太过分了,顾老头这样子就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一鼓作气,将全身的力气都汇集在自己的左脚上,然后用力一踹。
门,开了。
顾老头正懒洋洋的窝在客厅的沙发里打盹,顾北北这一脚踹的,结结实实的吓了他一大跳。
他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跳起,看着一脸气哄哄的顾北北,没好气的嚷嚷道:“哎呀,你都要把我这个老头子的心脏病吓出来了。”
顾北北不甘示弱的嚷了回去:“谁让你不开门啊!我都敲了那么多声了,你就是不开门,我只好用踹的咯。”
“行了行了,来这里是要干嘛?”
顾北北将自己的背包往桌子上一放:“师父,你记性也太差了吧,明明是你让我找来大叔的生辰八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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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的东西,你说要帮我们看母蛊在哪里的。”
顾老头看起来颇有几分不好意思的将自己的眼神胡乱的瞟了瞟,然后说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在这咯住的太安逸了,差点都要忘了这档子事了。
顾北北将莫夜朗的生辰八字和从医院拿来的血液全部都摆在顾老头的面前,然后说道:“就是这些东西了,你要开始就开始吧。”
顾老头闻言将莫夜朗的生辰八字拿起,将顾北北外面那根封印的红线轻轻扯掉,他笑着说道:“果然…”
“果然什么?”
“果然命格不一般。”
顾北北表情看上去似乎有点纠结,犹豫了片刻才说道:“师父,我看了大叔的命笺。”
“嗯,然后呢?”
“命笺上…只写到31岁,就是今年。”
顾老头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他淡淡说道:“为师早都告诉过你,每个人的命格都是变幻莫测的,当年那位,大抵上是看不清楚你这位叔叔往后的命数吧。”
他观星盘,看八字,如果两者结合仍旧看不清的话,只能证明大叔后面的命格错综复杂,不是仅靠这两点就能确认的。
顾北北暗暗的在心里想:“大叔,你可一定不要有什么事啊。”
顾老头将手一挥,对着顾北北吩咐道:“去,把为师的黄表纸拿来。”
顾北北快速的从顾老头平日随身带的小包里掏出来一张陈年黄表纸,看上去大约有几百年的年份了。
她将那张黄表纸铺在顾老头的面前。
顾老头手执豪笔,蘸了一笔朱砂,将莫夜朗的生辰八字一笔一笔的写在了黄表纸上。
笔落,第一步完成。
“血拿来。”
顾北北连忙将小管的血液递到了顾老头的手里。
只见顾老头将封着血液的塞子拔开,然后将那一小罐血,看上去毫无章法的泼到了写着莫夜朗生辰八字的黄表纸上。
在这一瞬间,本来还赤红着的血液顷刻变成了黑色。
顾北北在旁边吸了一口气:“师父……”
“不碍事。”
顾老头将那张黄表纸拿起,拿在眼前轻轻的吹了吹,血液顷刻就散了开来。
这黑色的血液表示莫夜朗的蛊毒已深,确实是该解开了,要是再不解,恐怕就会危及性命。
顾北北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她看着顾老头说道:“师父,你能看出来大叔在哪里吗?”
“为师这一招…只是用来追踪母蛊所在的。”
其实不然,有了生辰八字和血液,最简单的是追踪这个人的所在,而顾老头之所以没有说出来就是因为,他看不清楚莫夜朗所在。
仿佛有人在莫夜朗的身边刻意布下了一个阵法,可以让他不被任何相师发觉。
这是…碰上同行了,且根据他的推测,对方的修为不低。
顾老头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着一旁忧心忡忡的顾北北,这才没有将实情说出口。
要是说出来了,这小姑娘一会儿在他面前哭出来可怎么是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