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来,带起一丝阴凉的感觉,宋白紧紧贴着石柱,她的面前,只要再走一步便会坠落,危险程度可想而知,她隐藏在黑暗中的手里紧紧握着一块砖头,骨节泛着森森的白,她听到微不可察的脚步声正走了过来……
那六个手下走在前面,一个个举着枪目光阴凉的看着那个方向,摩尔斯在最后面,多年的较量他怎么不可能知道这个女人的狡猾?
一步……两步……三步……
摩尔斯手中的枪握紧了几分,他带来的都是专业的杀手,他就不信宋白一个女人能活着出去!
近了……摩尔斯突然让几个杀手停下,他皱了皱眉然后让其中一个杀手先过去,那杀手一脸肃杀,幽冷的枪口对准前面那个石柱,然后脚步慢慢移动。
摩尔斯挥了挥手,剩下的几人立刻走到各个方向拦截。
石柱后,宋白呼吸也刻意放轻了几分,耳朵灵敏的动了动,忽的,她眼眸划过一抹冷冽的光,下一个瞬间速度极其快的靠着墙壁窜了出去,在那个杀手猝不及防的时候狠狠的一转头砸在那个杀手脑袋上,当场溅出血花,瞬间手中的枪一松,宋白在摩尔斯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腿一勾将那把枪勾了过来!一个闪身闪到石柱后面。
枪声随即响起,摩尔斯大怒,命令着另外几个杀手,砰砰砰的冲着宋白掩藏的那个石柱开了几枪,该死!该死!该死!摩尔斯眼睛赤红,这个女人不能活!
不愧是受过魔鬼训练的杀手,在宋白那样凶狠的攻击下他依旧站了起来,血流到了他的眼睛,染成血红一片,在黑暗中闪烁着魔鬼般的光。
宋白毫不犹豫的转身冲着那个杀手开了一枪,可惜的是,那个杀手速度竟然丝毫不减的滚向一边躲过了致命一击,子弹打在了他的大腿。
这下把摩尔斯惹恼了,也不用什么战术了所有人冲向宋白那里,宋白神色冷漠的丝毫没有任何慌张的感觉,她冲着那几人开枪,然后下一瞬间转身一脚踹开一个杀手,将那个杀手的枪踢起来别在她的腰间,躲下去不是办法,只能直面对上!
宋白的速度极快,十年的魔鬼训练让她在各方面都十分强悍敏捷,摩尔斯枪砰砰砰的冲着宋白开了过来,都被宋白利用周围的建筑物躲过。
砰砰砰!
另外的枪声响起,门口忽然又进来两个人,摩尔斯大惊,惊愕的转头看去,只见两个黑衣男人神色冷酷的冲着他们开枪,背后开枪让两个杀手猝不及防的中了枪,只是还没有要了他们的命。
宋白眼睛亮了亮,这是宫肆轩的人?
有了帮手后宋白立马窜了出来,近身和失去枪支的杀手搏斗起来,招招狠戾致命,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让那杀手节节后退,宋白眼眸向后面一撇,然后唇角勾起冷漠嗜血的弧度,用足了力气一脚踹向那个杀手,谁知,那杀手竟然一把拽住了宋白的脚然后猛地一拉。
砰,没有预兆的背后响起一声刺耳的枪声,灼热的子弹瞬间穿透她的皮肉刺穿她的骨头狠狠的嵌入她的后背,她的肺……被穿了孔!
