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有客人来了呢!”
少年端坐在殿内,抬目微微皱起眉头,伸手扶摸了一把眼前似狸猫类型的宠物,手里的肉食被少年捏得鲜血直流。ㄟ.
狸猫立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少年的手,少年手一松,就把手里的生肉丢进了狸猫的嘴里。
狸猫乖巧的把那块生肉吞进了肚子里,少年阴笑着离开了此地,狸猫的尸体面目狰狞的躺在脚下。
帝听风率领西域族人直接闯进了东域领地,只不过,帝听风本人却从未露面,也没人清楚他去了哪里。
比较阴暗的地下阴沟通道里,一道黑影块闪过,黑影的眼睛里冒出幽幽蓝光,在他的肩膀上,站着一只醒目的球形灵兽。
顺着冰魔和炎魔联系之处的地方,帝听风在东域领地的地下阴沟通道翻了个遍。
只能说东域领地的禁制比较特殊,连续命都无法找到炎魔的准确位置,帝听风只能靠运气瞎碰了。
因神识无法穿刺东域领地的整个局面,帝听风只能在地下一处处寻找,却始终无法找出控制住炎魔的位置。
明明两人之间的心神联系就很接近,帝听风却没办法把炎魔找出来。
“主人,看起来东域的领主早有准备,咱们这样翻是找不到炎炎的。”
冰魔也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凭他的探知能力,居然无法找出炎魔的位置,实在是不同寻常。
莫不是因为东域领主使了什么特别的手段,不可能凭冰魔和帝听风的“夜瞳”都没办法找出炎魔的位置。
帝听风一拳击在两旁的管道上,愤怒吼道:“虽然小炎不会有生命威胁,谁知道东域领主等下会做出什么事来!”
“吾等干着急也无济于事,还是想办法把炎炎的情况,从东域领主口中套出来吧!”
“走,去上面!”帝听风说完人影一晃,就从原地消失了。
东域领地的正殿外,数千米长的吊桥不知通往哪里,两旁都是悬空的崖岸,根本就看不见深地。
别人也不知道吊桥的下方都有些什么,只觉得吊桥下方冒出来的烟雾有些不寻常。
帝听风即使是屏蔽了呼吸,也还是可以闻到一股腥恶的臭味,不知下面活埋了多少怪物的尸体。
吊桥外面传出震响天际的打斗声,却没有一个人可以穿刺过吊桥的中心,好些西域族人冲到桥头,受不了腥味的臭味,跌落到崖谷下面。
帝听风皱了皱眉头,把数年前在高家修仙家族得到的香囊挂在了脖子上,围住自己的气味立马就散开了。
帝听风盯着脖子上挂着的香囊,不自禁的轻笑了一声,身影一闪就跃过了吊桥,稳稳的落到了东域领地的主殿门外。
“你就是炎魔大人的主人么?”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两眼嫌恶的瞪着帝听风,一副不想和帝听风搭话的模样。
帝听风微微抬手,仔细扫了一眼对面如王者端坐着审讯般的少年,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尽管对方是一个看起来仅有十岁左右的少年,谁知道对方究竟是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
帝听风可没有谦让弱小的习惯,在这世界里,谦让只会令自己死得更快,更何况,对面那个少年看起来并不弱。
“听起来我好像被你小看了呢!”帝听风稍微释放一些灵力,将自己从地上托起,他没有仰视别人的习惯。
“本尊可不敢小瞧一个,可以分分钟,就可以杀灭尔等上百族人的人族修士。”
少年虽然对帝听风之前的行为有些窝火,但是同样带着欣赏的目光看待帝听风,毕竟都是强者为尊嘛!
即使是在异界,这种铁律也不意外,少年没有替族人复仇的意思,也心知帝听风不是个好对付的主。
在不知对方深浅的时候,少年动起了拉拢的心思,反正只要帝听风归顺了东域,早晚有机会找出帝听风的弱点的。
“如果阁下愿意侍奉本尊为主,本尊可册封你为东域大长老,阁下觉得如何?”
“哈哈!”帝听风像是在听笑话一般哈哈笑了一声,回复道:“你觉得我会答应么?”
连冰魔炎魔都被帝听风给收了,更何况区区一个东域领主,居然要帝听风侍奉东域为主,简直就是做梦。
“这事可由不得你!”东域领主冷冷一笑,轻拍了一下手,四面八方涌出来一大堆怪物族人。
“呵!”帝听风最讨厌别人用武力威胁自己,不由得冷笑了一声,讽刺道:“东域领主不会以为凭这些族人,就可以杀灭我吧!”
“不,本尊没有杀了你的意思!”少年哈哈大笑一声,道:“本尊要让你跪着开口求我,求我让你侍奉东域!”
“你可真会开玩笑!”帝听风轻笑了一声,手里无故幻出来一把巨剑,巨剑灵光一震,就逼得周围的东域族人接连后退。
东域领主只不过冷眼看着,并没有出手的意思,帝听风虽然猜不透东域领主的想法,却也是不敢大意的。
帝听风举剑就砍向了那些冲着自己扑上来的东域族人,一剑一个跟砍树枝似的,丝毫没有废力的可能性。
“哈哈!”东域领主哈哈大笑一声,道:“不错!不错!只是可惜了!”
“怎么?亲眼看着自己的族人被杀灭却不出手相助,有什么好可惜的。”
帝听风嘲讽一句,收了手里的巨剑,撤掉满是鲜血的护身罩以后,重新撑开一张新的护身罩。
“族人死一两个影响不了东域的。”东域领主一副无关紧要的摆了摆了手,指着帝听风道:“本尊是觉得你可惜了!”
“呵!是么?”
帝听风突然间感觉到自己有些头晕目眩,虽然不是很明显,却清楚的感觉到了身体内部传递出来的刺痛。
“可是觉出来了!本尊可是很危险的哦!”
东域领主再一次哈哈大笑起来,他最喜欢看别人在自己面前表演杀人游戏,然后会因为中毒而自残的人了。
“你做了什么?”帝听风虽然觉得不可能,心里却还是觉到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