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地喘息了一会之後,虚子有些难受地用着被吓得仍有些无力发麻的小手拉开湿答答的衣领。
性感撩人的颈子自内衣上布满着诱人的水滴,洁白光滑的锁骨下被黑色的运动内衣给包裹,小巧的乳鸽显得可爱而饱满。
直到好一会心脏跳动的速度减缓下来之後虚子才缓缓地起身。
走道穿衣镜前,虚子有些茫然地将睡衣缓缓退去,滑过玉润浑圆的肩头,滑过白葱般的玉臂纤细的,毫无一丝赘肉的腰肢,小巧挺俏的雪臀...
还是个女的阿...
虚子叹了口气,事实上自己也知道原因出在哪里,当时强吻春树之时就已心慌意乱,突如其来的失重更是令虚子担心来不及而大脑毫无组织语言便说了出去。
当时应该更加明确地表明说,"我希望能以一个男性的身份来喜欢女性的你。"又或者"我们真该互相换个身体。"
只是想归想...虚子看着镜中的自己浑身通红地像颗熟透的频果一般,无限娇羞的可人神情与绝美的容貌足以令事上所有人为之血脉喷张。
事实上虚子对於现在的这具身体还是有一定程度上的依恋。
在镜子前面刚用手忍不住‘测‘了一下小巧却饱满的胸部,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冷风灌入房间里面吹得虚子猛地一个哆索,蛐起身子看向冷风吹近来的地方只是瞬间,虚子钻回被窝里面生气地大喊着!
"你为什麽老是这样不敲门就跑进来阿!"
"阿?虚子你醒了阿,今天也很有元气呢。"只见虚弟双手捧着闹钟,一脸笑嘻嘻地说着。"该起床罗,不然要迟到了。"
"知道了啦!赶快出去啦!"曚在被窝里,虚子羞愤地嗡嗡喊着。
或许该感谢日本还算是个会管制枪械的国家,否则只要手边有把全自动的手枪,虚子一定会毫不犹豫举起来往虚弟的头射去。
随着关门声起,虚子才露出脑袋无奈地叹了口气。
很多想法充斥在脑海之中,下意识地,虚子细致的手指抚上了粉亮的唇那...汗湿的右手和残留在嘴唇上的温热触感在脑海中排回不去,彷佛就像有人刻意将这一幕放置再脑海中当作桌面一般。
"捂捂捂---"虚子用力地摇着头企图将脑海中的画面摇去,但没摇两下便头昏脑胀地躺回床上。
突然间虚子想起了另一个问题。
这里还是不是原本的那个世界?还是这已经是春树锁创造的新世界呢?
那麽...春树会便成春日吗?
因为脑子里不断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现在才会虚弱到几乎要用爬的走上坡道。
老实说,真的好累。
虚子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为什麽要这样折磨我呢?
幸亏这次没有半路遇到谷口被迫听她讲些有的没的,不然在拼命释放热能有如春树笑脸一般炙热到令人发疼的太阳公公底下虚子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命爬回教室美美地睡上一觉。
看到校舍时虚子不禁停下脚步,眷恋地望着老旧的四层楼建筑。满身大汗的学生们个个犹如归巢的蚂蚁,不停朝走廊.社团敦室走去庸庸碌碌的生活让人感觉青年学子们正迈着脚步朝着人生迈进。
虚子不禁微微地笑了起来。
拖着脚步摇摇晃晃地走上楼梯,然後往熟悉的一年五班教室走去,接着在离窗户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春树...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