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炎魔称王以后还忌惮着冰魔,敢情冰魔的实力比炎魔还要恐怖。
也就是冰魔没有太大的野心,才由着炎魔在一边狂霸拽,若是冰魔多一分野心出来,恐怕世上就没有灭世天尊的传说了。
冰魔依旧一副翩翩玉公子的模样,微微含笑看着对方的修士,意思就是赶紧派人过来,他还没有玩过瘾。
帝听风极少准许他大杀四方,原因就是他得实力实在是太恐怖了,若被人知晓,帝听风肯定保不住他的。
在说了,冰魔的本尊还没有恢复,仅仅靠着自护法力,没有多大保命的本事,他也不敢乱来的。
有帝听风给他打掩护,冰魔大可以明目张胆的留在帝听风体内,在续命的灵体中重新修炼出本尊。
一个照面就渣渣了对方当然五个元婴修士,冰魔的实力确实很恐怖的,现场已经静了好几分钟还没有恢复过来。
众修死一般的寂静看着冰魔,就担心他大开杀戒,把他们这些无辜的人都杀了。
如果不是冰魔有主人牵制着,众修遇到这种逆天级的灵兽,恐怕结局是以死绝结束的,就冰魔的触物结冰的实力,冰封整个现场肯定没有问题的。
冰魔一副王者的姿势站在原地,也不催对方赶紧换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测试自己的能力。
帝听风对冰魔的实力爆涨还挺满意的,即使是他,也做不到一个照面就毁掉五个元婴修士的。
看起来,他还得继续修炼啊!连自家灵兽都不如了,实在是丢脸。
对方的修士确实被冰魔的手段吓到了,忌惮冰魔,个个不敢战,帝听风也不恼,冰魔被召回。
然后,就换了刚刚打算跟他得时常雨上来,却没料到,对方居然派了时家的家族弟子上来。
时常雨若要帮忙帝听风,铁定会和家族闹翻,对方头领大概就是看中这一点,才派了个时家弟子上去。
“少主,好久不见。”对方修为比时常雨差了一点,气场却一点不弱的。
“呵!是你。”时常雨挑了一下眉,此人早些年就被时家赶出家门了,现在叫他少主,顶个屁用,以为他会手下留情吗?
“是我。”对方笑了笑,把遮住一半脸的面具扯了下来,那半张脸看起来奇丑无比,若小孩子见了,肯定会吓哭的。
“……”时常雨惊了一下,若单看半张脸,对方的容貌可以算得上上乘的,偏偏另外一半脸被毁了。
而且毁得惨不忍睹,简直没眼看,若是猜得没错,那张脸应该怕是被时家毁去的。
对方眼神里露出轻蔑的笑意,道:“怎么?看到我被毁了的脸,说不出话了么?少主。”
“你自作孽不可活。”时常雨一句话把人堵了回去,莫不是此人贪念时家的秘术,又怎么会被时家除名。
更何况,当年此人的地位已经不低,若是在他叛变后几年内安分守己,此人定会变成时家执事的。
偏偏此人喜欢走捷径,最后害死了他人,还毁了自己,确实是自作孽不可活。
对方嗤笑一声,一脸怨恨道:“果然,姓时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时常雨心里冷冷一哼,还真把自己当成时家救世主了,盗取他们时家秘术不说,到头来还怪他们时家做得不对。
时常雨心里呵了一声,也不打算和对方多说些什么,还是先打了在说吧!
对方见时常雨完全不念旧情攻击过来,把面具往脸上一扣,先一招用时家秘术还击过去。
反正外人又不知道时家秘术是什么秘功,秘籍都被他盗走了,时家也没有人炼得会的。
时常雨早就猜到对方肯定会用时家秘术对付自己,不过,他没有想过对方那么快就会用上秘术。
时家的功法本来就和秘术相克,对方一个照面就把时常雨击飞了出去。
时常雨一个不查,噗得喷出一口血来,随后,他刚才没取出来的扇子捏在手里。
扇子打开,无数道空刃对着敌人扎去,对方也不是吃素的,早就知道时常雨手里的扇子是件法宝,哪里会不小心的道理。
空刃全部都落到了对方的身后,一道攻击都没落到人身上,时常雨反而一点都不着急。
对方修为虽然不如时常雨,经验至少比时常雨多的,见时常雨没有那么快攻击第二次,轻敌主动近了时常雨的身。
时常雨嘴角微微弯了一下,此人还是那么自负,以为自己弄清楚了的人,百年都不会变化一次。
实际上,时常雨是故意不击中对方的,他要的就是引对方近身来,他擅长的就是近身攻击。
远程的话,仅有一把破扇子,是没办法行走天下的,所以,时常雨最近十年内都在练习近身攻击。
待那人近身之后,没来得及招呼到时常雨身上,就已经被时常雨给控制了。
他手里的扇子还不仅仅只是件法宝那么简单,还是一件阵法法宝。
先是利用空刃让对方轻敌,把敌人引近身边,待敌人近身之后,扇子就已经布置好了阵法。
其实,刚才击出去的无数道空刃,就是布阵的先决条件,可惜见识过这一招术的人都死了。
时常雨现在暴露自己的秘密,为的也就是除去时家的叛徒,就因为这个叛徒修炼了他们时家的秘术,实在是该死。
暴露一点实力也没什么,至少可以让其他修士见识到时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已经近身到时常雨身边的那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进入了阵法,真正的时常雨早就落在阵法外面了。
也就是说,阵法里面的时常雨,只不过是一个幻象,也可以要多少有多少的。
那人被幻象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哪里还有之前半点傲气的样子,不仅没占上风,还落得个惨不忍睹的下场。
时常雨并没有打算放过对方的意思,敢盗取时家秘术,本来就该当诛,他不过是替家族完成一件多年没完成的任务罢了。
所以,时常雨折磨够了敌人之后,非常冷静的击杀了对方,完全没有让对方活着出阵见他最后一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