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离开了餐厅,手机的轻微振动让他眼眸闪了闪,步伐依旧平稳,只是嘴角似乎有一抹若有若无的邪魅笑意,贝尔摩德看着琴酒的背影在视线里越来越小,最后逐渐消失,不知道这次分别又要多久才能再见。
只不过贝尔摩德没有想到他们的相遇会如此之快,让人措不及防,酒吧里不经意间的一瞥,却看见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贝尔摩德微微一愣,悄无声息地走过去,还剩几米时,她却听到了一段对话,一段让她呆住的对话。
“g~人家和那个verh比起来怎么样嘛~”柔柔弱弱地声音却又带着妩媚,嘴里明显含着什么东西,说话并不清晰。
“她只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一个冷漠的男声略显沙哑,经过人事的人都明白发出这种性感声音是在什么时候。
贝尔摩德瞳孔缩了缩,女声她很熟悉,是hennessy,诗尼轩,一个爱慕着琴酒的女人,至于男声,更是……
“啊嘞,verh,你怎么在这?”诗尼轩站起身,看见贝尔摩德,语气虽然惊讶,但是神色满是挑衅,你的男人还不一样和我发生关系。
贝尔摩德没有理会她,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个不紧不慢站起来的修长身影,“琴酒……”
“有事?”银发男人扫向贝尔摩德,神色很淡,压根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情绪,“没事的话麻烦让让。”说罢,压根不等贝尔摩德回答,就径直离开,诗尼轩扯高气昂地撞了一下贝尔摩德,跟上了银发男人的步伐,贝尔摩德失魂落魄地站在那,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个人影,但是,直到离开酒吧,男人都没有回头。
过了好久,贝尔摩德才抬腿离开,神情虽然没有什么波动,但是步伐却乱了,匆匆回到公寓关上门,来到卧室愣愣地看着镜子前面的人影,眼中满是灰暗,衣服一件件被脱下,黄金比例的身体倒映在镜子里,身体丰满毫无疤痕,皮肤细腻温润,就这样**着走进浴室,不一会儿就传来水流声。
浴室里,贝尔摩德在浴缸里舒服地伸展着肢体,拿起手机熟练的输入一个号码,过了几秒钟,电话被接通。
“ok了。”充满笑意的声音响起,魅惑的女声挑逗着男人的**,“你还真是料事如神。”
“呵……”另一边,传来一个淡漠的男声,声音中满是漫不经心,带了点邪气,“辛苦了。”
“有奖励吗?”贝尔摩德玩弄着手中的酒杯,眼眸弯弯,声音软软的,好像很委屈。
“你想要什么?”那边顿了一下,才再度开口。
“你,行不行?”贝尔摩德笑了,看着自己光滑的身体,调戏着电话那边的人。
“不是已经送你了吗?”淡漠的男声传入耳中,隐隐有些无奈。
“好像也是噢,”贝尔摩德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秒钟,“那等你回来陪我和小银出去玩三天,不准接任务。”
“可以。”那边答应的相当干脆。
“那就等你噢,g~~”贝尔摩德手指在空中比比划划,不知道在做什么。
“嗯。”另一边,琴酒神色晦暗不明,眼中满是暗沉地盯着自己眼前的电脑屏幕,然后挂断了电话,嘴角勾起一抹冷冽到极致的邪魅笑容,眼中风起云涌,充满玩味。
他这辈子就被人成功算计过一次,唯一一次,被人给睡了,还莫名其妙有了儿子,不过,等等,黑泽银的出生没有被曝光,不然他不可能不知道,贝尔摩德失踪了近一年,怀孕的身体不适合参加暗杀任务,更不适合让其他心思不明的人知道,所以,那位是在保护贝尔摩德,但现在,是怎么回事?
