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脸得意洋洋。
月相思没好气地一巴掌拍上他的脸:“给你颜色你就开染房,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
肯定是槃瓠那玩意儿教他的,一下子脸皮变得那么厚。
下次看见槃瓠不把他牙打掉都不行了。
月相思磨了磨后槽牙,道:“不给我看就算了,我不看了!”说完就把脸给扭到了一边。
夜修罗好笑地又把人哄了好一会,月相思才大(傲)方(娇)的原谅了他。
这女人就是难哄啊,怪不得槃瓠之前天天在他面前抱怨吐苦水,未了还要巴巴地跑去泠鸢那挨骂。
月相思扭扭捏捏地说:“行了行了,那那个泠落给你的是什么东西啊?很重要?”
夜修罗沉声道:“本君在天君那里得知,泠落本是下界修道,只因她的师傅是神明,学的是正宗的仙法,但却堕入了九幽,入了魔。魔气本就不正,前几日还与你拼法相仙法,如今只是强弩之末。”他思索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月相思的腰间:“先给你看看泠落之前给本君的一道魔气。”
月相思正被他弄得痒痒的,听他这么一说,瞬间来了精神:“魔气?她好好地,给你魔气做甚?!”
夜修罗摇头:“还未曾查看过。”说完把手一伸,指尖有一道淡淡的气泽:“这便是那道魔气。”
月相思越看越眼熟,用手指轻轻地夹了起来:“好眼熟啊,这是泠落的气息吗?总觉得不对劲。”
月相思挠挠头,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大,看着那股气息感觉浑身不自在。泠落有事没事的给夜修罗一道气息干什么?聊表心意啊?还是送着玩玩的?
月相思越想越不对劲,直到夜修罗要伸手拿走气息时,她下意识地捏紧了气息。
夜修罗疑道:“怎么了?看出什么了?叫你你都没反应。”
月相思回神,意识到刚刚夜修罗叫了她好几次她都没反应,便把气息塞回夜修罗手里:“没有,感觉不太舒服。”
夜修罗蹙眉,随手把气息丢到台上,抱紧了月相思沉声道:“可是灵脉又异?或是身子不大爽利?还是饮食不佳?到底怎么了?”
月相思无奈地扶额,推了推他:“……我好着呢,就是看那个气息不太顺眼,心里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也是,眼下百层锁魔塔破损大半,魔物和堕神都跑了个遍,而神界和魔界关系尴尬,处于要打不打的状况。万一等哪天忽然就打起来,那些堕神跳出来帮魔界对付神界可就不妙。
空气突然安静,月相思不自觉地咬着下唇,手指又绞着袖口沉思。
良久,夜修罗轻笑一声,掐着她的下巴轻摇:“行了,有本君在,定不会让你有事。”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宠溺,月相思怔愣着松了牙,抱住了他的手臂。蓦然有些出神。
都说神界的修罗神一手修罗神剑横扫魔界,令魔族从此不敢再犯。而修罗神的名声也从此大噪。可以说,他如今的地位是在战场上换来的。
月相思倏然发问:“我听人家说,你在战场上战无不胜,为何你是修罗神,而槃瓠是战神啊?不应该你是战神么?你打架那么厉害。”
夜修罗无语地看了一会月相思,深觉这人怕不是脑子有病:“你想想我的出生地,再想想我的名字,再想想槃瓠吧。”未了,他又嘟嚷一声:“不会是前几日伤到脑子了吧?”
月相思抽着眼角品了品夜修罗丢出的问题:魔窟,夜修罗,槃瓠……又细细地品了品,也觉得自己脑子有病。
人家是不周山魔窟里诞生的天神,名字随神号而定,而槃瓠是后来居上的。再者,人家槃瓠的名声也是打出来的啊!叫战神也没错。
月相思捂脸。人间说是一孕傻三年,她还没孕呢,就傻的不行了。
她闷闷地说:“好吧,怪不得你觉得我脑子有病,连我都觉得自己脑子有病了。”
夜修罗肩膀轻抖一脸笑意地说:“改天让药神给你看看,伤到脑子可是大事。”
月相思:“……我觉得你也有必要去看看了。”
夜修罗佯装恼怒地掐上了月相思的脸。月相思“嘿”了一声,就和夜修罗缠斗到一起。
缠着缠着,夜修罗心思一动,顺着月相思的动作就躺在了宽大的主位上,右手还张狂地搭上月相思的腰。
可惜,月相思明显是个心大的。她并没有注意到夜修罗的心思和小动作,只笑骂道:“可去你的,之前是谁说正事要紧的?现在就不管啦?”
夜修罗装无辜:“是啊,谁说的?美人在怀当然是美人重要了,不然人间怎会有这么多的‘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传言?”
月相思明显被此人的厚脸皮给雷到了,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闭了嘴气恼地瞪着人。
夜修罗右手摩挲着月相思的腰,感慨人间的诗句佳词真是妙不可言。能把人给哄好还能揩油,总算没白费槃瓠给他找了这么多的话本子。
月相思原本撑在他两边的手臂渐渐就酸了,她干脆收了手臂直接趴在了他身上:“喂,咱俩玩了这么久,那段气息你怎么处理啊?要不直接给捏碎算了吧。”
夜修罗:“……本君觉得可以在谨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