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海星昌那里赢了一座酒楼,车奕自然不用再呆在雷火山庄,日日受联盟的人监视,第三天他就搬到了酒楼中。
说是酒楼,其实还附带了一套不小的院子,这一点海星昌倒没做什么手脚。
只是里面被搞的乱七八糟,连座椅都没了,要不是酒楼就在玄蚕阁斜对面,有唐英况照顾,光是收拾都要好几天。
一堆钱扔出去,两天时间整个酒楼焕然一新,还取了一个十分大气的名字。
洪荒楼!
自我感觉良好的车奕立即就被吐槽了。
“师父,你取什么不好,取这种不伦不类的名字,太丢人了。”曾灵从不因为师父的强大而有半分畏惧,反而越来越肆无忌惮。
“要不改成神车楼吧,绝对上档次。”幸光羽如是说。
“我看换成至尊楼也不错。”凌雅不声不响的建议道。
本来很是自豪的车同学大受打击,可又放不下面子,大手一挥,就叫洪荒楼了!
“你很low,怪不得在学校被人叫吊车尾,到这里被人叫坑人车。”一直对车奕不爽的凌文昊讥讽的道。
凌岸没有说话,但他却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鄙夷。
这位凌家的天才伙同着凌文昊直接出走,声称不想在这种地方待下去,凌齐鸣虽然暴怒,却也只能任由他们去。
凌老爷子对凌岸和凌文昊已经深深失望,转而专心培养凌雅和凌俊民。
“老弟,你真的会炼丹?”
听闻车奕在无量酒楼又一次打了海家的脸,凌齐鸣目瞪口呆。
你要是仗着身上残存的能量打的人家抱头鼠窜也就算了,竟然在炼丹上虐人,还有没有天理?
起初车奕说的时候老爷子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信的。
直到听到旁人的议论,他才相信了车奕所说。
“炼丹嘛,不就是把药材融合搞成丸子一样的玩意儿吗,再简单不过了,没什么复杂的啊。”车奕漫不经心的道。
“简单?”
凌老爷子抓狂了。
强如凌家,到现在连丹徒都没请到过,更别说正式炼丹师了,你居然说简单?
“别以常人来度量我的师父,他是神,无所不能!”曾大校花伸出兰花指在老爷子面前摇了摇。
自从开始修道,她对车奕的崇拜有增无减,现在已经完全被车同学的神威腐蚀,成了真正的脑残粉。
在她眼里,师父有什么不会的那才叫稀奇。
“得了吧,我看他只会吹牛!至尊墨的能量快没了,联盟、金鼎宗的强者马上就会杀上门,我看到时候怎么办。”
凌雅看对方天天黏在车奕身边,有些不耻,顺带着看车奕也很不舒服了。
“你要是害怕可以走,我师父可没留你。”
曾灵小嘴一翘,冷哼道。
“我是走是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记得不久前某人还喜欢第一校草穆文青来着,怎么,转变的那么快吗?也不害臊!”凌雅毫不示弱的反击。
“我那是误入歧途,但现在已回头是岸,迷途知返,早就跟那个华而不实的浪荡公子划清界限了!”
曾灵咬着皓齿道。
这个历史是她最不愿意提的。
以前她总觉得穆文青很牛叉,学习好,天赋好,古武术实力还强的离谱,简直就是白马王子的首选。
可现在呢?
和师父一比简直就是萤火与皓月,土的掉渣!
在清谷的时候他抛弃同伴自己逃走,瞬间就让曾同学看清楚了他的嘴脸,也充满了绝望,幸亏她遇到了师父,一个神奇的男人。
要是穆文青再出现在面前,她一定毫不犹豫的一脚踢开,哪怕他跪下抱大腿也不行。
古武术?
能和修道者比吗!
“啧啧啧,能把见异思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也算是个极品了。”凌雅啧啧两声,表情无比轻蔑。
“咳咳。”
车奕轻咳两声,缓缓的道:“能不能少说两句啊大小姐们?我头疼。”
战争因自己而起,自然要阻止一下。
“师父,我可是帮你呢,她表面跟你是同学,却巴不得你被联盟抓去!”曾灵解释道。
“你胡说八道,我这是担忧!”凌雅驳斥道。
“切!你以为大家是三岁小孩吗,你嘴里说出的话如同带着刺,恨不得狠狠扎师父一下!”曾灵不屑的道。
“他救过我们凌家,还帮爷爷提升实力,我不可能有这个想法,你不要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凌雅怒道。
“停!停!停!别说了,都少说一句,要是嫌没事做就都去修炼,比武大会马上要开始了,难道想一轮游吗?”
车奕只觉得耳朵都要爆炸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还只有两个呢都如此凶悍,真是活受罪。
他打定注意,只要材料到手,比武大会一结束就赶紧回家,然后独自出门,再也不想受这种折磨。
“凌老哥,你也赶紧熟悉力量,过几天可能会有一场大战。”车奕转过身道。
凌俊民这小子似乎早就知道会这样,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明白。”
凌齐鸣暗笑着点了点头。
……
嘭!
海宏一拳头锤在会议桌上,脸色铁青盯着对面。
“海星昌,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那小子骑在我海家头上还不够吗,你竟然还送他一座酒楼!”
“一桌酒楼算什么,有些人还欠人家几十亿呢,买十座酒楼都绰绰有余!”
海星昌嘲讽的道。
“你说什么!那几十亿是我赔出去的吗?那是拍卖行保护不利才着了他的道,而且,钱还没给出去,有的是办法弥补!可你呢?不能拖一下吗?”海宏脸色铁青的道。
“当然不能。”
海星昌道:“我虽然是个炼丹师,但还要脸,知道输了要承认,拿得起放的下,至少是个男人。可大执事就不同了,被人虐了都可以没脸没皮的瞎嚷嚷,这我学不来!”
“你!”
海宏气极。
被一个后辈狂揍,不是丢脸,而是丢人!
从那时起,他出门都怕被认出来,可对方却哪壶不开提哪壶,要不是这里是会议室,他早就暴走了。
听说海星昌在这样的关头还白送对方一桌酒楼,他的心情如何能好。
“行了,都消消气。”
双方都是海家的实权人物,哪怕海正新是副盟主也不好拉偏架,只能和稀泥。
“那小子得了至尊墨之后是很邪门,不小心跳进陷进情有可原,大家不用相互指责。欠债也好,酒楼也罢,都是他身上存在至尊墨能量的缘故,但这个情况马上就有改观!”
“根据最悲观的估计,最多明天他身上的能量就会消失,他讹诈的东西,我们会让他加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