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白沛慈捂着嘴巴低叫,眼睛瞪得老大。虽然我俩不合,但她却知道,正是因为我们的与众不同,所以对于这个世界上一些难以解释的事情,我们有着敏锐的敏感力。
“这一栋楼的传说,你忘了吗?”
“虽然传说多有不符,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这栋楼,确实存在着第七层,并且,凡踏上第七层的人,都逃不出去。”
“可是传说中没有详细的描述,其实,不只是看不见的第七层,而是整栋楼,只要一踏进了这里,就再也没有退出去的可能。进了来,就出不去。”
“进来多少人,便要留下多少人。”
“除非,有一个人,是不包含在这人数里面的。只有这一个人,可以在其他人都留下后,获得离开的自由。”
“我要和你比的,就是谁能先一步离开这栋楼。第一个离开的人,以后能够完全的拥有白沛慈的身体和身份,而另一个,便会从此留在这里了。”
白沛慈脸上惊惧‘交’加,但是习惯虚伪的她,还是假惺惺的问:“你是说,其他人再也出不去了?”
我耸一耸肩膀,笑着说:“很开心吗?只有我们两个人有机会逃出去。不过,我觉得你甚至应该主动放弃这个机会,毕竟,他们都是‘你的’朋友,有他们陪着你,至少在饿死之前,你不会觉得孤独,说不定,等其他的‘女’人被饿死之后,你还能得到那两个男人的垂青,他们会为了得到你而互相博斗也说不定。”
白沛慈在一阵沉默之后,说:“这是你的诡辩吧。你就是想破坏我们今晚的活动,在这里危言悚听。至打我们出生以来,一直是以我为主,使用着这具身体。只要我不同意,你就绝无出来的机会,所以你趁这次恐吓我?”
“哈,哈哈,哈哈哈”我被她说得笑开心了。恐吓?她居然说我在恐吓?
“好吧,你就当我是在恐吓吧。那么,现在你就出去,继续与他们往上走,去看看那上面有没有第七层。而我,就此要往下走了。别说我没招呼你,我现在就跟你说拜拜。”
我笑得分外的明媚。我的这张脸,别的不说什么,白沛慈这家伙总是在做一些毁坏我形象的事情,若是由我做主,只要适当的运用出我的魅力,‘门’外的那两个男人,没有不拜在我的裙底下的。
裙底吗?噢,我要开始考虑穿什么裙子了吗?
真是让人心情愉快啊。
我感慨的砸着嘴巴。
白沛慈在我推‘门’之前及时的拦住了我:“‘艳’红,你不要出去。至少等我把他们引开。”
她咬着‘唇’吐出这句话,明知阻止不了我,她也不敢再多赘言。
我环手抱‘胸’,微笑的看着她:“好。最后给你一次面子。记住,出了这扇‘门’以后,不管你愿不愿意,游戏已经开始。你可以继续留在这里粉饰太平,而我,就要回家了——啊,你是说了慌言今天留宿在同学家里才出来到这时候的吧。我要赶紧回去了,不然谎言被揭穿,妈妈那破脾气可不好受。”
“白沛慈,你再不出来,我们就走人,不等你了啊。”‘门’外响起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那个叫做徐凌的。
我冷眼看着白沛慈垂头推‘门’出去,临出去前,她迅速的回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这一眼,让我知道,她不是那个善罢甘休的人。
“白沛慈,你怎么这么久啊。待会让人发现我们在这里就糟了,赶紧上去看一眼就下来。”
出去?你们还想出去吗?除了留在这里,你们哪也去不了。
外面传来三个‘女’人的呱噪声,我知道,白沛慈一定会给一个不同的反应。因为她需要去确定我说的话是否属实。
果然,只是顿了一会儿,离去的脚步声刚起,白沛慈那装腔作势的软绵绵的嗓音就传来了。
“我们我们还是不要上去了吧。我、我有点害怕,我们现在就回去好吗?”
她的声音充满了柔若无骨的哀求,这一招很好用,再加上她刻意睁大的,显得无辜和纯情的眼神,拒绝她的人就会从心里浮现一种罪恶感。
似乎让这么可爱的‘女’孩失望,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这一招我早就看腻了,也觉得厌烦得不行。
其他人会不会如我一般的觉得腻烦我不知道,男人也许永远都爱吃这一招,但也许‘女’人中会有个别不同的。
“你说什么?我们都走到这里了,你才说害怕?”叫做徐凌的‘女’人忍不住嚷了起来。
“不行,再上一层就到第七层了,传说是否属实一会儿就能‘弄’明白,为什么现在回去?”这个声音便是那个个子稍微矮小些,头发剪得齐耳根短,脸圆圆胖胖的蓝珍儿的吧。之前她还催促过白沛慈,这会儿对于她的提议当然更是不虞啦。
我闭上眼睛,想像着外面的情景。
几个人围做一圈,有不悦的,有好奇的,有反对的,也有关心的,眼睛里‘射’出如狼一样绿光的男人,紧紧的盯着白沛慈。白沛慈则站在其中,越发起劲的扮演着她向来最为擅长和拿手的娇弱角‘色’。
“怎么了?小沛慈,你怕什么。别怕,天塌下来有大哥给你顶着呢。把手给我,你站在我后面就好了,害怕了,就搂紧我的腰。反正你这么轻,大不了待会回去时,我抱着你回去。”
一个吊儿啷当的嗓音响起,忽然就打破了我脑海中那副和谐的画面。
一个男人伸出手来牵住了白沛慈的小手,还把她拉近自己的身边。他拉得过猛,白沛慈一下撞在他的身上,紧紧的贴着他的肌‘肉’——他有肌‘肉’吧,我记得外面的两个男人,都是长得高高壮壮的。
一想到这画面,我便觉得一阵恶寒。
虽然白沛慈是白沛慈,我是我。但某些时候,还是无法分割什么完全是她的,什么完全是我的。
白沛慈这样子使用我的身体,让我感觉恶心的姿态也就罢了,还让别人占尽我的便宜?
不行。
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