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看秦大夫神色不好,心里不由一突,想问一下自己儿子的情况,却也怕真的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秦大夫抬起把脉的手,去解陈启学的上衣。
解开后,一眼就看见了被松松垮垮纱布包着的皮肤上,深深浅浅、纵横交错的伤痕。很多都已经红肿起来,血肉外翻,显然是已经发炎了。
并且秦大夫在刚刚搭脉时,就已经感受到了病人身上已经很明显的热度。
这时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数,看向陈父的眼神里带着惋惜。
不等陈家人开口问,秦大夫就对陈父道:“病人现在高烧昏迷,内外伤严重,脏腑隐有破损迹象,能不能捡回一条命就看烧能不能退下去了。如果人能醒过来,再吃些汤药慢慢调理,还是能好起来的。”
陈父听着有救,狠狠的松了口气,嘴里喃喃着:“有救就好,有救就好。”
随后回过神般,对秦大夫神情恳切道:“秦大夫,一定要用最好的药,哪怕我倾家荡产也要给孩子治好,啥也没有命重要。”
秦大夫点点头,心里也希望病人能够醒过来,不让白发人送黑发人。
然后给陈启学开了内服外敷的药,叮嘱了如何用就离开了陈家。
秦大夫的话陈母也是听到了的,可是尽管他表现的很不乐观,但是陈母和陈父一样,都是抱着那一点点的希望在期盼着,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挺过来。
陈父的精神瞬间就没有之前好了,背也没之前挺了。
之前他看着自己儿子受伤了,却也只以为会是些皮外伤,却是没有想过会是这么严重的。
陈母依旧是涕泪横流的哭着,骂着让她儿子受伤的罪魁祸首。
陈家大嫂也是唏嘘不已,没想到自家最有出息的小叔子,会有今天的横祸。
她以后给自己儿子娶媳妇只要不丑就行,那好看的都是祸水灾星,还是离远一点瞧着就行了。
而陈启学在吃了药以后,一直都没有醒,烧虽然退了些,却还是没有完全退。
在陈家老大老二下工回家,知道了陈启学的事情后,都很是愤怒,直要去找凶手给自家弟弟出口气,却是被陈父给训斥了。
他家已经有一个儿子被伤的这么惨了,他可是不会让这两个送上门去给人家打。
等贺云托人来打听时,陈启学依旧还在低烧没有醒来。
秦大夫再次把脉完就说道:“这烧虽然没退,但总算不是那么热了,至于为什么还没有醒来,应该是这次伤的太重了,再就是他意志比较消沉。”
他就差没说,这人是有心结,不想活了,所以才不愿醒来。
等苏娜醒来,贺云把这事和她说了以后,问她:“要不你去看看他吧,也许他就会醒过来了呢。”
苏娜沉默了好一会儿,坐在医院的病床上,望着窗外时而飘落的树叶,感觉世界仿佛安静的什么都不存在了,存在的只有那不断变换的景色。
贺云也没有去打扰她,就坐在床边静静的陪着她。
迷茫、心死、静谧、空寂,也许还有那么一丝伤,可是看苏娜的神色,更多的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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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电脑修好了,懒癌也治愈了,更新以后就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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