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山庄
很快一个月时间便过去了,今天的云青山庄热闹非凡。此时府前已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府前们前几张大桌子一字排开,几名下人正在忙碌地给宾客们登记名字,换发宴牌,从早上开始,便有各派弟子陆续前来,很多熟悉的各派弟子在门口遇到,总是免不了要寒暄一番。这次应邀而来的大部分都是各门各派掌门的大弟子,虽然上官家颇有名望,但由于不参与江湖中事,派大弟子前来既不影响本门事务,也给了上官家足够的面子。
“华山派弟子岳不群、封不平到。”
“嵩山派弟子左冷禅、陆柏到。”
“泰山派玉机子、天门道人到。”
“恒山派弟子莫大、刘正风到。”
“青城派弟子余沧海到。”...
上官傲天对此早有预料,此时的上官傲天正在房中与夫人一起逗着刚一月大的上官云青,听着管家的一声声高喝,含笑不语,仿佛没听到一样。
此时上官云青被上官傲天抱在怀中,小手伸向上官傲天的脸,一双乌黑大眼看着抱住自己的上官傲天,时不时的笑上一笑。
随着客人越来越多,张明月看着丈夫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在一旁轻声道:“客人都来得差不多了,你不去看一看吗?”
“来的都是各门派的一些弟子,管家招待他们就行了,不用我亲自去迎接。”上官傲天说道。
张云月也不再说话只是一脸幸福的看着丈夫与儿子。这时又一生喝起:“日月神教独孤教主、右使者任我行到。”
听到这一声,上官傲天抬起头江海递给妻子道:“独孤兄来了,我要走了。”
“嗯,你去吧。”张云月从丈夫手中结果上官云青。
大厅内摆了几十张圆桌,每个座位上都有一杯茶水,桌子上放着两盘瓜果。主位上两张方桌,各派弟子纷纷猜测能与主人并排而做的贵客究竟是谁。
府里的仆人来回穿梭伺候着众人。此时熟识的各派弟子坐到一起边喝茶边聊着最近江湖的一些琐事,起初还有一些人对上官傲天久不出现怠慢自己感到不满,但随着各派弟子越来越多,尤其是五岳剑派已来四派,才感到上官家势力庞大,那种不满的感觉也越来越小,大家都明白此时来的如果不出意外以后皆是各派掌门,那么打好关系也就十分重要,不认识的也互相攀谈起来,大厅内一时热闹非凡。
近中午时热闹的大厅在听到独孤求败来之后立马安静了下来,眼睛紧盯着门口,紧握手中兵器。只见独孤求败一身紧身白衣一脸傲气的阔步走来,眼睛扫了一下他们也不在意,似乎没有看到他们一样。身后的任我行也是一身紫衫在他一步之后紧紧跟着,眼睛始终盯着大厅内的紧张的各派弟子。
各派弟子十分诧异独孤求败的到来,即便上官家与魔教有交往,那也不用独孤求败亲自前来,即便只是任我行来也给了上官家天大的面子,莫不是想趁此机会将他们一举铲除。他们都十分明白,他们所有人加在一起也不是独孤求败的对手,若全部殒命在此,对各派来说是不可估量的损失,不过即使明知不敌,若独孤求败敢动手,也会拼死一搏。虽然来上官家赴宴上管家便有责任保护它们的安全,但面对天下第一的独孤求败,他们不认为上官家有保护他们的能力。日月神教与五岳剑派的恩怨已上百年,双方互相争斗不止,朝廷为了平衡各方实力保持社会安定也不过问,朝廷与江湖有不成文的一种默契,朝廷不过问江湖人士之间的恩怨,江湖人士也不得干预朝廷和地方的事物和官员变迁。
在气氛越来越紧张时,一身青衣金边的上官傲天一脸笑意的迎来,冲独孤求败抱拳道:“独孤兄,小弟迎接来迟,一会必自罚三杯向独孤兄赔罪,独孤兄请上座。”
“上官老弟太客气了。”独孤求败拱手还礼便与独孤傲天一起朝他的位子走去后坐了下来,任我行站在他的身后。
这时各派弟子才明白独孤求败也是来赴宴的,紧张之后便是吃惊与疑惑,上官傲天究竟有什么实力与天下第一的魔教教主兄弟相称,更不明白将五岳剑派与魔教一起请来是什么意思。方才的不满也一扫而空。都坐了下来互相看着对方也不言语,保持沉默。
上官傲天看着众人表情也不言语,他明白他们心中的想法,他有自己的打算。他只有这一个儿子,他就是让在座的人看到上官家的势力,为以后儿子行走江湖时能够少些麻烦,虽然他也想让儿子和他一样过隐居的日子,但世事难料,他不敢保证以后上官云青会按照他的想法生活。
