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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道:“什么汶莱绅士,王子的使者!说,你到底是什么人,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我不会说第二遍!”
两人面对面,四眼相对,那汶莱绅士突然脸变得异常奇怪,外面的脸皮被牵动的极为不自然。那绅士对着小美后方突然大声喊道:“小偷,别跑!”
小美一听到小偷(周文)不自觉地向后看去,当她刚转过头的一瞬间,她的手腕一疼,她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但为时已晚,她心中暗暗后悔,想不到自己从小经过了特别的训练,这时竟然会分心!
周文早把她的枪夺过来,周文将她的手反手握着,一般形容女人的手都说软若无骨,小美的手用着几个字形容一点也不夸张。但是周文已经跟她有过一次交锋,当然知道怎么将她捉紧,何况周文用受伤的手拿着她的手枪,正对着她,他的手虽然被一刀刺过,但拿着枪,扣一下扳机还是可以的。
周文出手如电在她胸前点了几个大穴,小美想动却连手指也动不了,只剩下脸上的五官能自由。
小美瞪着这老头,惊疑的道:“你是周文!”
周文嘿嘿一笑,将她往肩膀上一摞,扛到了007房间里来,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一会那几个海贼到三楼找不到周文,一定不会想到他竟然敢回到这个地方。
昨晚周文也是这么把她扛到房间,如今就像是历史重演一般。
周文笑道:“说实在的,你不算蠢,只是我太聪明,哎,你说我你接二连三的救我,我该怎么报答你呢?要不我以身相许吧。”
小美眼睛喷着火,“你,无赖!”
周文哈哈笑道:“别害羞,我又不嫌你胸塌臀小个子矮。来叫哥哥香一个。”
“你,你好!你最好把我杀了,不然你一定会后悔,一定会!”这几句话小美说得咬牙切齿,快要把牙齿磨碎了。
小美的身材娇小是事实,但是此刻被周文说得一文不值还是头一遭,这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任谁被这么贬低都会发飙的,小美从小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谁敢欺负她!
小美的泪水在眼里打转,主人愣是没让掉下来,眼泪心里不知有多难受!
周文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以后你就是把我的皮剥下来那也是以后的事。我问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劫持这艘船。”
小美不说话。
周文道:“这手船要驶向哪?是不是越南,是要去‘昏果岛’吗?”
小美惊疑不定的看着这个人,想不到他连“昏果岛”都知道,他简直就不是人,哪里出来这么个妖孽!
小美尽管还是没说话,但是她的眼睛已经出卖了自己。
周文道:“你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我折磨人的方法有一百零八种那么多……你还不说……你还不说……”
周文的音调越来越高!枪管顶着小美的额头,但是她的嘴巴就是闭得比海里的蚌都严实。
“哎呦,越南特种女兵是吧,你对组织很忠诚,这点我倒是很佩服你。如果是个人恩怨的话我非常愿意放了你,甚至跟你做朋友都没问题……”
“呸!”小美吐了一口。
“做朋友当然需要双方愿意,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虽然从个人来说我对你还是很欣赏的,也想放了你,但是你们要欺负我的朋友我却不能答应。
你刚刚还救过我,你看你别让我为难,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一会我把你折磨一顿,你再说出来,不是很可惜,你要知道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劫持这艘船是何目的。
好,你真的不说是吧,我跟你说有一部武侠小说叫《倚天屠龙记》,里面张无忌第一次遇到赵明的时候怎么让她就范的,你知道吗?你不会没看过那小说吧?我先给你示范一下。”
周文从浴室拿出一条湿毛巾,然后呸呸吐了两口唾沫(实际上他是假装的)。
周文拿着沾着唾沫的小毛巾摆在小美面前,小美终于忍不住道:“你要干什么?”
周文道:“这唾沫吐还给你的,你可别嫌脏。”
当下将湿毛巾扑在她脸上,封住了她口鼻。小美立时呼吸不得,片刻之间,胸口气息窒塞,说不出的难过。
这一招在《间谍学》上是重要的学识,在战争时候乃至现代的警局经常被用来逼供,一般人被湿毛巾封住之后拼命想吸气,但好像能吸进一点点,又吸不够,那种难受劲除非受过特别训练,不然大都挺不住。
小美却也真硬气,毕竟是受过特训的特种兵,周文一看她的脸由白发青,又从青开始转紫,已经难受的不能再难受了,却也闭口不言,身子扭了几下,差点就要晕过去。周文感觉揭开毛巾。
再迟一点小美就没命了,不过小美此刻脑袋里一片黑,一般人早已昏过去。
一招不行,周文赞了她一句。然后用第二招。
周文道:“我们国家历史久远,留下了许多好东西,你别说你要一一尝个遍。”
小美内心竟然有那么一丁点动摇,不过她立刻将自己教育了一遍。她早已笃定再痛苦她不会出卖组织的,杀头、强jian,尽管来吧!
但是想不到他竟然玩的是这一套!
周文先点她哭穴,再挠她脚底板的痒痒。
周文将她的鞋袜脱掉,伸双手食指点在她两足掌心的“涌泉穴”上,挠她的痒痒,他运气在“涌泉穴”上来回游走。“涌泉穴”在足心陷中,乃“足少阴肾经”的起端,感觉最是敏锐,平时儿童嬉戏,以手指爬搔游伴足底,即令对方周身酸麻,此刻他以真气气擦动她“涌泉穴”,比之用羽毛丝发搔痒更加难当百倍。只擦动数下,小美就已经忍不住格格娇笑,想要缩脚闪避,苦于穴道被点,怎动弹得半分?这份难受远甚于刀割鞭打,便如几千万只跳蚤同时在五脏六腑、骨髓血管中爬动咬啮一般,只笑了几声,便难过得想要哭出来。周文将刚刚的小毛巾塞进她的嘴巴,这下更难受百倍了,想避身体动不了,想笑嘴巴笑不出。
曾经有人一直笑啊笑,笑了三天三夜而死,这可不是小说里的段子,“笑”有时是最难受的折磨。
《倚天屠龙记》里的赵明就是这样被张无忌搞定的。
不过周文太小看小美了,小美的眼泪早已像断线的珍珠,不停的往下掉,身体不断抽搐着。脸色比刚刚还要难看。
只见眼前一黑,小美这次是真的晕了过去,这么快就晕过去,多少跟刚刚闷气有关系。
周文将她救活,把她嘴里的毛巾拿掉。小美心里的堤坝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周文却不知,心中倒是对这女子更为惊叹,道:“你又何苦呢,我为了救人真的什么都作的出来的。好,你别怪我。”
周文身上去解的腰带。
小美闭上了眼睛,“你干什么?”小美终于忍不住道。
“我脱你衣服啊,你觉得我会干什么?我不忍心再折磨你了,反正你不说,我把你脱个精光,然后扔到甲板上……对了,我这瓶子里好像还有一点药,给你尝尝。”周文说着拿出一个小玻璃瓶子,那不是光头留下来的,原来这小玻璃瓶被周文收在身上了,他发现瓶底还有少许残留的药水。“那时会有多少人来看你跳舞。”
小美看到了那药水,身体像筛子一样开始抖起来,好像这是她恐惧的梦魇。
“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发誓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