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俊的轻功。”上官云青心里暗赞一声,饶有兴致的看了起来。不一会那名女子转过身来,上官云青虽然见过不少美女,不过也确实被这名女子惊艳了一下,身材修长,前胸半露,在红色外衫的映衬下显得分外诱人,红润的白脸上没有一点瑕疵,明亮的大眼中射出魅人的眼神,看着看着,上官云青眼神渐渐模糊了,眼前的女子似乎变成了那日身着蓝衫东方不败,正满脸笑容的望着他,他不由得陶醉了。
忽然上官云青感觉一阵香风扑鼻而来,上官云青回过神来,只见那名女子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身边,正笑脸盈盈的望着他,手盘在他的脖子上转了半圈移至腰间稍一用力,上官云青就感觉身子一轻,离地而起,朝楼上飞了过去。
进了房间,上官云青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在桌边坐了下来,随手倒了一杯茶,一闻赞道:“好茶,西湖的雨前龙井一年产量不超过两百斤,没想到在这里竟然喝的道。”
“哦,看来公子也是懂茶之人,只是如此良辰美景,公子却将时间浪费在品茶上,岂不是大煞风景,莫不是奴家面貌丑陋,入不得公子法眼。”那名女子靠在上官云青身边,媚眼盈盈的说道。
“姑娘你国色天香、世间罕有,你本是朵红艳的牡丹,只不过我却需要将你当做白莲一样欣赏。”上官云青喝了口茶,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那名女子一脸迷惑地问道。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上官云青一字一字的说道。
“哈哈哈…”,那名女子闻言顿时站起来哈哈大笑,接着冷冷的说道:“你是在讽刺我不知廉耻自甘堕落吗,若不是你们这些爱偷腥的臭男人,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女子沦落在风尘之中。”
“姑娘你不要误会,在下绝无此意,再说这世上男人千千万,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想的那样。而且我敢肯定,你绝不是风尘女子!”上官云青不急不缓的说道。
那名女子一听来了兴趣,坐了下来,手托着下巴望着上官云青说道“哦,那你说我是什么人,若我不是风尘女子,又怎会呆在这里,又怎么在花魁圈中有这么大的威名?”
上官云青微微一笑看着那名女子说道:“你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武功很高,轻功更是卓绝,寻常的武林人士绝不是你的对手,那些看家护院的龟奴更不行,只要你想走,他们绝拦不住你。”
“你和他们真的不一样,这个世上真的又不偷腥的猫吗,我真的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若不是为了寻欢作乐你到这里来做什么?”那名女子满脸好奇的问道。
“我到这里只是为了缅怀一位故人。”上官云青叹了口气说道。
“今日在楼下献艺之时见公子看我的神情很是不同,想必我与公子的那位古人必定颇有渊源,若公子不弃,就将我作为公子的故人如何?”那名女子说道。
“求之不得!”上官云青笑着说道,接着拿过茶壶倒了两杯茶递给那名女子说道:“今日就以茶代酒用这清香的雨前龙井庆祝我们的相遇!”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两人喝完茶那名女子放下茶杯问道。
“上官云青!”
“好潇洒的名字,我叫张逸柯,不知上官公子有没有兴趣和我讲一讲你的那位故人!”张逸柯赞道。
“今日太晚了,我要回去了,改日吧。”上官云青看了看天色说道。
“没事,不如公子今日就留下如何?”张逸柯凑到上官云青耳边悠悠的说道,身体散发阵阵幽香传入上官云青鼻中,让上官云青陶醉不已。
“张姑娘,你说的不错,这个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但猫的区别是它会不会分辨哪种腥该偷,哪种腥不该偷。我说过你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而且我还知道。”上官云青凑到张逸柯面前说道“美丽的东西都是有毒的!”说完微微一笑就离开了这里。
“上官云青,有意思!”上官云青走后,张逸柯笑着自语道,接着面色一变,冷冷的说道:“来人!”
“小姐有何吩咐?”一名丫鬟打扮的女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躬身问道。
“给我查一查这个上官云青的来历,顺便还有他的那位故人。”
上官云青从似水年华出来,回想着那名叫张逸柯的姑娘,越来越觉得非比寻常,本想找到一家客栈住下,走到一处偏僻之处时,一名内卫突然从旁跃出,躬身施礼道:“参见统领!”
