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那吴海涛父子反应过来,黎风的袖口一动,几枚银针飞了出去。随之而来的不是惨叫,而是阵阵狼哭鬼号。
吴海涛父子在地上来回地滚动,再也没有刚才的那股飞扬跋扈的姿势。
而且还一边滚,一边求饶。
“小风,要不就放了他们吧。”吴海棠替他们求情道,毕竟这么多年犹如亲兄弟一样,在他身边。
而且也帮他吴家做了不少的事,不看僧面看佛面。
吴泽达则不以为然,有些气愤道:“父亲,这个时候,你还替他们说话。想想平常他们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他们简直无法无天了,根本不是一个家奴可以做的事和说的话。不行。我们今天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泽达,做人,不是为了一股气,而是大局。我们吴家需要他们。”吴海棠有些生气了。
“什么?你就知道大局,你以为把他们供好了,我们吴家就安然无恙吗?你错了,他们是吃不饱的狼。”吴泽达扯着嗓子喊着。
这时候大厅里来了不少人,都是吴家的直系亲属。一部分人看到这一幕,恨不得拍手叫好。还有那么一些人也跟着求情。具体是什么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伯父,你要当断则断,不然过了今天,也许吴家跟是寸步难行。难道吴家的大局还需要外人来主持吗?”黎风的一番话,让吴海棠有些意动。
是呀,这么多年,我对他们父子,真的是没有话说。可是他们越来越贪得无厌,越来越不满足。是不是自己太纵容了。
“哈哈。我的不错。海棠,是该整治一下吴家了。你还愣住干什么?还不如一个年轻人。”这时从背后走出一个杵着拐杖,头发‘花’白的老人。
他一步一摇地挪动着脚步。吴泽达马上上去搀扶着,轻轻喊了声:“小泽。你父亲,老糊涂,还没有你这两下子。看来他是想把家主之位让出来,打算给外人了。”
这吴泽达的爷爷还不忘多损吴海棠两句。他早早地就将这吴家家主之位传于吴海棠,起先还是干的很不错的。自从认识了这吴海涛,整个人就像焉了不少,处处要看这拜把子兄弟的脸‘色’。简直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把做男人的面子都丢光了,不要说是吴家家主的面子。
吴海棠的那副脸一会红,一会黑,‘阴’云密布。这么多年的幽怨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来人,将这对父子带下去,不用管死活,直接丢进房间,软禁起来。”
黎风见效果达到了,就解除了吴海涛父子身上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银针。吴海涛父子感觉身上一下子就轻松了许多,没有了那种和死亡接触的感觉了。
立马站起身,想反抗。却被围上来的家族护卫给制住。扯着嘶哑的嗓子不甘心地喊着。随着原来越远,他们的喊声也越来越小。
“小泽,不给爷爷,介绍下这位小兄弟吗?要不是这小兄弟,今天我们吴家要有难了。”
吴家最有分量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一下子点出了今天的关键所在。
“哦,爷爷,这是我新‘交’的朋友,叫黎风。他的医术可是一流的。”
吴泽达毫不夸张地说道,就是刚才那一招不是一般的医生能施展出来的。那需要完美地掌控能力,对银针也是熟练无比。
刚才那一幕老爷子也是看着眼里,想不到现在社会中还能出现这样的好苗子,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师承他人。
对,老爷子动了收徒之心。吴家也是世世代代传承医术,以医术为生,也以医术作为传家之宝。
三代单传,虽然有偶然,现在看来是有心人而为之。现在这个隐患去除,老爷子想来,也该旧事重提了。
“今天当着黎风小子的面,我吴先忧在此说明:明日我吴家重新开始招收‘门’徒,传承医术,择优秀学生传我吴家无上医术。”
“爸。”“爷爷”
“你们不用劝了,要想我吴家的医术传承下去,就必须广收‘门’徒,这样才能源远流长。要不然找不到合适的传承者,我吴家的医术绝学真的要失传了。”吴先忧叹息了一声,看着那布满乌云的天空。
不过那眼神也就一闪而过,随之将目光投向黎风,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道:“黎风小子师承何人,可否相告?”
所以人都将眼睛看向黎风,先前说了那番话,现在又有这样的问话。是傻子都能猜出来,接下来该是什么事情了。
只是接下来的事情,让他们即震惊,又失望。
“小子不才,拜在‘药’王‘门’下。”黎风荣辱不惊地回礼说道。
一语犹如惊雷。
‘药’王是何许人?要是放在社会上,也许会有很多人不知道,而且还会不啻。但是吴家也是医术世家,再怎么说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世家。
这‘药’王两字的分量,想来,在小辈中只是听说过,但是不知轻重。不过吴先忧却是知道的。
‘药’王,那是在吴先忧刚懂事的时候,就听他的爷爷说过‘药’王了。而且早就已经名扬四海了,想想到现在到底几岁?没有人能知道。
吴先忧手中的拐杖在手的作用下,不停地打颤,这太惊人了。‘药’王既然收徒了,而且这个徒弟还在世俗社会上行走。看来这是来历练的。
“好。好。”吴先忧‘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将刚才的收徒之意早就忘的一干二净。即使没有忘,他也不敢和‘药’王抢徒弟呀。
这时吴海棠已经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震撼了,连忙上前询问父亲:“父亲,我们吴家真的是医术世家吗?你怎么一直没有提起过。难道你连我和泽达都不愿意教吗?”
“我有机会吗?我要是早点‘交’给你们,你们能保住吴家?保住吴家的医术吗?即使教给你们,你们也没有那个天赋。”
吴先忧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问的吴海棠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支支吾吾地又回到自己的位置。
“爷爷,那为什么是现在呢?”
吴泽达并不是傻子,看的出来爷爷的用意,爷爷想借此机会,向世俗界宣布,吴家又回来了。只是这总得有个导火索。
“问的好。其实也是我一时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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