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伍师兄,我们认识也不短啦。我是啥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萧升看着伍霆说。
“这个我知道,不过、我们玄门,不比你们的清真道……”伍霆话音未落,就被萧升打断啦。
“大师兄,我已经被师父逐出师门,现在是玄门之人,你怎么还……”萧升有点生气。
“师弟,我口误。”伍霆笑着递上一支烟,赶忙给萧升赔罪。
“算啦。既然你不把我当师弟,我就另谋高就吧!”萧升没有接烟
“师弟,说什么混账话?你生是玄门的人,死是玄门的魂。刚才,师兄说错话啦。嘿嘿,这样,我请你喝酒。”伍霆搂着萧升说道。
“那,那好吧!以后,不要把我当做外人,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师父的关门弟子。”萧升接过伍霆手里的烟。
“好,一定。”说完这句话,伍霆帮他点着。
“师兄,远忠身边有三宝,你我不能小视呀?”萧升吐着烟圈说。
“我知道,三宝是个麻烦。有没有破解之法?”伍霆也点着一支烟。
“没有,祖师研制的金丹,谁能破解呀?”萧升笑着说。
“我不信,三茅的法术,对我们玄门来说,也……”伍霆话音未落,就被萧升打断啦。
“大师兄,强中自有强中手,咱们不能轻敌呀?”萧升的话,伍霆岂能不知,他就是放不下面子。
…
…
来到黄战军的居所,这里、非常清闲,三间茅草屋,一个小菜甸,里面有花、有草。
看着眼前的情景,令我想起“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名言诗篇。
院子不大,倒很优雅。
俗语云: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黄大叔生前是个地下党,死后是烈士英灵,骨子里、充满着正义。
他这也算功德圆满吧!
活着,为国家担惊受怕;死后,也应该有如此的田园风格。
爷爷告诉我,他经历过那段具有历史意义的抗战。
不过,咱们这个刘尧村,没有来过老日,睢县却糟了大难。
那时候,爷爷是民兵队长,负责接待伤员。
每当讲起那段时光,爷爷眼中全是愤怒的忧伤。
从我记事起,就跟在爷爷后面,听他老人家讲故事。
在爷爷的引导下,我从小就对那些前辈,充满着敬佩。
此时,遇到个烈士英魂,我岂能不激动。
看着黄战军的微笑,我觉得非常舒适。
共产党生前是为人民服务,死后也是人民最坚强的后盾。
“黄大叔,遇到您,是我的福气。可我……”敝人坐在椅子上,三宝立在我身后。
“孩子,你的话,大叔都懂。我知道,你阳寿未尽。这样吧,你先在我这里住几天,我去找武判官求求情,看能不能让你重回阳间?”黄战军打断我的话,掏出烟盒说。
“那,那太感谢您啦。”我赶忙起身。
“太客气啦。你与我年轻的时候差不多。从你身上,可以看到我的影子,这样、咱们交个朋友。”黄战军向下摆摆手,示意我坐下。
“求之不得,身为道士,经常跟地府打交道。您,以后就是我的后盾。”我搓着双手说。
“嘿嘿,你小子,有前途。”黄战军摇头苦笑。
…
…
两天以后,持正驮着白圣,他们找到萧升同志,尔等会约福成国际大酒店。
等酒菜摆上以后,持正开门见山,把我离奇身亡的事儿,给萧升说一下。
那小子听后,夹着香烟唉声叹气的,看起来非常悲伤,白圣看着他演戏,心里却冷笑不语。
这个老狐狸,演得真相,你不去演艺圈发展,真是可惜啦!
“听到这个消息,我非常难过。两天前,萧掌门要见他,我们都说好啦。至今,他也没个消息。”萧升掐灭烟头说。
“师叔,看在祖师的份上,请您网开一面,侄儿感激不尽。”持正端起酒杯说。
“贤侄说哪里的话。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清真道的徒孙。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离开师门之时,曾跟师父发过誓,今生绝不伤害清真道的徒子徒孙。现在,师父仙游,但他的养育之恩,我萧升这辈子也忘不掉。”萧升这话,说得至情至圣。
“师叔,你这话我相信。对了,会不会是伍霆干的?”白圣看着萧升询问。
“我不知道,他是我师兄,巫山的掌门人,他做什么?从来不告诉我!”萧升饮尽杯中酒。
“要真是他干的,你劝他赶紧松手。看在师叔的面子上,阿正不跟他为难。要是执迷不悟,那就别怪侄儿翻脸无情。”持正看着萧升说。
“你的道术,我知道。好吧,这个话,我帮你们传过去,至于他放不放手,我真不敢保证。”萧升来个模棱两可,这就是老狐狸的典范。
“只要师叔帮我们传过去话,侄儿就感激不尽。”白圣喝口鱼汤。
“嗯,一定。”萧升点头。
…
…
“猫师兄,远忠他……”白圣持正刚回到宾馆,就被凯欣陆翡雪拦住啦。
“两位姑娘不要着急,你们对师弟的感情,我们都懂。他是我的手足同门,我和白圣师弟绝不会袖手旁观。”持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红涛等人说道。
“那,那就多谢两位师兄啦。”红涛、柳青依和罗向向异口同声。
“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白圣从持正肩上,跳到茶几上说。
“两位道长,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江妍身为刑侦员,脑子转动很快。
“目前,只能等。”持正翻翻白眼。
“等?那等到什么时候呀?”楚萱也是焦急不安。
“不是,二师兄,我们就这么等下去吗?”白圣询问。
“嘿嘿,猫师弟,你是掌门师叔最得力的大弟子,今天怎么……”持正看着白圣调侃。
“去你大爷的,赶快说。”白圣与持正虽然不是同门,但他们都是三茅祖师的徒孙,之间的感情,就如亲兄弟一般。
“将计就计。”持正在猫头上拍两下。
“怎么个将计就计呀?”凯欣询问。
“天机不可泄露。”持正这话,差点没把丫头气死。
我说过,凯欣是个调皮的小可爱,除了我的话以外,其他人的话,她基本上都不听。
我不幸离魂,丫头整天眼角湿润,心烦意乱。
今天,听到二师兄拿自己打哈哈,她岂能让持正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