“有什么事吗?”上官云青淡淡的问道。
“禀统领,东方千户和上官小姐来西安了,现在在千户所中,正在到处找您,而且我们还在城北的凤翔客栈发现了嵩山派的陆柏与丁勉,还有泰山派的玉机子与衡山派的鲁连荣,带着三个神秘的中年人似乎在密谋什么?”
“我知道了,这件事你们不要管了我自会处理。你回去告诉东方千户就说我现在有事要办,过两天事情办完后就会回去找他们!还有你去告诉齐千户,让他给我死死盯住似水年华从江南来的那名号称东方不败的姑娘,顺便给我查查她的来历。”
“卑职遵命!”那名内卫说完便离开了。
“嵩山派、泰山派、南岳衡山派,左冷禅动作好快啊,看来这三名神秘人应该就是华山派的了。”上官云青嘴角一翘,身体跃起朝城北奔去。
凤翔客栈一间客房内
丁勉与陆柏笑呵呵的走了进来抱拳说道:“丁师兄、程师兄、从师兄;我们已经打探清楚了,上官姐妹和内卫府的东方千户现在已经离开了华山,明日我们就能上华山助三位重新夺回华山掌门之位。”丁勉一行人五天之前就来到了西安,想逼岳不群让位,只不过碍于上官兄妹与东方文在华山之上,怕多生变故,便一直等到今天。
“好!”封不平大叫了声好,对丁勉抱拳说道:“多谢丁师兄与陆师兄了。”接着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们师兄弟三人与岳不群同属华山一派,只要能光大华山,谁做掌门都无所谓。但当年玉女峰比剑时他气宗当年暗使阴谋诡计,我们剑宗弟子都是不服,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想再同室操戈,只是他岳不群一味的教弟子练气不练剑,致使我华山派声名日衰,这掌门之位若是再让他当下去,华山派非毁到他手里不可。”
陆柏听后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但仍笑着说道:“封师兄高义,陆某佩服!这次我们携左盟主令旗而来,再加上我们这么多人,谅他岳不群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此行必能助三位师兄重新夺回华山一派,以三位师兄的能力,华山派必能在三位师兄手中发扬光大!”
屋顶上,看着屋里的几人口是心非在那互相吹捧,上官云青冷笑不止,心中也对左冷禅的智谋更加钦佩,“左冷禅,你当真是好算计,只不过我又岂会让你那么容易得逞,封不平、程不忧、从不弃,看来这次华山一定会很热闹了!”
两日后华山思过崖
令狐冲满脸惆怅躺在思过崖边的一块石头上,右手边放着壶酒,时不时的喝上一口。上官云青走了,永远地走了,东方不败昨日也没有来,他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也没有心思练剑了。
“大师兄,大师兄,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这时陆猴儿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摇着地上的令狐冲大声说道。
“还能有什么大事啊,我自己都已经出大事了!”令狐冲迷迷糊糊的说道。
“哎呀,大师兄,你快起来,真的出大事了,今天我们华山来了好多人,嵩山、泰山、南岳衡山,还有三个是我们华山派的,可师父师娘却不叫他们师兄弟,他们要逼师父让出华山掌门之位。”陆猴儿急的大声说道。
“什么!”令狐冲一听马上跳了起来,“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回去!”说完拉着陆猴儿就往正气堂跑去。
“令狐冲,你不是说时间不到不能下崖的吗,怎么说话不算话啊!”这时一个紫衣女子从旁跃出,气哼哼的对令狐冲说道。东方不败昨天想了一天也不知该怎么办,便不再想那么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以后多关心一下身边的人,以便能减轻他们最自己的仇恨。今天她正在丄崖,看到令狐冲正往山下跑,便拦住了他们。
“东方姑娘,是你啊,昨天你去哪了,把我给担心死了!”令狐冲看到东方不败顿时一喜,凑过去笑着说道。
“大师哥,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陆猴儿在一旁催促道。
“哦对,师父师娘有难,我必须赶回去,先不跟你说了!”令狐冲说完就和陆猴儿往山下跑去。
“难道华山派出事了,这倒是个好消息,说完便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