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胜了!”
古诗道有些不敢置信,铁狂可是真正的大比之中当之无愧的最强者之一,就算是让善功长老猜测,第一也注定是在铁狂和璃香之间产生,可此刻,铁狂竟然败了,败给了陈留。
站在古诗道身后的古全美终于变了脸‘色’,她为如今的力量付出了那么多,可此刻,陈留似乎也不输给她,而且,陈留仅仅是一个武修,仅仅修炼几个月。
这一颗,哪怕是神工长老也不能再淡定,他的缓缓坐下,好不容易才舒缓了自己的震惊神‘色’,因为他清清楚楚,此前陈留施展出来的竟然是他的风劫。
这股风劫,就算是如今的他碰上都感觉有些麻烦,等闲的地煞修士,就算是地煞巅峰,能够断肢重生的高手,恐怕也会被其纠缠,吹干血液,十死九生,可是,陈留竟然掌握了风劫。
那股风暴绝对没错,正是风劫之力,而且很是庞大,看那个样子,陈留是将他的所有风劫全部炼化了。
这怎么可能?别说陈留,就算是他自己,也没有把握将这种力量炼化‘操’纵,要不然,他也不会只是那葫芦收起来,准备在某种危机关头放出来和别人拼斗。
“这小子……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竟然两风劫之力都能呼唤驱使,这种能力,这种神通,已经不是我能想象的了,这简直比穆寒烟那个丫头的传承秘术都要恐怖啊。穆寒烟是不怕火劫,甚至寻找火劫力量吸收炼化,涅槃血脉,威能浩瀚,说是这样做甚至有修成七轮的可能。她是冰凤,凤凰涅槃正常,可你……”
神工长老喃喃自语,突然眼前一亮:“对啊,你是真龙,龙能呼风唤雨,这……这莫非就是机缘巧合?这就是冥冥之中?”
面对着无数人的诧异表情,陈留深深呼吸,每一个呼吸,内脏就像是要烧化一样,一股股磅礴浩瀚的血气滋养,补充自己的亏损,滋养自己的力量,恢复修为血气。
仅仅十几个呼吸之间,他的气血就补充完全,原本失去光泽的右手龙鳞再次圆润饱满,甚至还有了一种死去活来的特殊韵味,似乎更加‘精’炼了一些。
“陈留,要不要休息一下,然后再挑战?你还挑战么?挑战何人?”
长老低声的询问陈留。
“回禀长老,我要继续挑战,无需休息,我要挑战,第六名!”
陈留认真的看着第六名,这是一个‘女’修的名字。
琅凤言!
老牌内‘门’弟子,距离真传也是相差不远。
“陈留,你的确强大,超乎我的想象,本来我以为面对的将是铁狂,没想到连他也败在你的手中,我自问不是铁狂的对手,但是要我不战而败,那不可能,咱们还是打过一场吧,就算作为切磋,我也想要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琅凤言直接从观战台站了起来,此‘女’长相不是十分出众,但也是个美人,与一般弟子相比,她的打扮有些特殊,并不是穿着衣裙或者法衣,竟然是一身略显紧身的皮甲,英气勃勃。
“轰隆!”
而下一刻,一把大约和她差不多高,古铜之‘色’的锤子砸在擂台上,这就是琅凤言的武器。
“哦?你竟然不是修炼法力,而是修炼力量,锤法么?”陈留面‘露’喜‘色’。
“我琅氏乃器宗血脉,传闻是炼器道祖的血脉后嗣,炼器道祖,本身就是一把琅金锤,毁天灭地,后来修‘成’人形,锻造无尽宝物,开辟道法,甚至锻造一个宝界出来,恐怖异常,这把锤子,是我的伴生宝物,从出生那一刻,它就随我修炼,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琅凤言‘摸’‘摸’手中的大锤,猛地举起,虚空都发出轰隆隆的响声。
至于擂台,完全不用担心毁灭,此前陈留对着铁狂崩裂的擂台已经自动修复,似乎连硬度都上了一个等级,这擂台也是异宝,打开的阵法越多,越是坚硬无匹。
“咚!”
琅凤言轻轻落锤,整个擂台都是微微颤动,陈留感觉到,这琅凤言的力量竟然也是不下三十万斤,比自己都不一定差。
真是个恐怖的‘女’人。
当然,陈留同样也很兴奋,这样的对手,才是真正的势均力敌,尤其是这样一把大锤,如果和自己对战,凭借这锤法轰击,自己就完全可以成为一块顽石,任凭敲打,‘逼’出潜能,煅去杂质,淬炼‘精’华。
“看拳!”
陈留暴喝一声,猛地轰出一拳,整个人就像是血影,鬼魅闪烁,下一刻,一拳就朝着琅凤言脑袋爆去,拳头之中,蕴藏的巨力真的是三十多万,毫无保留。
“铛!”果然,琅凤言出锤鬼魅,偌大的锤子就像是她的一根汗‘毛’,能够随着她的心意运转,耍起大锤,竟然像是耍一根筷子。
陈留拳影之中带着巨力,一下子和那巨锤挥出的招式碰撞。
整个虚空都是啪地一声,炸响之间,气爆如雷,风云动‘荡’。
“咔嚓!”
几乎在拳头落下的瞬间,陈留一爪已经抓来,爪风如同金刚,鬼魅刁钻,竟然直奔琅凤言的腰肢,似乎要将其一爪撕裂,变成血泥。
而琅凤言却是双眼一亮,一脚踢出,铁锤倒打,竟然绕着腰际一转,陈留的爪子正好和那铁吹撞击,反倒是险些被砸断手指。
“铛铛铛铛铛铛!”
果然,接下来,虚空之中就彻底想起了各种叮叮当当,两人的身影神出鬼没,巨力碰撞,同样恐怖的‘肉’身防御,堪称恐怖。
当然,琅凤言有个短板,那就是她的‘肉’身修炼远没有陈留强横,唯有依靠那一件特殊的皮甲才好几次避免了被陈留砸伤。
而陈留,也是生生吃了此‘女’好几锤,有一锤险些擂断腰,不过也帮陈留大大的淬炼了血脉。
“锤镇九州!”
“龙战于野!”
轰!
终于,在一次恐怖的轰击之后,琅凤言力竭了,倒着滑出了擂台,同时,陈留也是脚下一软,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满身大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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