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泽有些情热,他含了安若的耳垂轻轻吻着,“安安,我难受!”
安若瞧他脸上一片潮红,果真是忍的难受。
男女之事,模仿起来大抵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程度,何况安若也算吃过两回猪肉了。
既然有了打算,安若也不扭捏,伸手一个一个去解沈浩泽白衬衣上的木质纽扣。
安若微凉的指尖轻轻从沈浩泽的胸膛上抚过,若有若无,悠游在光滑的肌肤上,又凉又热,似水似火。
她扬起脸轻轻吻着沈浩泽的唇畔,渐渐往下,如吸血鬼般轻轻啃咬着他脖颈间滚动的喉结,最后停在他的锁骨上微微喘息,仿佛要将两个人的心贴在一处,融为一体,再不分离。
安若见沈浩泽丝毫不动,不由有些泄气,软软地松下身子靠在他的怀里,这男人今天怎么了,她投怀送抱,他倒成了柳下惠。
安若破釜沉舟,一双手沿着人鱼线一路向下,堪堪停在裤缘,又渐渐往上,复又往下,往左右蔓延,轻轻环住他的脊背,上下游走着。
她贴在沈浩泽耳边,带着诱惑的气息,一声一声地唤着他的名字,如同上一次沉迷在他身下时一般。
沈浩泽见状,气息有些散乱,不停地亲吻着安若的额头,一手牢牢禁锢着安若扭动的身体,一手变本加厉地在安若身上游走,“安安,你真好!”他闭上眼,满足地叹息道,“我真是想你!”很是深情。
安若不信,停下手边动作,面如桃花,嗔笑看他。
沈浩泽直觉脑子一热,气血翻涌,他有些讨好地朝安若笑着,紧紧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带,“安安,你不知道么,我病了。”
他引着安若的手一路向下,安若瑟缩着想收回手,却被沈浩泽牢牢按在身下。
安若立刻感受到手心里滚烫的温度,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的脸涨的快到炸开,软软依偎在沈浩泽怀里,像鸵鸟一样将整个脸埋起来,又不甘心,“你病了,关我什么事?”
沈浩泽拉着她的手和自己一起动作,他吻着安若耳后染红的肌肤,“你是我的药,怎么和你没关系?”
他的喘息这样清晰,仿佛就从自己身体里发出一般。
安若有些迷离,这是她在清醒自愿的情况下,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这个男人。他们靠的那么近,近到仿佛连身上的细胞都在交换呼吸,近到仿佛两个人的心跳隔着胸腔跳起了华尔兹,近到仿佛两个人的眼睛都陷到无底深渊。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但是安若不明白自己熟悉了二十八年的身体哪来这么大的吸引力,能够让花间浪子沈浩泽念念不忘。
更让安若不明白的是,她已经主动解开沈浩泽的衣服,沈浩泽手是放肆,却没有一分解开自己衣服的意图。哪怕是情动,他也只是拉过她的手,仍是闭着眼睛温柔地吻着她。
安若不习惯这样的沈浩泽,太过温柔,珍待她,近乎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