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吃吃睡睡的生活,一天早晨,尤莉摸了摸自己的腰,忽然感觉到了赘肉的存在,“哇”的一声,响彻整个屋子。
于是尤莉就拉着角爷和梁嘉轩一起绕着公园跑步,角爷和梁嘉轩对望了一下,无奈的摇了摇头,慢慢的跟在尤莉的身后。
来到湖边的时候,尤莉坚持不住,弯腰大口大口的喘气,角爷走到她面前,扶着她的肩膀,“慢点呼吸,舌头抵着上颚,不然会着凉的。”
尤莉抬起身,撒娇的看着角爷,把手从手套中偷偷拿出,拉下他的衣链,把手插到他的腋下,却发现角爷并没有任何反应的看着自己身后,缩回手生气的说:“喂,一点都不好玩。”
角爷拉上衣链,径直的走向湖边,湖中一片深色的黑影。
尤莉和梁嘉轩也走近,“下面是什么啊?”尤莉看着一团黑影,好奇的问。
“湖水结冰了,”角爷看了看四周,零星的几个晨练的老年人和几个跑步的年轻人,“报警吧。”
“什么?干嘛要报警?”尤莉不知所以的又看了看湖面。
“是衣服,我知道了,看来真的是人。”梁嘉轩扭过头怔怔的看着角爷。
“人?”尤莉赶紧挽住角爷的胳膊,再也不敢望向湖面一下。
角爷喊了几个年轻人过来,说发现湖面不对劲,几个老年人也被吸引了过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嘉轩报了警,向角爷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警车呜哇呜哇的开了过来,几个警察走过来,看了看湖面,拿着木棍开始敲砸冰面,不一会儿,冰面破裂,果然浮出黑色的羽绒服,在继续敲打之下,渐渐的浮出三具尸体。
由于天气寒冷,尚不能检查出这些人是什么时候身亡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三个人是在湖面尚未结冰前跌落入水的。由于天冷,湖面又结了冰,所以才没有被人发现。
警察把人打捞出来,拖拉着走得时候,忽然一个人的口袋里调出一个小型塑料袋,里面有着白色粉末。
角爷喊了一声,“警察同志,有东西掉出来。”说完指了指地上的塑料袋。
拖着尸体的警察回过头捡起地上的塑料袋,仔细的看了看,而后向角爷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看着警车离去,人群才渐渐散开,尤莉回头看到梁嘉轩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中却充满了怒火。
她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害怕,只是尸体。”
“他不是害怕,他是愤怒。”角爷看了看破碎的湖面,“那些人应该是吸*毒产生了幻觉,所以跌落水中。”
“啊?”尤莉想起了梁嘉轩戒毒的那段时间,犹自感到害怕。
“那袋白色粉末应该就是毒*品,哎,年纪轻轻,可惜了。”角爷走到嘉轩面前,把他的头揽到自己肩膀上,“别怕,都过去了。”
三人回到家以后,梁嘉轩的身体还在发抖,尤莉沏了热茶让他暖手,却看到他涌出了泪水,忽然他跪倒在角爷面前,“师傅,救救他们吧。你也去过那里,知道里面的人太可怜了,救救他们吧。”
角爷扶起他,意味深长的说:“我从来没有忘记那里面的场景,只是时机未到,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必须给他们致命一击,不然只会野草吹不尽,春风吹又生。”
夜里,角爷看着漆黑的夜空,没有一颗星星,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悄悄下床,穿好衣服正要出门,被人抱住了腰。
他扭过身子看着尤莉可爱的大眼睛,“放心,我去去就回。”
“我不,”尤莉抱的更紧,“我要一起去。”
“不要闹,我去查探一下而已,别搞得根生离死别一样。”说完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那好吧,一定要小心。”尤莉只得挥手告别。
角爷趁着黑夜,悄悄来到了警察局,翻上墙,跳了进去,四处找寻了一遍,终于在一扇小窗前看到了停放死尸的房间。
他打开门锁钻了进去,合上门以后,拿出口袋中的手套,走到尸体旁边,由于尸体在水中长期浸泡,已经浮肿,差点都认不出模样,他仔细检查了三人的头部,剥开衣服查看了身体上,果然一人头部有瘀伤,剩下两具尸体则是身上有紫青的瘀伤痕迹。
看来他的猜测没有错误,这三人虽然吸食毒*品,但是同时掉进湖水里的几率还是有限,看来是被人打晕或者直接打死以后才投入湖水中。
他把尸体恢复原状,锁上门,悄悄来到档案室,看了看四周,没有人经过,赶紧打开锁进去,接着开始翻阅桌子上的资料,忽然瞥到一个报告,上面的日期正是今天,他打开看了一下,上面写着的却是三人因吸食毒*品坠入湖中身亡的字眼。
他拿起桌子上的墨汁瓶放倒,汁液随之流淌到了报告上。
办完一切,角爷来到不夜城公馆的外墙,甩出绳钩,拉着绳子翻身进入,立在院墙一旁等待时机,果然不一会儿有个喝的醉醺醺的走了过来撒尿,他抬手,按了手表上的按钮,一枚金针“嗞”的刺入此人的后颈,瞬间倒地。
他换上此人衣服,佯装醉醺醺的样子进入了大厅,摇摇拜拜的走进了一楼的歌舞厅,走到角落里,他脱下外套,重新收拾了一番,走到吧台要了一杯鸡尾酒,他拿起酒杯装作回身喝的样子,另一只手拿出一根银针插入酒杯中,并没有任何反应,这根针经过特殊处理,遇到任何毒品都会变色,看来饮料中没有。
他收起银针,慢慢的品味着鸡尾酒,环视着周围的人们,忽然看到舞池中,有两个人的手蹭了一下,接着立刻分开,转动着舞步分开了很远。
角爷放下酒杯,走入舞池中央,跳着不协调的舞蹈向着一位穿着短裙的美女贴近,由于角爷故意在自己脸上粘了一些黑痣,看起来及其猥琐,美女不耐烦的看着他,转身和一位帅哥跳的火热。
角爷回首再看刚才那两位,其中一个已经离开了舞池,另一个还在那里继续跳舞,角爷贴了过去,凑在他身后,“哥们,我也来点。”
那人头都没有回,只是抬手伸出了食指晃了晃。
角爷立下明白过来,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揭穿,“我最近手头紧,所以……”
角爷话还没说完,那人已经离开了,看来已经放弃了这笔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