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幸得二位哥哥相助,大仇一朝得报,在此谢过哥哥们!”
说罢,敖烈便要跪拜之。
悟空和八戒连忙托住敖烈双臂,笑道:“你我兄弟,还说什么谢字?”
敖烈面怀感激之色,对二人道:“两位哥哥,小弟心魔已除,又感应到太乙天劫将至,请哥哥为我护法!”
二人闻言,皆为敖烈欢喜,当即答应下来。
不多时,敖烈的太乙劫云便至,笼罩了这片山谷。
悟空和八戒般坐在远处的滩石之上,看着敖烈渡劫!
“八戒,老孙现在想来,那祭赛国也是一片暗流啊!”悟空突然传音道。
“哦,师兄是何看法?”八戒问道。
悟空解释道:“此国和当初我等走过的那车迟国也颇有几分相似。你看,那佛骨舍利被偷,祭赛国国主第一个怀疑的便是金光寺的和尚监守自盗,查都未查,便将那些和尚抓起来严刑烤打,你不觉得此国上下对那些和尚不满久矣吗?”
“哥哥你这么一说,老猪还真想起来了,”八戒继续道:“方才那国主接见老和尚时,曾说过这么句话:似你大唐王有疾,能选高僧,不避路途遥远,拜我佛取经;寡人这里和尚,专心只是做贼,败国倾君!”
“那国主话里有话,在他看来,这金光寺的和尚想都不想,就是贼,不仅欺君,而且还有败国之相,他们如何败国?无非是伤及此国根本罢了。”
悟空点了点头,回道:“那些僧人当初被严刑烤打时,佛门可是完全有能力出面解救,他们估计一早就知道是碧波潭偷了宝贝,可是他们却没有出手,三年时间里,眼睁睁地看着无数的僧人被烤问至死,不闻不问,这可真够狠的,不仅对他人狠,对自己人也狠。”
“哼,无非就是等我们嘛,为了让唐僧经历一难,他们不惜牺牲无数人命,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他们如此残忍?”八戒叹声道。
“居然还弄什么托梦那等画饼手段,让那些和尚等我们来解救,若是这些人当真有手段,如何救不了他们?非得多此一举?”悟空想通了很多事情,对佛门做派颇为不屑。
敖烈太乙天劫过半,不过此刻看来,他还是游刃有余,渡过此劫,当不成问题。
果不其然,未到一柱香功夫,最后一道雷劫,将敖烈劈飞,但未伤其根本,让他顺利渡过,至此,敖烈也进阶太乙金仙之境。
悟空和八戒上前道贺,敖烈也回礼表示谢意。
寒暄了一会,三人便往祭赛国方向赶去。
行程不过一半,小白龙敖烈突然向二人传音道:“二位哥哥,我突然想起来了,九头虫所盗的那枚佛骨舍利子,怎么和当初玉帝送给西海的那颗明珠如此相似?之前一直没怎么注意!”
“当真?”悟空惊道。
敖烈越看越觉得熟悉,于是点了点头。
“我西海连着黑水河,海底光照不足,故而玉帝借我婚事,赐下明珠,解我西海光照不明之难;而这颗佛骨舍利,看起来却不似舍利子,且在金光寺塔顶上,‘夜放霞光,万里有人曾见;昼喷彩气,四国无不同瞻。’”
“还有,我在打翻明珠,又失手烧了内殿,但不至于将那颗珠子烧的不见半点残渣啊,故而小弟怀疑”
敖烈没有继续说下去。
悟空和八戒相视一眼,又看向敖烈,顿时对他有些同情起来。
“你怀疑,是佛门偷了这明珠,放到了祭赛国中?”猪八戒试探道。
“不,我没有怀疑他们偷了明珠,我是怀疑小弟经历的不幸,都是佛门一手策划的。”小白龙这一刻也不再深藏思绪,将心中质疑传音告诉二人。
“小老弟,话可不能乱说啊,毕竟我等还要侍奉师傅去西天取经,怎么能乱嚼佛祖舌根呢?”悟空警告道。
敖烈听罢,顿时一阵紧张,对悟空道:“多谢大师兄提点!弟弟也只是瞎说一道!”
三人很快便回了祭赛国,交了差事!
不知岛,无极殿。
柳贯一正在同云霄在殿中论道,突然心头微微一动,停下声来。
云霄不明所以,问道:“师弟何故?”
柳贯一摇了摇头,说道:“不知师姐对那弥勒佛是否了解?”
云霄疑惑道:“弥勒佛又叫东来佛祖,在凡间也被称为弥勒笑和尚,据传此人是如来的继任者,佛门三佛,燃灯为过去佛,如来为现世佛,而弥勒为未来佛。”
“此人实力不俗,也有准圣初期实力,不过尚未斩去一尸,故而在灵山地位不如燃灯、如来。”
“他手里还有一样宝贝,乃是后天至宝,名为人种袋,曾听他有一诗言:我有一布袋,虚空无挂碍;打开遍十方,入时观自在。”
柳贯一不禁大为感兴趣,说道:“这人种袋较之师姐的混元金斗如何?”
云霄摇了摇头,回道:“若论出生,人种袋只是后天之宝,而混元金斗乃是先天之物;论神通,人种袋能收人,而混元金斗却能将人、宝皆收。”
“不过,那人种袋有一样特点,那便是凡吸入其中的人,全身都会变得酥软无比,而且皮肤有如婴儿,而且坏人还能变成好人!据推测,此宝含有一定时间、空间法则,十分玄妙。”
“坏人变成好人?”柳贯一讶然,“莫非此袋还有渡人之效用?”
“吾未曾见识过人种袋威能,具体事情,并不清楚。”云霄说完,反问道:“师弟你怎么突然问起弥勒佛的人种袋?难道你想”
柳贯一笑了笑,“师姐猜的不错,我的确是想得到此宝!”
“师弟,那人种袋一直被弥勒带在身上,你又如何能得到它呢?”云霄不禁大为好奇。
“呵呵,师姐,我若是告诉你如何得到它,万一日后没能成事,到时候师姐非要说我吹牛,那时师弟的脸面还往哪里放啊!”柳贯一调皮道。
云霄同样掩面笑道:“好吧,那师姐便不问了,不过你这么得罪佛门,不怕将来他们报复吗?”
唉,他又何偿不知,常言道: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自己若不这么做,哪会这么快便进阶准圣;自己不这么做,将来佛门东进之后,那他的日子将会更加难受;自己如果不这么做,怎么兑现当初同入门时的承诺?
他与佛门的争端,说到底还是气运之争,利用西游之机,他争得一分气运,西方便少一分气运;道统那些事,便让人、阐两教去操心吧,他只关心在西游中,到底能不能获得实实在在的利益。
柳贯一时常在想,自己穿越时,若是提前几个无量量劫便好了,如今的洪荒,天道趋定,诸势亦定,不再是上古年间金仙满地走,法定满天飞的时代了。
他之所以对于别人的宝贝那么上心,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他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