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更瘦了...
"虚子!这样不行!你要好好吃饭才可以!"
"好,好..."
在虚子的房内虚弟有些生气的看着虚子,一手拿着汤匙紧紧地督促着虚子进食,看着眼前白皙的脸蛋已经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穠纤合度的身材也更显骨感消瘦彷佛在多动几步就会折断一般的她虚弟眼泪开始有些打转。
这样的她还是以前那个虽然总是懒懒的但却很可靠的虚子吗?
一身薄衫,赤着小脚,虚子的脸上总是保持着一种虚无飘渺的微笑,彷佛下一刻就会消失一般,这让虚弟的心时时刻刻提着。
或许是看见虚弟的模样,虚子无奈地妥协一笑後一口含住汤匙,只是却没想到自己这种动作却让虚弟心情更加激荡起来,把手中的碗放在桌上後虚弟在也忍受不住虚子演中那种哀伤便跑出了房门。
"碰!"
看着虚弟的背影,虚子没有多说话只是出神地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好一阵子之後虚子缓缓地起身并轻轻地锁上了房门才坐回床上从枕头下拿出那天的刀片看着白皙的手腕...
眼泪有点止不住...
她不想死...真的...
可是为了大家,她的死...
是必须的。
"这样就...可以了。"
轻轻地划开,手腕上出现颜料一般的血珠,很快地便淌成汩汩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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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车窗外逐渐变化的情景春树有些恍神,感觉像是看过千百遍般,虽然这是自己上学每天必经的路但这种感觉却又不太相同,自己熟知着并非熟悉的景物而是那一种如同幻灯片般每一个下一秒所将出现的景物。
突然间,春树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情况後他发现车速慢了下来。
"三成,搞什麽东西?"
听见春树的话,司机三成坐右看了一下後晃了晃脑袋奇怪地嘀咕两声後才说。
"疑,喔,不,少爷,只是我突然觉得好像有猫会突然跳出来。"
听到三成的话春树笑了笑。
"猫?刚刚那只黑色的小怪物不就跳到车..."
春树话没说完只见一只黑猫突然从转角的墙壁上跳了下来後用着深绿色的眼睛看着车内的两人,一时之间不仅是三成就连春树都感到诡异起来。
"少...少爷..."
三成没有那个胆子继续往前开,邪门的事毕竟谁都会怕。
"搞什麽..."春树说完後也陷入沉默,他倒不是对那只黑猫感到惊恐反而是对於脑海之中出现一模一样的猫跳到车窗上的画面感到疑惑,更让春树感到不解的是心中那股莫名的急躁。
"继续开车。"春树烦闷地说着,等到三成发动之後才又继续说。"照我的指示开。"
春树放松之後照着感觉给三成指路,一切流畅地彷佛走过千百遍般,春树对於神魔鬼怪从来都没有怕过的一天,这次他到要看看究竟是什麽东西在搞鬼!
看着熟悉的场景,春树总觉得答案呼之欲出,可是却又揭不开那最後一层薄纱,感觉就像是考试时所有的题型都在课本上看过但关键的解题方法却又模糊记不清楚,最终的答案明明知道,但是却不知道解题方法在哪。
春树下意识的感觉告诉着自己,不做些什麽的话,自己会後悔一辈子...
"疑?他指得是少爷的恋人吗?"
突然一句娇媚入骨的声音串进春树耳里另春树一愣,左右看了下後春树才说。
"三成,你刚说什麽。"
"恩?少爷,我刚什麽话都没说。"
听到三成的话春树不禁恍神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窗外春树竟然发现自己来到了虚子家附近,瞬间一股腾腾怒气从心底冒出。
"混蛋!谁叫你开到这的!"
听到春树的话司机三成有些委屈,明明是他叫自己开到这的但三成却没有表明出来。
"是...是的,很抱歉。"
"那还不快开..."
春树话没说完又是一顿,突然一阵的心悸令他倒吸了口凉气...
眼前闪过数以万计个画面,在那一瞬间春树看到了几十年後回到这里志得意满地想让过去背叛自己的家人後悔时却发现佳人已逝的画面,看到了再国外工作时却发现没有一个人是可以依赖的惨况,看到了在飞机上却惊闻恶耗的消息,看到了上飞机前路过此地却挂满着白布条与黑和服的人来来往往,最终看到了众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面庞的自己...
"给我等着!"
像是在对三成说又像是在对谁说,打开车门奔跑起来,这一刻春树像是明白了些什麽。
即使玄乎奇玄,但场景却又如真实经历一般历历在目,千百万个结局,千百万种悲剧,里面所有的共同点都只有一个...
虚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