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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氏从皇后的德坤宫回到相府,她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皇后去找过皇上了,也说了秦萱瓷是凶手的事情,但皇上只是勒令秦萱瓷回王府反省,没有下旨惩罚她,这令她十分不满。
秦冉瓷和秦云瓷两姐妹也从刑部衙门回到相府,下人将申莲瑶的尸体放进申雄豹派人买来的棺材里,由于申莲瑶不算是相府的人,她的灵堂不能设在主大厅,而是在一个很小的偏厅。
申莲瑶是罪大恶极的人,外人是不会来吊祭她的,也只有她的娘家人申氏母女在她的灵位前给她上香拜祭一下。
秦颂则是下令要尽快将申莲瑶的灵柩下葬,免得将晦气留在相府内,更要命的是会引来舆论的非议,百姓们本来就十分憎恨申莲瑶了,现在相府的人给她办理后事,难免让人反感。
申氏说:“行了,明天选好下葬的时辰,妾身亲自带人将灵柩抬出相府。”
秦云瓷含泪而泣,申莲瑶在的时候,很是疼她的,现在申莲瑶死了,凶手还逍遥法外,她心里的滋味自然不好受了。
秦冉瓷说:“我的王爷去蹲大牢了,姨母也死了,司马文才一样在大牢内,欧阳虎又减刑,这次算是让四妹那个贱人大获全胜了。”
申氏表示也不能那么说了,至少秦壮现在成了她的儿子,秦萱瓷在这件事上没有得逞,以后还能利用秦壮来对付她。
秦冉瓷和秦云瓷可等不了以后了,她要快点将秦萱瓷打倒,不然遭殃的人就轮到她们了,申莲瑶可是第一个牺牲品,下一个就不知道轮到谁了。
秦萱瓷回到平南王府,欧阳虎看她垂头丧气的样子,想着这次她进宫皇上没有什么好脸色给她看,毕竟她确实做了一件违法的事情。
欧阳虎问:“爱妃,皇上怎么说呢?还有刑部衙门的童大人有没有为难你呢?”
“别提了,本来在刑部就要证明本妃是无辜的,谁知皇上派来的太监将本妃请到皇宫里去了,还不是嫡母去请皇后帮忙,让皇上来审问本妃的?幸亏皇上没有听信谗言,他只是让本妃回来反省一下,你说本妃应该反省吗?”秦萱瓷郁闷地说。
欧阳虎点头,她的行为有点过了,那可是公然挑衅王法,幸亏对象是死刑犯申莲瑶,不然她会受到怎样的惩罚,还是未知数。
太妃周红说:“行了,皇上让萱瓷你去反省,那你就回房间待着,这些天哪都不要去了!”
秦萱瓷想起申莲瑶还要下葬,到时候可以去祭拜一下,人死恩怨了,她算是晚辈去给长辈吊唁,她让嫣秀去打听清楚申莲瑶什么时候出殡,她好出门去送申莲瑶最后一程。
欧阳虎摸着她的脸,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道:“爱妃,你先害死人家,现在又要去祭奠一下,这不是虚情假意吗?秦夫人和你的姐姐们不会接受的,你还是不要去找骂了。”
“去,本妃不是说了,当申莲瑶死去之后,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没有了,去祭拜一下她又怎么啦?随便嫡母和那几个姐姐怎么想,总之本妃一定要去的。”她推开欧阳虎。
在刑部大牢内的司马文才收拾了伤心的情绪,问狱卒申莲瑶什么时候出殡,他要去送她最后一程,那个可是他的妻子,他有这个权利。
狱卒说不知道,他能不能出去,还得童大人同意,不过狱卒可以去跟童大人说一声。
童念得知司马文才的诉求之后便派人去相府询问一下申莲瑶的出殡时间与安葬地点,他好派人将司马文才押去,让司马文才祭拜一下申莲瑶。
在相府的秦冉瓷得知司马文才要到申莲瑶的坟墓前去祭拜,她心里便有了计划,这司马文才可是恨死了秦萱瓷,算是她的同道中人,不过在大牢内,压根就起不了作用,要是有可能,便将他救走。
翌日清晨,天才刚刚亮,申氏选好时辰,怕申莲瑶的棺材在大街上出现,百姓们会有泄愤的行为,她得趁着人们还没出门就将申莲瑶的灵柩抬出京城去。
秦云瓷和申氏跟着抬棺木的下人走,而秦冉瓷则是在齐王府安排了好几名侍卫,准备在野外申莲瑶下葬的地方将前来祭拜申莲瑶的司马文才给劫走。
秦冉瓷叫侍卫换上便装,蒙上脸,到申莲瑶即将下葬的地方等待,只要她点头示意可以动手,他们便立即杀出来,劫走司马文才。
平南王府内,嫣秀在秦萱瓷的房间外敲门,道:“小姐,快起来了,你不是要去祭拜姨娘吗?时辰到了,再不去的话,那可就人去楼空了。”
秦萱瓷睁开眼睛,看到欧阳虎将她抱得紧紧地,用手费力地掰开欧阳虎的手,道:“哼,坏蛋王爷,尽会占本妃的便宜,本妃没空惩罚你,先走了。”
欧阳虎也被吵醒了,说:“爱妃,还是本王陪你去吧,不知道你那嫡母和姐姐们会对你做出怎样的事情,本王不放心。”
