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拍的一声拍着桌子,像猪一样的叫起来了,朝着两旁站着的鬼子咕噜了一下,两个鬼子,扑通一下将老陈摔蹬倒在地,然后架着老陈把他绑在一条长凳上面,仰面朝天,用凳子上的两根皮条,套住他的脚脖和喉头。
随着小鬼子的用力,尤其是套在喉头这根皮条,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刚张开口,还没来得及喘气,小鬼子提着一壶辣椒水,对准老陈的嘴巴和鼻孔浇下来。
老陈被呛得有些难受,咬牙一闭嘴,小鬼子就把辣椒水从鼻孔浇进去,憋得慌,一张口,口鼻一齐进,鼻孔,喉管,像锯齿拉来拉去的刺疼,疼得他的心剧烈跳动,额上的青筋在突突的上涨,鼻孔的刺疼,使他的眼泪哗哗往下流。
他四肢使劲,想要挣脱皮带,怎奈他的手都被绳索捆绑着,脚被皮条绊着。
鬼子一直浇下去,整整的浇了一壶,他的胃也痛得发烧,胸脯慢慢鼓胀起来了。
他被两个鬼子架着,站到桌前,鬼子在呱呱的怪笑着,向他咕噜了一句,翻译官也跟着笑了起来,说:“太君问你,这酸辣汤的味道不错吧?”
“呸”老陈朝着小鬼子呸了一口,扭头看向别方。
“太君说了,刚才的辣椒水只是你的一个开胃菜,如果再不说的话,可就要上大刑了”。
老陈笑了,冲着翻译道:“你告诉小鬼子,刑具和折磨是打不垮一个革命战士的,想知道我们党的秘密,下辈子吧,哈哈哈”。
小鬼子叽里呱啦的叫喊了一句,旁边站着的两个鬼子又走了过来,带着鞋钉的皮鞋不住的在老陈的身体上乱踢,踢在他的肚皮和胸脯上,他那被灌满了辣椒水的胃像炸成碎片一样疼痛。
辣椒水顺着鼻孔、喉管又窜出来,这样被压缩、逼出,比刚才浇进去时的锯拉更厉害,他疼得满头大汗,头昏得天旋地转,皮靴上的钉子,像要刺进肚皮一样。
鬼子不停的踢,开始从老陈的口鼻窜出的是辣椒水,以后压出的则是血水了,老陈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刚晕过去的老陈,就感到自己的头皮一凉,睁眼一看,原来鬼子看到他晕了过去,用凉水把他又给浇醒了。
看到他醒了,鬼子翻译走了过来,蹲在他跟前,问的还是刚才的那几句话,这样的询问进行了大约两个多钟头,老陈什么都没说,最后在挨了一顿皮鞭后,才被架回黑屋,抛到碎草上。
这时,王耀伟用他温暖的手,就像昨天老陈刚来时对自己那样,抚摩着这他受伤的身体,并相互鼓励道:“忍着点,鬼子是打不夸我们共产党人的意志的”。
不知过了多久,老陈缓慢的睁开自己的眼睛,他脑子里都是那面鲜艳的党旗和自己在入党时宣誓的钢铁般的话语,他也笑着说回了一声:“没有什么,我还能撑得下去”!
下半夜,被疼醒的老陈听到外面有汽车响动的声音,在听,自己所在黑屋的铁门开了,进来几个鬼子,拉着几个“犯人”走了出去。
根据王耀伟跟他说的那些话,这些犯人都是城里无辜的百姓,也不知犯了什么罪,都给抓了进来,基本上白天抓进来,晚上又拉出去,这些拉出去的,一个也没有看见回来过,据王耀伟猜测,十有八九是被小鬼子给杀了。
第二天,天一亮,老陈又被带到了审询室,跟昨天不一样的是,审询室里多了一盆熊熊燃烧的大火盆。
桌子后面照例还是摆着一张臭脸的小鬼子,看到老陈进来,叽里呱啦的又是一阵鸟语,也不管旁边的翻译,老陈直接拒绝道:“你让小鬼子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皇军说了,你如果再不识相的话,这就是你的下场”翻译说完,从燃烧的火盆中拿出一只烧红的烙铁,放在了老陈面前的桌子上,一阵烧焦的木头味刺人耳鼻。
“这是给你示范一下,再不说,它可就会在你身上……”。
“呸,狗汉奸,有什么刑罚都给老子使出来,皱皱眉头就不是共产党员”。
“啪”小鬼子一拍桌子,后面站着的两个小鬼子过来架住老陈的胳膊,三下五除二的将他绑在木桩上。
“说?还是不说”翻译拿着烙铁对着老陈道。
“呸,狗汉奸”。
翻译也不在问话,把手里的烙铁放在了老陈的前胸,一股烧焦的肉味,老陈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一盆凉水,把晕过去的老陈给浇醒了,翻译继续问道:“刚才的滋味怎么样,这次应该考虑清楚了吧,说,城里还有那些人是你们的同党”?
“死了这条心吧”老陈话刚说完,翻译把另一块烙铁放在了他的前胸,如此反复了十几下,直到老陈的整个前胸在看不到一块好肉为之。
老陈是被两个鬼子拉着退扔进黑屋的,刚被扔到黑屋,一旁的王耀伟便爬了过来,看着他满身的伤痕小声叫道:“老陈、老陈、你还能坚持下去吗?千万不要忘了我们当初时的誓言啊,我自愿加入中国共产党……”。
顺着他的声音,老陈也在小声念着自己当初入党时的誓言,最后睁开眼,望着一脸焦急的王耀伟道:“老王,我没事,小鬼子的酷刑是打不垮我们的”。
“对,小鬼子的是酷刑是打不垮我们的”。
接连好几天,老陈都受到小鬼子的酷刑折磨,什么辣椒水、老虎凳、烙铁,能上的刑具都上了,可老陈愣是没有开口,万般无奈之下,鬼子想了一个极其恶毒的计策。
派了一个汉奸装装作无辜百姓的样子,在黑屋里待了三天,这三天也让鬼子知道了老陈和王耀伟的关系。
等老陈在被带到审询室的时候,王耀伟已经被绑在了木桩上面,鬼子翻译冲着老陈道:“只要把你知道的情报统统说出来,他就可以活命,不然死啦死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