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时间不早了,胖子你去蒸馒头,石磊跟着去学习一下,瘦子跟我去摘点菜,好准备午餐。”老头见时间不早了,所以吩咐徒弟们各自的工作以后就各自出发了。
“哦!”“知道了!”“是,师傅!”三人齐声回答。
先不提瘦子跟老头去了后院摘菜,剩下的两个胖子和石磊两个在大厅。
“胖哥,以后我们就是师兄弟了,还得靠你多照顾小弟呀!”石磊首先打破沉寂。
“石师弟,说笑了,你的天赋那么高,以后一定会发展的比我好,师傅的衣钵还要你来传承,是你要照顾师兄才是。”胖子把一切看的很清,他不像瘦子那么看重师傅的传承。
因为他明白自己的斤两,不去做那白日梦,只要每天衣食无忧他就很满足了。之前之所以排斥石磊,也是因为怕石磊打破自己的平静生活,现在看来石磊并没有这个打算也就矛盾自消。
“胖哥说笑了,你都跟师傅这么些年了,师傅的手艺怎么都轮不到我呀!”石磊真觉得不可能,自己跟老头不过认识几天,哪怕再招他喜欢,那也比不过胖瘦两人跟他十几年的感情不是。
所以石磊跟着老头,并没有说就觉得一定会接老头的班,学会他所有的手艺,他知道能学到一招半式也就很不错了。再说,人家练了一辈子的手艺凭什么就这么无偿的交给你,你又能给他回报什么?所以石磊的思想还是停留在那个年代,以为师傅收徒只是教点皮毛,能够养家糊口也就行了。不过石磊也不在意,他跟老头学习只是一个捷径,更加依仗的还是那神秘的“万灵珠”里面有更加方便的进境办法,不是老头能够想象的。
“师弟呀,你不懂,其实师傅收下我跟候师兄,本就没打算传承厨艺,我们的天赋不行想要靠勤学苦练能到个‘二级厨师’就不错了。别说跟师傅传承衣钵,就连师傅的一道菜能做好就算不错了。但是你不同,你有天赋,师傅的认真指导,再加上勤学苦练将来一定会名扬天下的,就跟师傅当初一样……”说着胖子就好像陷入了无边幻想当中了。
“噢?师傅当初很风光么?名扬四海?怎么,很牛逼的感脚。”石磊很好奇老头以前的风光往事。
“哦,我也是听说的,不过,来我们这里吃饭的都是些饕餮客,他们说的应该不会有错。”胖子的一句解释更让石磊浮想联翩。
“那当时,你没有跟着师傅一起么?”石磊询问道。
“没,我和师兄都是师傅开了这家‘易牙居’之后才跟着师傅的,所以对于师傅的历史只是限于听闻。”胖子有些落寞的解释道。他一定是为了没有跟师傅一起见证那风光的时刻,而遗憾不已。
“哦,原来如此,对了,你说那个宇哥到底是怎么回事?”石磊对于那个有可能成为老头传人但是却被赶走的人很关注,他可不想像那个倒霉蛋一样,所以事先了解清楚比较好。
“还不是,那个阁楼,听说是师傅以前辉煌时候的秘密,据传说是师傅的做菜秘籍,所以宇哥就想一步登天,结果可想而知。”胖子到现在都心有余悸,“石磊,你可别犯傻,为了那莫须有的秘方就冒这么大险。”胖子好言相劝。
“知道,我才没这么傻呢,这个世上哪有什么秘方呀,厨艺还是要自己一点点的提高才行。”石磊自然是不相信这种一步登天的传说,厨艺一途没有捷径。虽然有些技巧,或者神秘的秘方但是并不会提高一个厨师的整体水平。
“不对,我听说真的有的,不然师傅当年怎么可能用了才十三年,就从一无所知到一代大师。传说师傅就是得到了这个秘籍才得以快速发展的。甚至还有很多人偷偷地来探查过,不过都被师傅赶走了。”胖子有鼻子有眼的一番话说得石磊一愣一愣的。
不过石磊还是坚持,没有什么可能会把一个人的厨艺,突然地提升,更相信自己的努力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对于师傅可以用了十三年,达到别人一生都无法超越的境界,石磊很佩服老头的天赋与努力。而且已经有了六、七年学厨经验的石磊,更坚信自己一定也可以做到老头的那种水平。不用觊觎什么传说的秘籍或者秘方之类,脚踏实地的走自己的路,也许会更加宽广。
“算了,管它真假干嘛,又跟我们没什么关系,走好当下每一步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不是么?”石磊想通后对胖子回应道。