然而又有这杀手猛地一拽,宋白无法抵抗的被拽了下去。
宫肆轩迈着大步跑了上来,入眼就是宋白坠落的一幕,吓得他心脏一缩,很快反应过来,上膛开枪一枪打在摩尔斯的脑袋,当场爆了头,另外两个黑衣男人还在和剩下的几个杀手拼杀周旋着,宫肆轩冷着脸跑到楼层边缘。
工地门口停下几辆车,白逸寒冷着脸下车,另一边的银色跑车里,晟谦被宫肆轩锁在车里出不来,他看着白逸寒一行人也走进工地,晟谦更加着急,他本来要跟着去的,可宫叔叔二话不说的将他锁在这里面,急的晟谦开始掉眼泪,他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可是那震耳的枪声一直不断……
白逸寒一行人一走进工地,白逸寒抬头一看,瞳孔猛地一缩,最高楼层宋白挂在外面,腿上还拽着一个人,看看有种随时坠落的感觉,六层楼的高度,无疑是死路一条!
白逸寒整个人多少阴沉下来,莫名的急切,立马掏出枪瞄准那个拽着宋白的杀手,砰的一声,隔着很远的距离,白逸寒准确无误的爆了那个杀手的脑袋,下一秒那杀手便松手坠落死的不能再死。然后一句话不说的跑向楼顶,身后的冷墨冷染带着几个手下随之跟上。
宋白饶是如此都没有放弃,她的手死死的扒着楼层边,肺部中了枪,鲜血不要命的流着,剧痛刺激着她的神经,本来已经非常虚弱了,她脑袋晕乎乎的,眼前发黑,身下的重量消失,宋白艰难的转头一看,然后惊讶的看着白逸寒从不远处跑来上楼,他怎么会来?
“小白白!小白白,你坚持住,我马上拉你上来!”宫肆轩正要解决那个杀手,白逸寒就提前一步解决掉,此时他也顾不得白逸寒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问题了,趴在楼层边缘死死的拽住宋白的手臂,宋白此时已经临近昏迷,大出血让她整个人都虚弱的不像样。
白逸寒赶到的时候还有几个杀手没被解决,冷墨冷染和几个手下几个掏出枪跑向他们开枪解决。
白逸寒则是寒着脸径直跑到宫肆轩那里,和宫肆轩一起将宋白拉了上来,宋白的衣服已经被血浸染,触目惊心的赤红,肺部依旧冒着血,此时的她已经彻底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宫肆轩那双浅灰色的妖冶眼眸也赤红一片,看着宋白此时的模样他的心仿佛也被击碎,颤抖着手将宋白抱起,就要离开,被一边的白逸寒拉住。
“把她给我。”白逸寒薄唇一开一合,声音冰寒,目光灼灼的看着宫肆轩,他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宫肆轩?博那罗蒂的长子,米勒。博那罗蒂,不能说是仇人,但是是对手。
宫肆轩此刻也不似平时那副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模样,整个人阴沉的吓人,将怀中的宋白抱紧了几分。
“你?凭什么?我的女人为什么要交给你?”
白逸寒皱了皱眉,看向宋白,宫肆轩的女人?他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冷笑一声,狂傲霸气。
“她的伤,在致命的位置,除了安之秋那个神出鬼没的人,也只有我部下马克可以动这个手术,你确定还要执意带她走么?”
宫肆轩的心骤然沉了沉,他看着白逸寒,然后看了看怀中脸色惨白的宋白,咬牙的出声。
“你最好不要打什么别的主意,如果她出了任何问题,那么,我博那罗蒂与你白帝不死不休!”
如果可以,他绝对不会让宋白和白逸寒接触,这个男人冷漠狠辣,不按常理出牌,谁知道他的用意到底是什么,而且是作为这么多年的对手,安之秋那个男人已经消失了很久了,根本不可能等的起找到他,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白逸寒手下马克,那个号称鬼医的男人。
“我要和小白白一起去。”
宫肆轩不得不妥协,除此没有办法。
白逸寒挑了挑眉,冷漠的扯了扯嘴角,看了看宋白后下楼,边走边说。
“可以,马克在美国,所以必须要回白帝。”
宫肆轩立刻跟上,看着宋白惨白的面容,心脏生生的疼,齐承之……在这种时候他不在她身边,那么,他绝对不会放手相让!
------题外话------
心疼嘛~心疼嘛~反正~~~欧巴是心疼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