看着气氛比较冷淡,上官傲天清清嗓子,端起酒杯站起来微笑着大声对众人说道:“诸位能来和我儿子的满月酒便都是上官傲天的朋友,今天是我儿子满月的好日子,不管在坐的诸位有什么恩怨,我不希望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诸位高兴而来,我上官傲天也保证诸位能满意而去。各位不必拘束,我上官傲天再次献敬各位一杯。”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下面气氛没有因为上官傲天的暴政而有什么缓解,他们不知道上官傲天有什么实力保证他们的安全,即便在山庄内不动手,他们也不敢保证独孤求败不会再回去的路上收拾他们,毕竟机会难得,若他们是独孤求败也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看着下面的众人,上官傲天扭过头看了看独孤求败一眼,虽然他知道无论如何独孤求败会给他这个面子,但没有独孤求败说话管用,毕竟人的名树的影,上官傲天虽武功高强但毕竟没有多少人知道,而独孤求败却名满天下。
独孤求败明白上官傲天的意思,他冷淡的对下面各派弟子说道:“本座今日来是应上官贤弟之邀来喝我云靑侄儿的满月酒的,只要你们老实,本座保证你们能平安的回去。杀掉你们以后机会多的是,但本座绝不会在我云青侄儿满月的好日子上这么做。”
众人这时才放心,虽然独孤求败说的话让他们很气愤,不过也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封不平对左冷禅道:“左师兄可知这上官傲天有什么实力能与独孤求败兄弟相称?”在一桌上的岳不群、莫大、天门道人与陆柏也都静静地想着。
左冷禅想了一会道:“恕左某才疏学浅,不知诸位都来说说自己的看法。”
这时一旁的岳不群说道:“能兄弟相称必须有让独孤求败的实力,论实力,独孤求败是魔教教主,手下万千教众,上官家肯定不及,论地位上官家仅是在本朝创立时立有战功,论钱财,即使上官家有再多的钱对独孤求败有任何吸引力。看独孤求败与上官傲天的关系十分亲密,而独孤求败毕生只求一败,虽与之交过手的高手不少,但从未与独孤求败有这么亲密的关系,除非…”
剩下的岳不群也不敢往下说了,他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其与众人也是一脸惊诧的互相观望着,掩不住的吃惊。
岳不群抬头看了看上官傲天,上官傲天冲他笑了笑,又看了了看独孤求败,独孤求败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急忙把目光又转向左冷禅等几人,却发现了左冷禅狡诈的目光一闪而逝,他明白自己上了左冷禅的当了。
座上的上官傲天向一旁的独孤求败举起杯子,“独孤兄,刚才我说要自罚三杯,我先干为敬。”
“上官贤弟客气了,请。”说完也笑着一饮而尽。
“不知独孤兄对这些门派的后起新秀怎么看?”放下杯子,看着大厅里的众人说道。
独孤求败也扫了一眼,“五岳剑派不愧是江湖名派,从这些年轻一辈身上我看到了朝气,也看到了五岳剑派的未来,说实话如果他们能团结一心对我日月神教的威胁还是蛮大的,不过可惜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还要被我神教在压制几十年,最起码,他们是没有希望超过我教的。”
“哦,不知独孤兄何出此言啊?”上官傲天笑着看向独孤求败又举起酒杯。
独孤求败饮完杯中酒又道:“现在五岳剑派以华山为首,嵩山派次之,不过华山内部因练功重气功还是重招式而分为剑宗与气宗,两边恩怨积累了几十年,暗中互相较量,不可调和。若干年后双方矛盾爆发必是让华山派元气大伤,而且你看五岳剑派的那些杰出弟子,左冷禅武功最高,心机也最深,下届五岳盟主必定是他,但他野心勃勃,将来必定会使五岳剑派内部大乱。”
“那就恭喜独孤兄了,来我们再干一杯。”说完一饮而尽。独孤求败将五岳剑派的未来分析的时分真确,只不过日月神教内的危机却是他所没有预料到了。
宴会在一种比较特别的气氛下进行,由于独孤求败在场,各派弟子都比较低调,生怕说了一句过分的话路上被魔教伏击。
宴会结束后为了安各派弟子的心,上官傲天亲自在门口相送,他丝毫不担心,他相信独孤傲天会给他这个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