二十四年前的那位纵容贝尔摩德的一切行动,甚至还因为他搞大了她肚子被扔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任务当做惩罚,看他各种不顺眼,但自从那件事之后就变了,贝尔摩德会因为任务失败被处罚,而且,她忘了一切,不,不是忘了,是记忆被完全更改了,那么,他能不能猜测,十九年前,有人趁他昏迷不醒时控制了组织,让组织成功易主,他对那位并不是很熟悉,再加上那次重伤让他失去了几乎所有的记忆,没有发觉很正常,就算后来记忆一点点恢复,本就对组织丝毫不感兴趣的他也不会察觉到那位的不对劲,如果不是之前那位的警告和若有若无的杀意,他压根懒得理会这些麻烦事。
就按组织易主了来说,是谁用怎么样的手段控制了组织还没让人察觉,组织真正的boss又怎么样了?死了?不可能,原boss能和她扯上关系,不会这么轻易就挂了,毕竟她好歹也是炼狱一方天地的老大,既然没死,又为什么不回来?以炼狱的实力,处理一个小小的组织还是很容易的,贝尔摩德和那位又是什么关系?问题越来越多了……
不过,如果他想查,也不是什么难事,但那样就没什么意思了,他都快无聊的发霉了,慢慢来吧,况且他已经猜到一些事情了。
牵扯到了炼狱会很麻烦,但是同样也好处理,毕竟他的核心力量就在炼狱,外界只是一部分,松绿色的瞳孔中流转着不明所以的光泽。
另一边,贝尔摩德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有几秒钟的愣神,然后才缓缓吐出一口气,神色千变万化。
之前在温泉度假中心,贝尔摩德被琴酒搂在怀里轻微的喘息着,“verh,听好,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明天,你会看见我。”琴酒抬起贝尔摩德的脸,语气很认真。
“嗯?”饶是以贝尔摩德的头脑也没反应过来琴酒这没头没脑的话,愣愣地盯着他。
琴酒想了想,眼中浮现出一抹冷冽,“我要你演一场戏。”
“什么戏?”贝尔摩德将头靠在琴酒脖子处,双臂环住琴酒。
“不清楚,不过到时候你本色出演就行了,剩下的不用管。”琴酒吻了吻贝尔摩德的额头,没有明确说。
“那你让我怎么演。”贝尔摩德一阵无语,连剧本都没有,演什么?
“比如,你看见我和别人发生关系。”琴酒略微思考了一秒钟,“对你和陌生人一样。”
“你的意思是有人会假扮你?”贝尔摩德皱了皱眉头,“谁有那个胆子?”
“总会有例外,比如那位想让我死。”琴酒呼吸打在贝尔摩德耳边,鼻尖擦过她的脸颊,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句话。
“什么?”贝尔摩德脸色瞬间变了,“为什么?”
“你觉得呢?”琴酒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了一句,贝尔摩德抓着琴酒肩膀的手紧了紧,为什么?那位小心谨慎的大人不可能允许出现不可控的存在,而琴酒,完美的无可挑剔,是最锋利的刃,这种人,一旦背叛,那对组织的打击绝对是致命的。
“可是你压根没有背叛的念头啊。”贝尔摩德抬头看向琴酒,觉得有什么事情她忽略了。
“我的确不会背叛,因为我从未忠诚。”修长的手划过贝尔摩德的脸颊,轻笑着吐出一句话,连忠诚都没有,又何谈背叛呢?
贝尔摩德瞳孔瞬间放大,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有点碎,琴酒不忠诚?开玩笑的吧?
“你……”贝尔摩德梳理着思绪,还好她没有心脏病,不然这一下可受不了,“你不是那位从小培养的手下吗?”
“从小培养?手下?呵……”琴酒扯了扯嘴角,轻轻捏着贝尔摩德的脸,“你说的是他,不是我。”
“他?”贝尔摩德表示自己有点懵,什么他?脑子都转不过来了。
“组织里那份资料和我是两个人。”琴酒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让贝尔摩德惊呆的话,“很不可思议对吧?明明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两个人。”
“等等,让我理理。”贝尔摩德神色千变万化,过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口气,“意思是你是你,那份资料上的人才是那位培养的手下?”
“对。”琴酒淡漠一笑,“我和他只有一面之交,当时的他已经生命垂危了,后来就是那么巧合,他被人当作我杀了,而我被当做他来到这里。”而且,资料上的琴酒是这个boss的利刃,而他,属于无尽黑夜,不被任何人掌控,随心所欲,飘渺的就像一阵风,既是g的冷酷无情,也是z的邪魅孤傲,满是不可琢磨的迷之存在。
s这下真是不定时更新了,我被禁网了,码字时间本来就不多,被这么一弄,鬼知道要多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