“对,师弟你说的对,那些东西离我们太远了,还是想想怎么做好馒头才是正经。”胖子也是哈哈一笑,本就心宽体胖的他对于这些追求并不热衷。
“对了,胖哥,那个神秘的李清水干嘛来的?什么身份?好像跟师傅很熟的样子。”石磊对于那个丫头有些好奇。一向对人眼高于顶的老头,却对那个丫头忍让再三,太可疑了。
“那个丫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应该来头很大,不然师傅也不会对她这般宠溺,好像是师傅的一个好友介绍来的。至于来干嘛,我就不清楚了。”胖子对于那个很刁蛮但是却被师傅宠爱有加的丫头很不感冒,但是也不敢多得罪她,只好敬而远之,不去招惹她。
“哦?原来如此,看来她还有些身份,只是也不知她来这儿的目的?”石磊思考了一下也就放弃了,不管她的来历与目的只要不来招惹自己就行了,再说还是她介绍自己来这儿的呢。自己本就欠她一份人情,现在她来历复杂,自己已经拜了老头为师,只要不去理会她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麻烦。
“别去管那个疯丫头了!她可是招惹不得的。候师兄就被她整的很惨,师傅却还偏袒那个可恶的臭丫头。咱们还是离她远点为好。”胖子及时劝阻石磊远离丫头,珍爱生命。
“哦,知道了,走吧,师兄,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手艺。”石磊很想见识一下师从名师的胖子会有怎样的表现呢。
“好的,不是胖哥跟你吹,我的这手和面的手艺师傅也是夸赞不已的。”胖子很骄傲的炫耀着。
“真的?那可是要观察仔细了,最好偷点师就更美了。”石磊很不客气的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偷什么师呀,就我这点本事连师傅的万分之一都没有,师傅说的那才是金玉良言呢。等师傅有空教你几招可比我这三脚猫有用多了。”胖子也知道谦虚了,真是少见。
“你就别谦虚了,既然师傅都说你的手艺不错,一定是有值得学习的地方!”石磊可是贼精的不会相信,说一点特色都没有的胖子能得到老头的夸奖。对于任何能够增强自己的厨艺的方式都不会错过。
“那好,我不太会讲,一会我做你看着就行,有什么问题可别问我,我说不出什么门道来。”胖子见有人这么推崇自己的手艺,高兴还来不及,所以对于石磊的要求自然一口答应。
“嗯!好的,我就在旁边站着不会打搅你的。”石磊很是识趣的答应着。
“走吧,时间不早了,耽误吃饭师傅可是会骂人的。”胖子很是夸张的跑着上了楼,冲去厨房。
“喂,等等我,哎,胖哥,要不要真么快呀!”石磊很无语,身为胖子,他跑这么快合理么?
“来不及了,我得赶紧去和面了,等会还要发一会,可不能耽误时间了。”胖子头也没回的冲去厨房。
“得,好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石磊眼看追不上了,就停下慢慢走过去,反正厨房又跑不了。
在石磊胖子他们俩你追我赶的往厨房飞奔的时候,老头和瘦子也来到了菜园。自家种的菜园不比蔬菜大棚,但是老头自有一番别样的搭建技巧。空间分布的不同让蔬菜分作三到四个层次,每一层都有自己的铁框架隔离开来。
最上层的有南瓜,黄瓜和丝瓜藤蔓像是绿色的绳索一样,沿着铁框不断地彼此牵扯勾连最后将整个园子都变成绿色的帐篷。上面吊着些结的肥壮圆润的瓜果,可见此地主人对它们的营养也是很在意,不然不会有着这么健康的果子。紧接着下面一层就是玉米,作为中间层把握好阳光的照射茁壮成长,下面就是些低矮的接地蔬菜。几个不同区域分别种植着:喜阳的番茄,茄子;弱阳的葱,蒜,和韭菜;还有些喜阴的芹菜,莴笋,生姜等根据不同的蔬菜喜好,各自驻扎在各自的地盘互不侵犯。还有些蔬菜没有成熟这里也就不再累叙。
这里的每块土地都被满满的绿色覆盖,各种形状迥异的瓜果若隐若现,每次不经意的抬头都好像隐藏着一种珍宝等着你去发现。这一切看似简单的背后,看不到的是主人辛勤的汗水在浇灌。每一株蔬菜的健康长大都是蕴含着老头最深沉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