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对宋红一点都不客气:
“这个案子,市警察局和我们派出所的领导都很重视,你这个当家长的反而当成儿戏,你见被害人也没用,这是刑事案件,进入了立案侦查阶段,你要强迫被害人原谅江宏月,这案子也撤销不了,该咋判还是咋判!”
唉,国家的普法工作还有待加强啊,一家人咋了?就算是亲爹雇人要伤害自己女儿,那也是刑事案,和家庭暴力是两回事。
警察不想和法盲说话,态度客气却强硬的请宋红离开派出所。
江宏月被抓后当然不肯承认。
还说她就是和卞轻洛那个小丫头闹着玩的,她没想害人。
审问的人都怒了:
“你简直是无知透顶,看资料你是经常去马术俱乐部的,难道不知道你的行为很危险?何况受害人还只是个12岁的女孩子,要是没有被人救了,从飞奔的马上摔下来,不死也残。这就是你说的玩玩的?简直混账,拿人命当儿戏!”
听到警察的质问,江宏月心里也慌了神,不禁脱口而出:
“那——那她又没死,我就是打个赌而已,不能怪我啊,我没有要害人···呜呜呜······”
一点简单的审讯手段,江宏月都抗不过。
审问的警察面面相觑,这里面还有隐情?
“现在,你来交代下你所说的打赌是从何而来吧。”
江宏月的口供,很快被送给派出所经办此案的领导过目。
人证物证俱在,江宏月想不承认都没办法。
可他的口供里,又说郭云兰和她打赌,谁输了谁就要去抽一匹马的屁股的证词。
派出所的领导眉毛直跳:
“这个案子,还要找郭云兰了解下情况。”
这个郭云兰的背景有点复杂,但愿不会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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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医院病房养病的卞轻洛就收到了秦济民提过来的一大旅行袋的药。
卞轻洛解释:“这有两份,一份你自己先保管好,然后另一份拿着先去检验,拿到检验报告再说。”
她就不信一个地痞,然后弄了几天汽修,再接着接手药厂就能赚钱了?
老设备老厂房,最多就是精简了人员。叫这样的人干比之前专业的人员干还挣钱,道理在哪呢?
别说制药了,就是她们家这种靠着味道取胜的食品业,他们也复制不出来的。
卞轻洛昨天在医院检查时见到的一个老中医这会儿没病人,她就拿了几种常见的中成药给老中医,“医生爷爷,我妈让我买一些药,我怕买的不好,您能帮我看看吗?”
老中医鼻子上耷拉着一副老花镜,他翻了翻眼皮看了看卞轻洛,没说话,直接伸出手接过袋子。
老中医随手就拿了一包板蓝根拆开,又用手捻了捻,用鼻子闻了闻,才淡淡地说:“没有板蓝根,加了一点甘草和橘皮的味道,其他的没有了。
老中医又拆了一包丹参冲剂,一样的手法:“没有丹参味儿,要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得送到专门的检验机构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