“行了,有嫣秀陪本妃去就可以了,光天化日之下,她们能做出什么事情呢?你还是继续自责吧。”秦萱瓷挖苦着欧阳虎,跨过他的身体,穿上她的鞋子,来到梳妆台前。
光线还不够明亮,她觉得申氏也是煞费苦心了,这个时候让申莲瑶出殡,她随便打扮了一下,然后出了房间。
欧阳虎喊着,让她小心,还派护卫队长孙全带人暗中保护她。
京城一里外的小山丘上,这里有好几座坟墓了,申氏给申莲瑶选择的长眠地点在山丘上沿,有一种高高在上,傲视群芳的感觉。这也是申莲瑶一直想追求的,生前不能做到,那就死后让她享受得到。
秦冉瓷派来的人藏在山丘后面的小树林里,秦冉瓷先来到那个早就挖好的大坑前等着申氏和秦云瓷带人抬来申莲瑶的棺材。
刑部的童念亲自带着几名侍卫押着司马文才出京城,来到申莲瑶下葬的地方。司马文才一路上沉默不已,他在深深地自责当中,对申莲瑶的死,似乎还不能接受,以致神情有所恍惚。
很快地,申氏她们来到了。童念作揖,道:“见过秦夫人、齐王妃。司马文才是申莲瑶的丈夫,理应来送她最后一程,本官亲自陪他来。”
秦萱瓷和嫣秀也来到这里,“大家都到了,看来本妃没有迟到啊!”
听到秦萱瓷的声音,司马文才立即抖擞精神,怒焰上蹿,怒目看着秦萱瓷,在他的眼里,面前的人不是衣着光鲜,貌美如花的平南王妃,而是他的杀妻仇人,他要为申莲瑶报仇,一时难抑冲动的情绪,推开身旁的侍卫,冲向秦萱瓷。
“贱人,给我的瑶瑶赔命!”司马文才将满腔的愤懑嘶吼出来,声音震耳欲聋。
童念见状,道:“快拉住他,别让他伤了王妃。”
侍卫立即上前,加上司马文才还带着手铐脚镣,他跑不快,侍卫很快将他制服了。
秦萱瓷一点都不害怕司马文才冲过来,道:“司马文才,你还有意思说为申莲瑶报仇,你看看你和她害死了多少人?要不是童大人念在你受了申莲瑶的蛊惑,你早就被判死刑了。”
申氏、秦冉瓷、秦云瓷看到秦萱瓷来到,三人同样很生气,申氏说:“王妃,你是来看本夫人妹妹的笑话的吧?你毒死了她,现在来祭拜她?这不是猫哭耗子吗?本夫人的妹妹不想看到你,你可以走了。”
秦萱瓷说:“嫡母,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什么本妃害死她的?应该说她自己害死了自己。不管怎么说,现在她都死了,有什么恩怨算是一了百了,本妃当然要来祭拜她了。”
“一了百了?你想得倒美!我不会放过你的。”司马文才像一头猛兽般地盯着秦萱瓷,可是就是不能对她发起攻击,他被紧紧地拽住了。
风水大师曹天师来到申氏的面前,道:“秦夫人,吉时到了,是时候下葬。而属牛、马、羊,以及在夜间出生的人都要回避。”
这话一出,童念带来的几名侍卫都得离开这里几十米远,不能看着棺材下葬。
秦冉瓷觉得真是天助我也,这可是一个救走司马文才的好机会,正要点头示意埋伏的侍卫冲上来,两名不速之客来到这里。
曾来和曲琪琪夫妇带着菊花来祭拜申莲瑶了。曾来是申莲瑶的前夫,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之前申莲瑶被抓到法场上杀头,他没有去,怕惹上麻烦,现在申莲瑶死了,他可以来了,于是就带着妻子曲琪琪来了。
曾来说:“不好意思,我来迟了。申莲瑶的棺材正在安葬,看来我还没错过葬礼呢?”
秦云瓷走了过来,道:“你来做什么?不是你抛弃姨母,也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事情,一切都是你的错,你给本小姐滚。”
司马文才也很气愤,道:“曾来,瑶瑶可是我的妻子,你这个见异思迁,移情别恋的人不配来这里祭拜我的瑶瑶。”
秦冉瓷见申莲瑶的棺材还没完全被泥土给掩埋,趁着侍卫空虚这个时机,她当机立断,示意埋伏好的侍卫冲出来解救司马文才。
一伙蒙面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小树林里杀了出来,几下子将司马文才身旁的两名侍卫打倒,然后带着司马文才逃进树林里。
童念大声喊:“犯人被劫走了,来人啊!快追!”
那些在几十米开外的侍卫跑了上来,问:“大人,劫匪往哪边跑了?”
秦萱瓷也感到意外,居然还有人劫走司马文才。秦云瓷看向曾来,质问他,道:“是不是你,你见不得我姨母跟司马文才好,你要司马文才的命,那些劫匪就是你派的。”
“冤枉啊!这话从何说起呢?”曾来感到秦云瓷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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