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计不成又生二计,看来这江湖你没白混。”“那也得依靠和掌门你的厉害呀。”“欸,我突然有个点子,不如咱们以后就合起伙儿来干,要不光靠你和那快散架子了的老头子也干不出什么来。怎么样?今天就算是咱俩开张的买卖,以后怎么近便就看缘分。”“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太合我的意思了,和掌门这厢请。”“干吗?”“答应和掌门的好处还没给呢?”“嗨,都自己人了着什么急呀?以后别叫和掌门了,哼,早就不稀罕当了。其实我单名一个‘美’字,老久没人叫过就是了。喂,我说你把脸上那玩意儿撕下来行不,看着挺别扭的。”
二人到了一处所在。
“你的好东xc哪了?”“就在这儿,一会儿咱俩人去喝几杯庆祝庆祝怎么样?”“嘿,太好了,好久没那么高兴了。啊!你……”
人家使了一招“纵虎巡山刀”里的“去虎归山”,伤了他的“不容”穴,不等和事佬还击的招数发挥,又用“虎爪”抓了他的“天枢”穴,把和事佬疼得一个劲倒退,最后是一个“仙驴腿”中的“就坡下驴”,把他踢落悬崖。
“这是为什么……”看来和事佬直到临下去之前还是十分不解。
“很简单,我担心你那让人打架的破功夫。”
“都那么晚了,保公还没睡呀?”“啊!啊,原来是鱼捕头。是呀,睡不着觉出来走走,不知道鱼捕头有没有让那‘无命狼’服法?”“看来到现在保公还是没搞清楚,那是郎自伴郎公子,不是什么‘无命狼’。哦,对了,真是太失礼了,一直都没有请教保公的名讳。”“老夫姓梅,上‘气’,下‘露’。我父母希望我不是个气势内敛的人,应该显露出来的就得显露出来,要不怕被人欺负。”“好,当真是个好名字。我记得有个熟人在十九美访‘情侠’的时候去韶挹他们家做下人时名字里也用了个‘梅’字,是不是?蘑菇娘。”
她一愣,无言,“果然是当捕头的,至于你是怎么看穿的我也不想知道了。嘿嘿,着。”说着,她一招“蟾宫折桂手”,功力火候自是欠佳,可也抢了出去。
鱼爱媛在后面就追,“站住,原来的里保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只见寒光一闪,似乎辛蘑不知从哪里抓过了链节枪,又或是有人递过去的,回身就是一枪,“你先说你是怎么醒过来的。”
不错,当时鱼、郎二人确实是迷失了心智大半,可随着郎自伴看见了怀中掉出的小布羊,一个还清醒的人就出现了,奚艳雪。
当身边那位艳人出现的时候,雪狼并没有在意,既不亲近也不攻击,好在心里尚还有几分的清醒。艳人此时见白鲢冲了过来,一皱眉,见雪狼迎击了上去更是一奇,欲用手分开他们,可又无法凭力气做到,遂一手抵御着鱼的攻击。鱼刺对她的刺痛让雪狼开始觉得似曾相识且感觉强烈。艳人在鱼刺进攻的空隙间给雪狼一个嘴巴。雪狼虽然疼痛,但熟悉亲切感又重,一种无语的亲情让雪狼的攻击不再那么凛冽,看着鱼刺在一次次地扎过来,对艳人的怜惜压过了对白鲢的恼恨。渐渐地,雪狼与艳人靠近,靠近,再靠近,艳人在雪狼背上,他们融为了一体。雪狼登时清醒过来,和艳人一起把白鲢鱼刺的攻势分开,先让鱼刺畅快地游起来,再让白鲢鱼感觉到周围雪化为的水,自己在畅游,认识到自己是鱼。
鱼有必要跟狼打吗?
终于,鱼在水里,狼立雪中。
此时鱼爱媛见一链节枪刺了过来也不亮自己的兵器,贴着节链“游”了进去,双手去拿辛蘑使兵器的胳膊。辛蘑使劲抖甩节链想把她给击开,可无骨的白鲢就是滑,没办法,自己大步跳开,欲后退拉远彼此之间的打斗距离以便发挥自己长傢伙的优势。但鱼“游”得又灵活又迅快,过招斗式不停,使得空档总是拉不开,后来索性一手持着枪头当兵刃对鱼爱媛一通刺。但人家要的就是近身搏击,一通“滑溜”下来,让辛蘑白费了不少力气不说,还净让鱼爱媛弄得挨节链的绊,心里越气越急功夫也就越打折扣。
就在要喘粗气的时候,有骈指刺了过来,暂时封住了鱼爱媛的几条“游路”,让辛蘑到在他的身后。
“鱼捕头,真正的里保出远门了,估计没几天就回来了。”
原来,威虎村的里保一天猛地想起有一笔别人欠自己的外债快到日子了,因为钱数不少,所以走得急了一些跟谁也没打招呼,半路遇上了万年传,因为是老相识了,所以就聊了几句,被旁边的辛蘑从话里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遂就到威虎村假扮里保便于自己和老万休养生息。
万年传凭借着“混”江湖的日子长,还仗着骈指和借着夜色,还真让自己和小心全身而退了。
鱼爱媛叹气,此老有那么大的本事且还不似有歹人之心,不是被辛蘑给骗了就是欠了她什么,要不然一定不会帮她,算了,等一回到中原把和事佬已除的消息设法告知程、康二人,别费力气再找了。
一个“奚艳雪”出现在了郎自伴的面前,当然,那里没有镜子。
辛蘑答应安菁,只要帮她,她就把安菁扮成奚艳雪的模样,让安菁好追求郎自伴,可是,安菁跟他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郎自伴都是无动于衷地看着她。
“她究竟比我好在哪里?”
郎自伴一笑,准确地说应该是奚艳雪在笑,“这个还给你,答应我以后对它好一些,它们也是有生命的。”
安菁看着奚艳雪手中的小布羊,就是那天被自己为了发泄给弄坏了的那一个,现在已经洗干净缝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