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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八,王府上下张灯结彩,红绸招展,一看便知有喜事发生。若问何事,还要从半月前说起。
大明宫内,
萧侍郎跪在大殿之上,他将头垂的很低,央求道:“还请陛下恩准!”
唐太宗高高在上,朗声道:“你多次请旨将女儿嫁与吴王,可那吴王妃才刚刚过世不久,朕此时指婚实在有失不妥。”
萧侍郎叩首,又恳求道:“可是小女对吴王情深意重,茶不思饭不想,臣也是心疼女儿,请陛下体谅小女一片爱慕之心!”
唐太宗摇头,道:“可是这吴王妃过世未满一年,尸骨未寒,现在让吴王另取他人,岂不让天下百姓耻笑我皇室无情吗?”
萧侍郎又道:“吴王一人在外,影只形孤,也实在应有人照应才是,小女愿意前去照应吴王,求陛下恩典!”
唐太宗叹气。“嗨,也亏的她如此痴心,但是给吴王再娶也不必大肆宣扬,这样吧,朕下个密诏为她指婚,暂时不昭告天下,暂不册封,你可愿意?”
萧侍郎叩首。“臣凭陛下做主!”。
唐太宗点头,迅速落笔写了诏书。“好,即日便让她带着密诏前去,日子便定在五月初八!”
就这样,萧若兰带着密诏秘密的前往安州,虽然没有册封,没有昭告天下,甚至不曾有人知晓她与李恪成亲,但这些她都不在意,只要嫁给这个她天天念着的男人,无论怎样都值得。
……
李恪凝望着窗外,十日前他收到密诏,父皇让他迎娶萧侍郎之女,他生气急了,甚至将诏书撕得粉碎。
他这一生娶悠扬一人足矣,虽然她已不在,但他此生承诺仍旧不变。
李光见殿下连身喜庆的衣服都没换,便出声禀告。“殿下,萧王妃的轿子已经到了府门口!”
当日皇上的密诏一下,虽不被外人所知,但一切早已注定,他知晓殿下与王妃感情好,但怎么说新王妃进府也是大喜之日,也总得装点一番。于是他命人贴了喜字,挂了灯笼,说也奇怪,府内虽然张灯结彩,可气氛却没有一丝喜事。
李恪没有半分想去迎接之意,冷冷的说道:“让她住进凌烟阁吧!”
李光沉默,虽说大婚未昭告天下,但是该有的礼节还是不可少的,他思虑半晌,又道:“殿下,您不去拜堂吗?”
李恪大怒,历声道:“做何要拜堂?告诉她,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大可一走了之,如果父皇怪罪就让父皇怪罪好了!”
李光见殿下不悦也不好再继续言劝,只好问道:“殿下,当真让萧王妃住进凌烟阁吗?这凌烟阁可是客房!”
“客人不住客房还住哪?”李恪道完拂手而去。
李光见殿下撇下的乱摊子一脸为难,叹了口气,只好独自出府迎接。
萧若兰一身大红,凤冠霞帔,虽没有道喜的客人,但毕竟是她成亲的大喜日子,更何况嫁的是他,她定要打扮的雍容华贵,将死鬼杨氏比下去。
萧若兰未见到李恪有些恼怒,她趾高气昂的道:“狗奴才,谁让你出来迎接,殿下呢?”
李光本还觉得殿下如此对待新王妃有失妥当,可如今被骂狗奴才,他彻底改变了想法,他回道:“属下虽为奴才,但并非狗奴才,是殿下吩咐属下来接王妃入府的,还请王妃移居凌烟阁。”
萧若兰气急败坏的又问:“殿下为何不出府迎接!”
李光拱拱手,答道:“属下不知!”
萧若兰气的跺脚,泛起拗来。“殿下若不出府迎接,本王妃便不进去!”
李光挑眉,回道:“殿下说了,若不想进府便请王妃回长安去吧!”
萧若兰气的一时说不出话,只好将秘诏搬出,指着李光吼道:“你……我可有密诏!”
李光颔首。“殿下知道!”
萧若兰指着李光的食指发抖,一跺脚进了府。“好,狗奴才,见到殿下第一个把你赶走!”
可萧若兰坐在大堂等了许久,也不见李恪的身影,她又问:“殿下为何还不来拜堂!”
李光如同机械般重复着,面无表情。“殿下有事出府去了,请让王妃自便!”
萧若兰煞是不满,声音陡然拔高。“今天可是大喜日子!”
李光表情依旧的答道:“殿下有事出府去了,王妃若累了便回凌烟阁休息吧!”
萧若兰气的砸了桌上的茶杯,茶水洒了满地,她大吼道:“滚滚滚……滚出去……”
李光一听让自己滚,心里乐开了花,终于结束了,他连礼都懒得行,脚底抹油便一溜烟的溜走了。
而此时,厨房这边。
碧云挥舞着木柴叽叽喳喳的报告着,她一脸向往,恨不得立马飞向前厅看看。“丑娘姐,今天殿下娶新王妃了呢!不知前厅是不是很热闹?”
碧云等不到悠扬的回答,又提出一个新问题。“丑娘姐,你为何不说话,你说新王妃是不是很漂亮呀?”
悠扬继续劈柴,她不想听见有关李恪再娶的任何消息,她大声喊道:“不知道!”
碧云一脸疑惑,挠挠头又问:“丑娘姐,你是不是也想去前厅看看呀?”
悠扬双手捂着耳朵自我催眠。“听不见,听不见”
碧云一脸懵懂,掀开悠扬的手掌。“丑娘姐,你怎么了?”
“啊……”悠扬疯狂的嘶吼,叫声震的碧云连忙退步飘远,见耳根终于清净,她举起斧头向下劈去,斧下木柴瞬间开花。
夜晚,大红灯笼在风中摇曳,照的吴王府上下忽明忽暗。
悠扬游走在王府院内,她想,此时李恪应在新房吧。他们在做什么?是不是也与她成亲时一样,吃着烧鸡讲着笑话?或者他们真的在洞房,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吧。
没想到那一别竟是永不相见,她是不是该离开了呢?她有她的世界,她有她的牵挂,也许她的“死”是最好的结局。
悠扬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眀轩阁,眀轩阁院门大开,院内比往常还要安静,各处房间都没有掌灯,到处漆黑一片。
李恪不在,甚至连下人都不在。
悠扬自言自语的摇摇头,径直的走进院子。“呵呵,真傻,大喜的日子不在新房能在哪呢?还在我的房间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