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着他不说话。.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害我‘浪’费表情,还以为这家伙需要安慰。
唐礼青瞧着我嘟起的嘴愣了一会儿。
“我是……在那天之后,才去的。”
解释什么?那不一样吗?之前之后去,反正你都是强大到无需借力,便可自由穿越了。
唐礼青的耳根微微泛红,他不自在的清了清嗓音。
“不是。我……我是先与弟弟取得了联络,借由他的力量才过去了那边。我想……我想让自己变得强大一些,可以多帮助你一些,站在你的身后……”
后面的话声音越压越低,不过我也模糊的听到了,因为其涉及到某些敏感话题,我装作听不见的糊‘弄’过去。但是这一糊‘弄’,我便不好再详细的追问他去到异世界的情形了。
幸好这时候,我们已经来到了长堤小区外。不需要找什么理由,两人都很默契的转移了话题和注意力。
小区的保安老头已经不记得我了。我和唐礼青站在大‘门’外的时候,他只是略略的扫过我们一眼,便不再理会。
因为先前有老婆婆说过,抓走范芯宜的事件是发生在小区外的,因此我们也不用进入小区。只站在大‘门’外往保安室里观望了一会儿就走。
我对唐礼青说:“范芯宜在被抓走前,就是呆在保安室的。”
唐礼青踱步走在小区大‘门’对面的马路上,静静的沉思着什么。
我看着他专注及认真的表情,不敢打扰,便也缄默着小步跟在后面。
唐礼青的眼睛像是可以望穿地面的水泥层一样盯着大马路好久,忽然开口:“你说,范芯宜呆在保安室里好好的,天没全黑,她跑出来干什么?”
“大概,是觉得无聊了吧。这‘女’孩子虽然‘精’神恍惚,但话还蛮多的。”至于她为什么这么着急的跑出来,“也许是来找我的。”
唐礼青回头望着我,我尴尬的咳了咳,往后退了几步,直到贴在背后的墙上。小区的马路对面是几家零星开着的小店铺,主要是由仓库改建的,所以占地不大,多是一些卖油盐的小铺或是卖‘女’生小饰品的东西。
我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墙面,那是一堵空墙。
“晚上的时候,我的天池便利店就开在这里。范芯宜来我店里坐了两次。”
唐礼青的眼睛一亮,饶有兴趣的盯着那堵空墙。
“当初邱灏然为什么不以这种方式开店?”
我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邱灏然的能力比我强大,我都是听思思的话开店的。”
“你觉得,我有机会能成为你的进店客人吗?”唐礼青眼中的光芒更盛,犹如一个考古的古痴遇到了心仪的古物,恨不得立刻一头撞到那堵墙上。我还从未见过唐礼青这么感兴趣的样子,心里一动,撇撇嘴道:“你早就是天池便利店的客人了。”
“嗯?”
“在平行世界的时候,第一次我帮邱灏然看店,你……”我不知不觉的吐出了一半,方才惊觉此唐礼青非彼唐礼青啊。后面的一半话,我是张着口捂着嘴,用表情来诠释完毕的。
唐礼青勾勾嘴角会心一笑。
“下次有机会我们再谈吧。现在我们先来看看范芯宜的事。”
老实说,如果要我独立的调查范芯宜的话,我除了找思思,找店里的东西,利用天池便利店的方便行隔墙窃听之举,我再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调查了。因为我至始至终,都只是一个平凡的‘肉’身‘女’孩,把思思叫我的那个催眠咒语忘了的话,再把加工过的眼镜拿掉的话,我不仅撒谎都不会,就连个鬼影都看不见,还会撞得满头包,因为我是个大近视。
所以当唐礼青将追查范芯宜的任务分配到我头上的时候,我就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的。但我没有想到唐礼青会把任务,完成得这样的出‘色’。
唐礼青让我站在他的身旁,我们俩并肩的立着,目光投在大马路上。
我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但唐礼青这样说,我就这样做着。
这时候是下班回家的时间,不时的有人进入小区的大‘门’,还有人骑着电动自行车经过我们的面前。看到我们两个呆呆怔怔的站着,有人投来了奇怪的眼神,还有人站在马路对面频频张望加指点。连小区的保安老头都惊动了。
但是马路毕竟是马路,不是小区的范围,我们这样站多久,他们都无权干涉。何况我们站的方位并没碍着谁。又看了一会儿,就没有人再关注我们了。
就在我的脚站得有些麻,差点开口询问的时候,忽然间,眼前的景物变了。
小区大‘门’依然‘挺’立在马路的对面,但是半开着的‘门’旁伫立着的几个看热闹的人,变得模糊了起来。
滴滴
一辆鸣着喇叭的小车驶过我们的面前,但在经过我们的时候,它的车头忽然消失不见。随着它的车轮继续往前滚动,渐渐的连车身,车尾,也不见了。与其一同经过的一位骑着电动自行车的老人亦是,在我们面前仿佛进入了幕帘后一般,一寸寸的消失。
耳旁的声音,慢慢的减小,变弱,最终无声。
路上的行人,像是水汽蒸发了一般,变得透明,然后同样消失。
唯一不变的,便是马路上的水泥灰‘色’,以及对面‘挺’立着的小区大‘门’。除了这两样,其他的人,事,物,俱都犹如一一被‘抽’离了般,消失在眼前的舞台上。
世界变得清静了。天空一朵暗沉的云朵飘过,在大马路上投下一大片的‘阴’影。
一个‘女’孩子的身影从保安室里飘了出来。
是的,她用飘的,并且,她的身形很虚,可以透过她的身体看到身后的情景。
小区的大‘门’是半开着,但是她并没有从开着的那一端飘出来,而是直接的穿过小区‘门’的立柱,透出了身形。
“是范芯宜!”
我轻呼了一声,唐礼青在旁边抓了抓我的手。感觉到他手上的汗贴粘上我的掌面,心知眼前的一切也许是他的所为,便不敢作声,继续沉默着看。
范芯宜从小区里走了出来,她看也不看就往我们的方向径直飘来。但飘到一半,停住了。
她站在马路的中央,不知见到了什么表情开始惊慌。
她又行了几步,手往半空中抬去,‘摸’了‘摸’什么。紧接着,她突然转身,看了身后一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