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绿芜河更显静谧,傅兰柯向亭子里走去,温侍衡紧随其后。
“是你?”傅兰柯惊讶了看着亭子的的人。
原来是中午撞到了她的那个人,也是温侍衡猜想中的蒙奕。
男子没想到挺晚的了,还能在亭子里遇到人,碰巧还是今日撞到的那位女子,也觉讶异。
“原来是姑娘,谢某正想找姑娘向姑娘你赔罪的。”他自称谢某。
傅兰柯笑了笑:“不必了,谢公子是找不到我的,我和兄长只是来镇河游玩,现在暂住在客栈。”说着看了温侍衡一眼。
温侍衡以为她是要自己配合,当即点头:“对,没错。”
没想到温侍衡也有这种傻样,傅兰柯不自觉的笑了。
谢书衍:“原来是这样,谢某还以为你们是居住在镇河的,我也才刚来没多久。”
“哦?”
“我父母早亡,留下一点家产。我又并无其他兄弟姐妹,便只身来镇河发展。”他谈起自己来镇河的原因,莫名中有点小哀伤。
傅兰柯又问:“那你经常来绿芜河吗?”看他这样,也不是第一次来吧。
谢书衍:“没错,打从我搬来的第一天,我没有去事先买好的宅子里,却迷迷糊糊的走到了这里,在这之前我从未来过。”
“我记得那天下着雨,绿芜河没有现在这般平静,雨也不是特别大,到却涨了河水,甚至蔓延出来,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竟发生了这种事情,这是不是在说谢书衍很有可能就是蒙奕呢?傅兰柯自小被保护的很好,很少有机会接触到这样的事,所以她很有兴趣。
“然后我就会经常来这里,有时候还会看见河中有女子哭泣,真像是幻觉可给人的感觉又那么的真实。”他低笑了一声,开玩笑似的讲出自己所看见的,因为他知道没有几个人会相信。
傅兰柯和温侍衡也看见过,所以他们知道谢书衍说的是真的。
傅兰柯对谢书衍说:“其实我和兄长也曾见过,真是很奇怪呢,不过我们猜是河神娘娘。”
“是吗?那为何她如此悲伤,让我也感觉难过。”谈到这里,他情绪变得低落。
温侍衡看了看天色,道:“今日天色已晚,我和妹妹也该回去了。”
谢书衍:“恩,明日请公子和姑娘一起来谢府,谢某要向姑娘道歉呢。”他觉得和傅兰柯兄妹二人交谈甚欢,是通道中人,便想和两人交个朋友。
“都说了无妨,不过谢公子若非要宴请,那我兄妹二人也不好拒绝,真是劳烦公子了。”傅兰柯难得有这样狡黠的时候,给人一种活泼的感觉。
与谢书衍道别后,两人走在回客栈的路上。
“没想到你还如此活泼的时候。”温侍衡找了个话题。
傅兰柯也不知道为何,出了皇宫,到了镇河她就感觉有无限的活力。
她回过头,看着走在身后的温侍衡,难得心情好想和他开开玩笑:“我也没想到,你也有那么风流的一面。”话题又回到了温侍衡身上的香味儿。
温侍衡勾起嘴角:“你在意这个啊?不是这样的。我先前去了一个狐族的房间,他房间里净是这个味道。”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解释,但是解释了反而觉得心里舒畅了许多,或许是不想被人以为是个花心浪子吧。
本以为解释会起到效果,没想到却是起了反效果。傅兰柯表情变的嫌弃:“原来温侍衡你还有这种癖好啊!”
温侍衡的面部表情立刻僵硬了下来,傅兰柯这脑袋里到底是装了些什么,居然想的那么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